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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扬,嘴边露出一丝隐约的笑意。 ***** 这天章路收工回来吃完晚饭后,卓夜拿出一瓶红酒。 "咦?红酒啊?很贵的吧?" "还好。"卓夜不动声色的替两人倒了满满一杯的酒。"餐后红酒可以舒缓疲劳,有利身心健康。" "是吧!"章路很高兴的喝了起来,的确是香浓可口,真好喝。他一连喝了三杯,眼前的景致开始模糊。 卓夜镇静的看着他的变化。见到他颤颤微微的起身,捂着头说:"不行,我要醉了--"声音蓦地收起,章路瞪着卓夜,眼睛渐渐充血。 卓夜只是坐在原处,一颗一颗的解衬衫的扭扣。那种姿态神情,眉稍眼角,是带着明显的引诱成分的。 心怡的人在自己面前脱衣服,眼见洁白的肌肤一小片一小片的露了出来--章路用力吞口水,在他解开最后一颗衣扣的时候,冲了上去一把攥住他的领口怒吼:"你够了没!" 嘻。好像真醉了哪!连气场都不一样了。 卓夜得意的笑了。低头看见那只黑猫,正警觉的瞪着自己。 卓夜愈加得意:瞧,你的主人被我迷得团团转哪! 一只手按到了章路的胯下,章路猛抽一口气的同时捞起卓夜的腰把他扔到了最近的沙发躺椅上。 "喵~~~~"小黑不明所以的正跟着他们,冷不防章路拎起它的脖子把它甩到门外:小猫不宜!随后恶狠狠的瞪着卓夜的脸:"是你勾引我的!" 喝醉后的章路卓夜早有领教。蛮不讲理,掠夺成性。 "唔--"冷不防被拉开的双腿间顶上了一件炽热的物品。隔着牛仔裤的磨擦显然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隔靴搔痒。所以章路很快剥掉卓夜的裤子,手指极不客气摸向他的后庭处,几下粗暴的揉捏让卓夜的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 章路捏着他尖尖的下巴:"是你太敏感,还是禁欲太久?" 卓夜喘着气迎上他的醉意薰然的眼睛反问:"你说哪?" 不再废话,章路把卓夜反摁在沙发上,双手抵着他的臀瓣一寸寸的将自己的凶器挤进了湿润的菊蕾中。 "嗯--"卓夜的双手撑着沙发手柄,额前发根因为初入的痛楚渗出了冷汗,眼睛再也没有清醒时的冷静通透,而他细薄的腰肢更在章路凶狠的抽动中失去了自主权般前后左右胡乱摇摆。 章路伏身吻他的身体,开始还是轻吻慢啄,随着他的抽动愈来愈张狂迅速,吻变成了嘶咬,卓夜忍不住低声叫痛:"别咬了,你想痛死我啊?" 章路嘴边闪过一丝坏笑,律动慢了下来,然后双手抱起章路,突然间重重得把他往上一抛,又放手任他下沉。 "啊--"卓夜促不及防,浑身激灵,只觉得章路的凶器快要刺穿他的甬道般顶得他又痛又爽。这股快感太强烈太鲜明还没让他回过味,章路已经又把他推倒在沙发椅上按着他的腰杆,深入浅出的快速抽动,卓夜几乎有种错觉,他的xiaoxue再被这样插下去,搞不好会磨擦起火的!他要被他做疯了! "我受不了了--"几乎是低得听不见的声音,卓夜的眼角聚满泪水。可惜在章路的菗揷下他摇摆得无比欢畅的腰肢更能说明问题。 章路现在只想填满卓夜的xiaoxue,大力的抽出、贯穿,反反复复...... 小黑在门口转了两圈,又气又急,突然间闻到一股鲜鱼的香味,用力嗅了嗅鼻子,追随鱼香味儿在两楼储藏室的门口找到了一盆鱼,大鱼。 章路和卓夜做得正激烈,冷不防有人敲门。 "老板,有人在外面闹场。老板,你在不在?" "呜......"卓夜仰起头,吞了口口水,那根紧挺的凶器还在一个劲的往他体内顶。卓夜捏紧拳:这时候闹场,找死啊!吸口气稳住呼吸,正要回答,章路眉头一皱。按紧了卓夜的双腿,死命顶他的xiaoxue,顶得卓夜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啊--" 这声绵长意外的尖叫,让卓夜的员工很识相的立刻退避。 "......这样够不够深?" 喉咙里滚出一阵暧昧不明的低音,卓夜咬牙,眼泪流了满脸:"太深了--不行--章路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啊啊啊~~~~~~~~~~~~~~~" 冷战 清早,卓夜只觉得腿根酸痛得不行,腰是连感觉都快没了。泡了好一会儿热水澡才恢复知觉。 自己都觉得,真是......太放纵了啊! 抹开镜子上水汽.卓夜猛得瞪大眼睛:他素来引以为傲的身体上竟然遍布青红交接的斑痕! "章--路--" 冲回卧室,卓夜气急败坏的拎起章路的肩膀乱摇:"睡,睡你个头!谁允许你啃我啃出印子来的?快给我醒过来!" 章路迷迷糊糊的张开眼,宿醉令他头痛欲裂。茫然的睁着双眼:"什......什么?" 指着自己的脖子和锁骨上方,卓夜怒吼:"你看你看!你让我怎么见人?" 章路依稀想起来了,昨晚自己喝了酒,然后......被眼前气势汹汹的人勾引到失态,再然后就是--干柴烈火。 耶?! 猛得坐起来,章路盯着卓夜身上的爱痕面红耳赤,口齿不清的讲:"不,不是,我喝醉了,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啊。"顿了顿,卓夜的脸色还没好转,章路只好手忙脚乱的拉开自己的睡衣,"要不,你咬回来?" "我--"卓夜的脸由青转红,由红转白,噎然无语--章路身上的痕迹,蔚为壮观,绝对不比自己的少! 于是,酒巴的同仁们发现卓夜和章路极有默契的一同穿了五六天的高领衫,头颈以下,裹得严严实实秘不透风。 ********* "你说章路那男人有啥好的?"卓夜越想越气,手法却娴熟的切着培根。 "对啊。"沈浩点头应同。"长得既不对你胃口,脾气烂又没品。我都不懂你干吗把他当宝一样供在身边。" 当的一记刀鸣声。 卓夜恶狠狠的瞪他:"谁把他当宝?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他怎么可能住我这?" 掏掏耳朵,沈浩慢理斯条的讲:"我能勉强你夜狐君吗?" 卓夜一楞,回身继续剁他的培根,边剁边骂:"章路也就算了,最可恨的是那只臭猫!" 上回卓夜弄了一道"辣子鱼",原想教训一下小黑,结果-- "不就是吃了点辣椒酱而已嘛。居然拉肚子!"实在是太气人,"还掉毛!"害得酒巴四处都是小黑的毛团。 当当当当当! 砧板切得当当直响。 "把章路心痛得要命。大清早就带它去宠物医院。你知道现在宠物医院收费有多贵?"卓夜的飞刀技巧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刀光错影,rou糜乱飞。"他在我酒巴帮工,半个月的工钱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