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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毛笔一扔,直接打在沐耳的脚踝上。沐耳惨叫一声,捂着脚踝蹲下来。心里憋闷和怒火没有被理智压住,冲着越杉大吼一声,“你做什么!痛死人知不知道?!” 越杉冷笑一声,“本王在教你站有站相,坐有坐姿!如若以后再这般粗俗,这条腿不要也罢!” 沐耳捂着脚踝,蹲在地上,倔强地看着越杉。看得久了,就好像在心里把越杉打了一遍。然后沐耳又像蜗牛一样缩回壳里。 越杉也不看他,随便沐耳看。沐耳想拉开裤腿看看脚踝如何,又怕被越杉再次教训一顿,变了一个笑嘻嘻的脸说道,“王爷,我可以回去了吧?” 越杉从鼻子里轻轻的嗯了一声。沐耳见他低头,朝他龇牙转身就跑。越杉从处理的折子里抬头瞟了一眼,又默默地低下头。 越杉说禁足一个月,就真的禁足一个月。沐耳待在他的院落里,出不去,只能天天蹲在墙角里种蘑菇诅咒越杉早点解除禁令并且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那天被越杉教训,沐耳从书房里跑回去,回来一看,整个脚踝都肿成了大馒头,那一块皮肤都黑紫了。事后,越杉也让人送了消肿的药过来,用了之后效果不错。越杉这一顿行动比语言上的警告效果要好上很多,沐耳被教训了之后再也不敢大庭广众之下抖腿了。 等到禁足解除的那一天,沐耳让小侍吩咐厨房里做一顿好吃好喝的。吃饱喝足,沐耳准备出去溜达溜达,欣赏一下园林风光。但计划还没有实施,越杉就突然造访他小院了。 原本沐耳兴奋得像个兔子一般的动作在看到越杉之后,立马就变成了乌龟。 越杉站在门口,外面的阳光全部被他遮挡住,室内都变得灰暗了。他的眼睛里都是血丝,看起来穷凶极恶。 沐耳条件反射,立马问道,“王爷?我又做错了什么事吗?” 越杉从门口走进来,刘恒和刘风两个人也跟在他身后两侧。越杉侧头示意刘风把手里捧着的盒子拿过来。他从盒子里拿出一套缝线书籍,大约有一个成年男子手掌的宽度。 越杉坐在暗桌后面的椅子上,背挺得笔直,虽有风范,但让人看得就觉得累。他将书扔到桌子上,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再过一个月,就是太后的寿辰了,先帝刚刚去世,太子即位不久,太后不准备大办。但太后信佛,她老人家不想cao办,我们这些小辈也不能敷衍,王妃就把这套佛经给抄下来送给太后,表达一下孝意吧。” 越杉说得风轻云淡,沐耳却是五雷轰顶。抄佛经就抄呗,来到这里之后他也是默默的练过毛笔字,虽说大字还是不识几个,字也写的不咋地,但是对着写还是会的。但要抄这么厚的佛经,是要将老子的手给抄残废么?! 一句卧槽在想到越杉毫不手软动手教训他之后硬生生的憋在喉咙里。沐耳假咳一下,跪坐在越杉对面,“王爷,还有其他表达孝敬的方法吗?” 越杉看了一眼他的坐姿,突然问道,“不行五体投地的大礼了?” 沐耳一愣,突然很紧张,那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方面的礼仪问题,只是那天越杉教训了他,让他注意形象之后,沐耳回头才让小侍给他找来一本关于礼仪方便的书,让小侍念给他听,后来才知道这国家对上级,长辈,妇女向男性行礼都十分简单,只要鞠个躬就好了。 沐耳扯着嘴角,僵硬的笑了笑。“那天太激动了,没站稳摔了个五体投地。” 越杉嘴角轻轻的扬起。指着佛经说道,“王妃好好的抄佛经吧。” 第7章 你睡里面 越杉的表情很坚定,一脸完全没有商量的表情。沐耳很无辜也很无赖。 他一边偷偷的瞄着越杉,一边慢吞吞的打开佛经。佛经很重,页面泛黄,很有历史了。书侧面一层灰色,是被翻阅的痕迹。 越杉看了沐耳一眼,见他磨磨蹭蹭的模样,也没有训斥他。刘恒和刘风两个人一左一右的站在门边,看着越杉的眼神有几分担忧。 越杉揉着太阳xue,长时间的不眠不休让他的身体极为疲倦,脑袋胀得痛。斜眼看沐耳,他还在慢悠悠的研磨。 越杉站起来,颀长的身体有几分晃悠,沐耳抬高下巴看他,才注意到他下巴上的胡渣子刮得很敷衍,又联想越杉一进来时,自己看到那涨红的眼睛,估摸着时cao劳过度,至于是在女人肚皮上cao劳过度还是因为公务,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越杉拂了长衫,垂眼敛眉斜视了沐耳一眼,见他表情已经平静,看起来也十分安分的模样,转身就走了。 沐耳抬高眼皮子,看到案桌对面没有人大腿,想着越杉是走了。他停下研磨,拿起毛笔,比划了一下拿笔的手势和位置,大开大合的开始动手抄写经文。 刚开始抄写的时候,沐耳还很有精神,后来就头晕脑胀,一看佛经上的经文,就感觉耳边有几百个和尚在你耳边念经,催人欲睡。沐耳眼神一花,抄错了好几行,“戒为甘露道放逸为死径不贪则不死失道为自丧慧智守道胜终不为放逸……从是得道乐……贪乱好诤讼”。翻页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一对比,抄漏了好多条,无奈沐耳有只得把抄错的全部划掉,重新写。写完了之后又觉得不美观,怕到时候惹得太后不喜,又把那几十张纸全部都扯了,重新开始写。一番纠结与从头再来的痛苦让沐耳终于清醒了许多。 沐耳潜下心来,一心一意的抄写。不知时间流逝,觉得室内灯光颇为昏暗,佛经上的经文看得不是很清楚,才恍然一抬头,见外头日落西山了。 沐耳长叹了一口气,把毛笔一扔,活动着手掌,感觉自己的爪子像公鸡独立时一只脚抬起鸡爪蜷缩的模样,颈椎也痛得发慌,恨不得在横梁上挂了一个套绳,把脑袋拴在上面。沐耳活动着身体,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正准备继续奋斗,早日脱离苦海,却见暗桌上一个粗斜的痕迹,终点躺着一只乌溜溜的毛笔,毛笔的尖端已经分叉了。 沐耳,“……” 沐耳想着,这是你不给面子,这样子还让小爷怎么工作了?随即顺应毛笔的退休,把抄写的经文一丢,先去床上躺个一番。 沐耳穿过屏风饶了过去,脚步踉踉跄跄,像个老妪一般。沮丧着五官。沐耳看到越杉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愣了许久,然后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又不是女人,又不是gay,两个大男人躺在一起也没个什么。 越杉估摸是真的很累了,他的腿还垂在下面,靴子还没有脱。沐耳走过去,戳了戳他,越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