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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个白? 又或者是等赤司来找我? 还是算了吧,深藏不露的赤司同学是不可能主动干这种事的。 不过我也并不急, 确认了赤司对我好感满分就已经足够让我高兴了, 更多的一些东西还是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去实现吧。 总之, 我追到赤司征十郎的路除了中间的一点小波折, 目前总体还算是理想。 我这样想着,略有些得意地扒了一大口饭。 “小楠今天好像很高兴啊, 吃得也比平时多, 是不是在学校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啦?” mama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立刻收敛了心思, 面无表情地把饭咽了下去。 淡定点, 齐木楠雄。 先是燃堂后是mama, 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出你不对劲吗? 我稍微反省了一下,快速解决了剩下的晚饭, 去冰箱拿了个咖啡果冻上了楼。 我舀了一勺这令人满意的饭后甜点,咖啡豆醇厚绵密的香气还是一如既往。 赤司征十郎一定是你的,路还长着呢,不要急。 说起来,最近学校的气氛格外热烈,每个班级都在课间热火朝天地讨论着。 一年一度的帝K校园祭要开始了。 作为班长的灰吕杵志已经发愁一个星期了,我们班级的帝K祭节目迟迟没有定下来,也不是没有同学出谋划策,只是这些都达不到热血少年想要燃烧汗水拿到帝K祭第一名的标准。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灰吕再一次走上了讲台。 黑板上列出了目前大家所想出的方案。 折五万个千纸鹤,挂满教室——顺待一提,这是灰吕自己想出的点子,但是没有同学愿意配合他。 开星空投影仪烤rou店——成本太高,驳回。 男扮女装女仆咖啡店——开什么玩笑,我绝对会投反对票的。 鬼屋——灰吕反对这个的原因是太没创意肯定会和其它班级的节目撞上。其实我倒觉得这个可以,毕竟燃堂不需要什么装扮,只要在黑暗里露个脸就可以吓倒一片人了。 灰吕拍了拍讲台,“刚刚接到学校的通知,今年校园祭增加了才艺比赛的环节,每个班级推选出一名同学准备个人节目参加比赛,个人得到的名次分也将加到班级的节目总分里。” 他表情振奋地环绕了教室一圈,“谁上?” 我镇定地靠在位子上,谁上都行,反正我是不可能上的。 这种情况可以类比老师提问的时候,基本上是一片死寂的。 我有些意外的是,燃堂居然举起了手,“我可以表演一分钟吃三碗拉面。” 终于得到回应的灰吕并没有多么激动,他再次拍了拍讲台,粉笔跟着他的动作弹起来又落下,“这是整个高中只有三次的校园祭啊!代表班级去参加比赛是多么至高无上的荣耀!即使在多少年后回想起来也是令人难忘的回忆!让我看到你们的热情和燃烧的灵魂吧!我们的目标是第一名啊!” 燃烧灵魂暂且不提,你无视燃堂也无视得太明显了些吧。 灰吕在振奋人心这方面一向是有些厉害的,虽然我是毫无感觉,但每次他发言完都能神奇地调动起同学们的情绪。 后排的男生兴致勃勃地站了起来,“既然参加了就要大干一场啊,我提议让照桥同学代表我们班!” 照桥同学吗?倒的确是比燃堂靠谱一些。 “我不行的啦。”照桥心美摆着手,脸上的完美笑容看起来倒是没有半点不行的样子。 [居然到现在才提议我吗?才艺表演什么的根本难不住我呀,毕竟我可是各方面都很优秀的超完美美少女哦。] “照桥同学参加的话,都不用表演节目了,只要站上去就赢了吧!” “毕竟是校园偶像的照桥女神呀!” “我们会去给你加油的,我放学就去买横幅灯牌!” “第一名无误了!” “……” 以上。 照桥同学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那我报个独唱吧。”照桥心美询问地看向讲台上的灰吕。 “没问题。”灰吕对这个节目倒是十分满意。 “照……照桥同学要唱歌,哦呼,照桥同学居然要在比赛上唱歌!”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位子上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哦呼声。 校园祭还没开始呢,唱歌还早呢,你们倒是在激动个什么劲。 [今天的齐木同学也没有对我哦呼呢,没关系!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超完美唱功吧,等着你校园祭上目瞪口呆的哦呼哦。] 我自然知道照桥同学在盯着我。 但我并没有张嘴,更别提发出这种奇怪的感叹了。 说起来在这件事上,照桥同学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讲台又大力地震动了几下,可怜的粉笔直接滚落到了地上,好不容易稳住场面的班长大人眼含热泪地看着讲台下面,“但是我们班级的节目还没有定下来啊!为了不辜负照桥同学拿回来的个人赛第一名,我们也要努力啊!” 比赛还没开始呢就第一名,你这话说出去会引起别班群愤的。 “高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不要再画你那只王八了,从上节课画到现在了!” 灰吕冲下去抢过了高桥的涂鸦。 我瞟了一眼,一只蠢得要死的乌龟。 但灰吕却好像突然得到了灵感。 “对了,我们办个画展吧!每个同学带一幅自己的作品,创意的恶搞的都可以,办一个属于我们班的画展。” 这个提议比起五万只劳心劳力的纸鹤明显更能得到支持。 有同学附和:“还可以加上星空投影仪和好看的灯光。” 一番细节的讨论之后,我们班在帝K祭上的班级节目终于敲定。 画展。 我没有学过画画,但画画对我来说并不难。 超能力——念写。 只需要在脑海中想象就可以让风景或者生物出现在纸面上的超能力。 等回家之后花个一分钟随便搞定一张明天交上来就好了。 我想得很简单,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一番努力之后,我无比颓丧地倒在了床上。 房间里满是飘落的纸张。 没错,为了交上这张画,我已经在房间里花了快三个小时了,但是都没有完成。 念写的时候,脑海中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杂念出现,否则这些无关的场景也会出现在纸张上。 也就是说在我念写的这一分钟之内我不可以想任何别的事情,不然画就要作废。 如果是在以前,这对我来说并不难。 但我忽略了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赤司。 这一分钟的心无旁骛就变得无比困难起来。 我随手抓起了旁边的一张纸。 那天晚上被蟑螂惊到瞬移,到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