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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视线中一阵晕眩,她已经被重重的压倒在沙发上。 “阿深你在做什——唔!” 再次吻上她,唇齿间满满都是甜腻的香气,内心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似乎终于从牢笼中解脱,毫不顾忌的在她的身上攻城略地。 她被吓到了,几乎立刻就挣扎起来。晏明深皱了一下眉,有点烦躁,一边品尝着她樱唇上的香甜,一边腾出一只手将抓住她两条细瘦的胳膊,直接压在了头顶。 “放,放开我,你不是……” 她在喘气的空间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晏明深根本没听清,也懒得听。 气氛火烈,箭在弦上,他放肆地将她的睡衣剥落,手掌直接的碰触到莹润的肌肤,那感觉真是美好极了。 被他火烫的手掌抚摸,她猛地僵了一下,然后再没了动静。 当她是终于生了情趣,晏明深放过她此刻娇艳欲滴的唇瓣,铁臂搂紧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顺着她脸颊精致的轮廓吻了下去。 直到他的唇碰到了一丝温热的水渍。 淡淡的咸味中夹着一抹苦涩,肯定不会是醇美的牛奶。 晏明深怔了一下,旋即抬起了身子,低头望着身下的人儿。 眼角泛红,盈亮的眸子氤氲着摇摇欲坠的水汽,她的贝齿咬着发白的唇,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慢慢直起身子,前一秒钟还在疯狂肆虐的热烈情绪慢慢冷却下来。 理智逐渐回笼,急促的呼吸回归平静,他放开禁锢着她的手,狠狠的皱了一下眉。 该死的,他刚刚到底在想什么? 他竟然控制不住的想立刻要了她!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种强烈的冲动了?像是所有的一切都超脱了掌控,甚至和杜瑾瑶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感觉…… 聆微的双手得到自由,立刻坐起来抱住身子,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无声的往下滴落。 结婚以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她给他的印象只有顽固一般的倔强冷清,从未见过她示弱,更不要说现在…… 她的泪水惹得他心烦意乱,他伸手拿过沙发上的毛毯想给她披上,却立刻激起了她强烈的反应。 “你别过来!”她瘦削的身子细微的颤抖着,不断的往后靠去,声音里带着恐惧:“你不是阿深!” 第40章 我喜欢他啊 身子一直退到沙发的拐角,聆微停下来,低声轻轻道:“阿深不会这么做的,他不会欺负我……” 她声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又像是在回忆什么。 晏明深对这个醉鬼模式的杜聆微很无语,但听到她的话,又忍不住套她说更多。 “是么,我有那么好么?” 回想两人结婚近一年之间的相处,能好好说几句话都困难,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好印象。 可现在他忽然就想知道自己在杜聆微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 “不是你,是阿深。”她觉得有点累了,脑子里沉沉的,努力维持清醒回答他的话:“他很好。” 他听过、看过很多关于自己的评论。媒体报道夸他青年才俊,雷厉风行,竞争对手骂他冷血无情,目中无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简简单单一个“好”这个字来形容他。 他有点好笑:“你怎么知道他很好?” 他们两人连相敬如宾都谈不上,真不知道杜聆微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跟一个醉鬼较真,他也是不太清醒。 应该说,他整个晚上都很不清醒。 见她眼皮逐渐沉重,随时都要倒下,他也懒得再听她胡扯,俯身过去将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醉酒带来浓烈的睡意,加上之前的种种闹腾,她的身体的精力达到了极限。 她靠在他的怀里,撑着模糊的意识,喃喃的回答着他已经抛诸脑后的问题。 “因为,我喜欢他啊。” 晏明深猛地停下脚步,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怀里的人儿没了动静,已经沉沉的昏睡过去。 …… 聆微一觉醒来,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了会儿呆,发现自己断片儿了。 她重新闭上眼睛,之前的一幕幕像是跌破的碎片一样,扎得她脑子生疼。 任励说顾泉在闹事……她赶去了陌巷……顾泉的目的是要杜家的那块地……然后,晏明深…… 她最后的思绪,停在了昏暗的包厢内。满地的钞票,像是雪花一样落下来。 雪花之后,是那个男人残酷冷厉的脸。 她睁开眼,努力将那个场景驱除脑外,穿上衣服下了床。 这才意识到,她是在家里。 她和晏明深的婚房。 脑子一跳一跳的疼,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如何回家的,她干脆放弃了。 打开卧室门,有点踉跄的走到客厅,竟然闻到一股饭香。 她不由诧异的往厨房走去。在看到那个颀长挺拔的背影时,她更是彻彻底底呆住了。 她是穿越了么? 不然就是在做梦。 反正她是绝不相信,现在在厨房里忙活的那个,是晏氏总裁。 晏明深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干脆的扔出一个字:“等。”便不再理睬她了。 “……” 惜字如金,连做个饭都这么有压迫性的人,确实是晏明深无疑了。 半小时后,聆微拿起勺子,默默的吃着面前的滚片墨鱼粥。 没有很夸张的好吃,也不难吃。 她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发表一两句评论,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人。 晏明深一边翻着财经杂志,一边偶尔舀起几勺,丝毫没有询问别人意见的意思。 她低下头,保持了沉默。 偌大的客厅中只有叮叮当当的碗勺碰撞声,以及墙壁上的挂钟不知疲倦的滴滴答答。 一碗热粥见底。她放下勺子的同时,晏明深开口了。 “解释一下昨晚的事情。” 聆微的手微微一颤。眼前那暗色包厢中,哀嚎的顾泉,满地的钞票,男人一字一句不加遮掩的鄙夷…… 忽略心底的一抹涩然,她努力维持平静的抬起头望向他。 她语气平平:“如果晏总觉得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无法忍受,我今天就搬出去。” 晏明深眉头一蹙:“搬出去?什么意思?” 聆微当他不满意,咬了咬唇:“如果还不满意,可以让林显联系我。你要去的地方,我绝不会出现。” 她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她理解他对她的深恶痛绝,尤其是经过昨晚的事情。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能容忍“妻子”这个神圣的称谓被她玷污。 晏明深放下手里的杂志,反应过来了,烦躁中带了丝懊恼。 “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盯着她,敏锐的捕捉到她挺直的身体两侧,攥的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