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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红着脸说不出。 “表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佳蓓再问。 章玲心强自冷静下来,心念急转,便匆匆以问代答:“能发生什么事?”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神情这么恍惚?” 张佳蓓继续追问,直觉告诉她,章玲心的异样一定跟她昨晚的经历有关。 “我只是在想昨夜送你回来的人。” 章玲心恢复平静,没有给张佳搭可趁之机,一句话巧妙地将话题引回原路。 张佳蓓果然上钩,紧追上这个话题:“到底是谁送我回来的?” 话中不免带着一丝忐忑,忐忑的原因是不希望得到的回答是“王福军”她如愿了。 “听起来,昨天你的经历一定很复杂,是吗?” 章玲心没有立即回答,她心中还有气,尽管不能发泄出来,但不妨碍她戏弄张佳蓓几句:“其实我知道的很少,我只知道,昨天半夜,是一个年轻的外国女人送你回来的。” “年轻的外国女人?” 张佳蓓闻言讶异不已。 “没错。” “有看清长什么样子吗?她有说认识我吗?她为什么会送我回来?” “没看清,她什么都没说。” 章玲心边说边摇头,随即向卧室外走去,留下张佳蓓独自待在卧室里,满脸迷惘和不解。 因为不解,张佳蓓甚至没有心情理会已经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就连忙打电话给王福军,准备向他询问,然而结果让她更加不解,因为电话始终没有打通,每次拨号都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简直让她怀疑手头这台刚买两天的手机又倒霉地坏了。折腾良久,还是求问无门,令张佳蓓只得暂时放弃。事实上,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没有力气再寻找答案了。 然而,一分钟之后,当张佳蓓开始如风卷残云般扫荡早餐时,她忽然发现其实答案早就触手可及,就在电视里——台湾中视新闻台正在借助电视网向全世界播出一则爆炸性的新闻,这则新闻为一艘被台湾警方查缉的巨型黑色游艇,其案件复杂,涵盖富豪买春、明星性丑闻以及邪恶组织贩卖妇女等等。案件已经在一夜之间引起了绝大轰动。 张佳蓓不用再费力为诸多疑惑寻解了,王福军在哪里,她也可以想见了,然而面对这些送上门的答案,她却无法不惊骇地捂着嘴,任由筷子从手中掉落。 “罗南在哪里?” 慌张的时候,张佳蓓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即将离婚但还没有离婚的丈夫。 然而,没有人给张佳蓓答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章玲心甚至没有转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张佳蓓的慌张询问。事实上,章玲心是不敢回头,因为当罗南这个名字蹦到她耳里时,她立即就浑身火热、脸若霞烧。 为什么章玲心一夜之间会变得如此敏感?这就要问某个正在大逞邪欲的男人了。 司徒兰芳不禁将头仰向半空中,腰肢更是反向挺成了弓形,檀口大张,却依然紧锁着呻吟,不让其爆发出去。 这种在极度高潮里压抑的感觉,简直是世上最可怕的折磨,恍惚间她觉得自己随时可能晕厥过去。 还好冲上云霄的高潮痉挛只有片刻,当身下喷泄的无上快感弥散开来后,她全身的神经立刻酥软下来,身体再也无法维持“骑士”的姿态,不禁彻底软趴在身下的男人身上。一种融化般的疲惫热感旋即将其淹没,留下无尽的粗重喘息和干咽声。 “这次泄的很多,看来你还有余力,是不是?” 身下的男人将手伸到两人的结合处,挨着深插的rou柱一阵挖弄,然后将沾满奶白黏液的手指放到面前,一脸戏谑地道。 司徒兰芳春情满布的脸上忍不住露出羞愤的表情,若不是再也榨不出一丝力气,她发誓一定给身下的男人一顿暴打。 好半晌之后,司徒兰芳终于攒了一丝说话的力气,便立即怒道:“折腾了半夜,你还不走?现在都天亮了,难道你想在医院里吃午饭?”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男人恬不知耻地道。 “无赖!” 司徒兰芳闻言气极。 “刚才你不是说最后一次,做完就走吗?” “可是我还没射出来,你没感觉到吗?我那里还很硬。” 罗南装出一脸难受、苦兮兮的样子。 “禽兽!” 司徒兰芳几欲吐血。她和他折腾了四、五个小时,她高潮无数,喷xiele至少七、八次,几乎将整张床淹没,而这混蛋却反应迟钝,仅仅在中途射了一次,现在他那根硕长的东西,分明还像刚开始那样粗硬火热,鬼知道还要多少次才会软下来,这混蛋的话根本就不能信。 “我才不管你那里有多硬,反正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如果你再不走,等换班的医生过来,看你怎么收场?罗南,我告诉你,如果被人发现了,我一定说你是强jian犯。” 既然哄不走,司徒兰芳只能用言语威胁。 “我们这种姿势,更像谁强jian谁呢?” 说着,罗南伸出双手在司徒兰芳的肥臀上“啪、啪”地连拍数下,状似惩罚。 “你无耻!” 司徒兰芳立刻回以颜色,对着罗南动口又动手,她同样不能示弱,身体没力气,就用嘴咬,直接凶悍地在罗南的胸膛狠狠的咬一口,然后继续威胁道:“你再不走,以后别想再碰我。” 罗南闻言,不禁眼睛一亮,随即暧昧地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始终保持心中的抵抗,甚至像昨夜刚见面时对我形同陌路呢。” “如果你不走,今后我们一定是陌路。” 司徒兰芳恨恨地道。 “可是……不射出来真的很难受。” 罗南再次装出苦脸。 司徒兰芳简直要抓狂了:“无赖的混蛋,你这样磨蹭,难道真的要让我们被换班医生捉jian?” “现在才七点半,换班医生八点半才到,我们还有一小时的时间,不是吗?” 罗南盯着司徒兰芳的艳红嘴唇,脸上泛起邪笑。 两分钟之后,带着被混蛋打败了的表情,司徒兰芳强抑疲惫,伏到了罗南的胯间,也顾不得清理粗长的rou柱上处处附着的白浆黏液,张大檀口,缓缓俯首,将硕伟的rou柱深深纳入自己温润的口腔中。 足足半小时,某男的邪欲得逞了,而司徒兰芳却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再也没有半丝力气。 幸好,色鬼还知道体贴,帮司徒兰芳擦洗了身体,并穿上衣服,还清理了一切欢爱的痕迹,这才悄悄离开,可谓神不知鬼不觉——如来时那般。 走出医院,罗南打开手机,瞥了一长串的未接电话一眼,见全是张佳蓓打的,不禁笑了笑。 罗南可以想见张佳蓓此时的状态:疑惑、焦虑、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