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哝着,手下是年轻女孩娇娇软软的身体, 月色透过厚厚的窗帘, 仅投了一点光, 就这一点细碎的光, 也足够窥见那雪缎子似的肌肤。 韩琛恍然觉得,他之前的二十多年都白活了。 心底涌起的一股冲动让他不能忍,探手过去摸索着,床头灯“啪——”地一声亮了。 幽暗的台灯只能照亮床上一隅。 雪白的床单,床脚半掉不掉地挂着一条半裙,一颗宝石蓝的袖扣落在枕头旁,另一颗不知滚去了哪儿。而被黑暗掩住的地方,自过道一路向里, 女人外套、小衫,男人的皮带, 领夹, 凌乱而暧昧地交缠在一块。 突如其来的光线晃得江溪眯起了眼睛, 她努力睁大眼睛:“……你干什么?” “就, 就看看。” 韩琛含混着道,头发沾了不知打哪儿来的雾气, 软软地耷拉着,额头鼻尖冒了一层细密的汗。他从她身上微微抬起一点儿, 睁着眼睛试图穿过酒精弥漫上来的重重烟雾, 将江溪看清。 女孩奶白的皮肤落在酒店雪白的床单上, 分不清谁比谁更白,双腿害羞地蜷缩并拢在一处,又长又直,仿佛从二次元走入了现实。 韩琛并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初哥,可这么多女人的腿看过来,唯有江溪的腿是真美,其他人或多或少总有点瑕疵,或不够白,或不过细,或不够直,够白够细够直了,腿窝一块的皮肤颜色总会深一些——可江溪这些毛病通通都没有,她连腿窝都是洁白如玉。 韩琛眼前一暗,眼睛被江溪遮住了: “不许看。” 她难得露出点孩子气,脸颊绯红,双眸晶亮,“闭上眼,收起你色眯眯的眼神。” 女孩的羞涩似乎取悦了他。 韩琛弯了弯唇,凑到她耳边,“你给我等着。” “等什么?” 江溪莫名其妙地昂起头。 韩琛把她重新压下去,“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么?” “你刚才说过那么多,我哪儿记得?” 成年男女心照不宣就等来一发,江溪听得不耐,偏偏韩琛很有些谈兴,兴奋地道:“我说过,我梦到过你……很、多、回。” “什么梦?” 江溪才问出来,就明白了,脸颊倏地飞红,映在白扑扑的面上,分外好看。 “喂……那你脸皮可够厚啊,韩叔叔。” 雪团般的小姑娘笑昵着人,明明是讽刺,却也说得跟俏皮话似的。 眼看小姑娘要炸毛,韩琛一蹬腿,将双腿从长裤中解放出来。 江溪目不转睛地地看着人,没想到韩琛人看着瘦,脱了衣服身材却极好,不像健美先生那样夸张,但传说中的八块腹肌、人鱼线都有,皮肤白,看着干净却又不娘炮。 关键是,“公狗腰,”江溪伸手触了触,韩琛的身体几乎是rou眼可见地颤了下,“韩叔叔平时经常上健身房?” 听说能享受到公狗腰的女人,能上天。 韩琛没搭理她突然的神经,探过身子在床头摸了摸,摸到一片东西就捏过来撕了口子。 江溪看着他慢条斯理,半天没弄好:“怎么了?” “套不进,”韩琛抬头看着她,“小了,我要XL号的。” “……” 江溪不太懂:“这什么码?” “均码的,不够。” “你身边没带?” 据江溪所知,这人是个花花公子多情种,不可能不带着这约炮利器吧。 韩琛眼里委屈:“江小草,自从跟你认识,我就没交过女朋友了。” “也没约过炮?” “我从不约炮。” 江溪不大信,可看着韩琛憋屈的脸,她又信了。 她跟着爬起来将床头柜拉开,那里还剩一个,对着灯看了看,L,“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行。” 等龇牙咧嘴地套好,已是一身汗,可交缠的四肢还是guntang的,谁也没说要分开,不一会看着又腻歪到了一处,越贴越近。 江溪被他捏得浑身发软,韩琛沉下去,谁料半途碰到一样东西,他愣了愣,江溪双眼雾蒙蒙地看着他,平时格外冷情的女孩此时娇娇地喊疼。 “……点,韩叔叔。” 这一声叔叔喊得韩琛一个激动,直接……缴了枪。 江溪还在发蒙,却见人已经没了动静,半天才瞠目结舌地反应过来:没,没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公狗腰? 韩琛胀着一张俊脸,男人的脸面一下子丢到了地上:丢人。 江溪笑出了气音,如果是霸总题材,男主角就算第一次完了,也必定很快能重整旗鼓,可现实不是,韩琛只能承受着他家女孩的嘲笑,闷闷地承认: “喂,江小草,别笑了。” “哈哈哈,不行,”江溪笑得花枝乱颤,她将杯子拉过来,“你让我再乐一会。” 韩琛看直了眼,他以为这回该丢人到底了,谁料方才软塌塌的那处又鼓胀起来,江溪呆住了:所以,谁说现实不是的? 明明可以啊。 正想着,身下一痛,韩琛似是要报复她,用得劲儿格外大,江溪叫了声:他妈真的是XL啊,疼死人了。 小铅还来凑热闹: 【宿主,需要解忧露么?】 【闭嘴!】 江溪恨恨地在脑里喊,将自己与小铅的共感断开了。 之后的事儿,她已经不记得了。 等她醒来已是第二天,腰间覆着一只男人的手臂,江溪缓了缓,才意识到什么,昨晚夜色醉人,大家都喝了点酒,于是——乱性了。 她轻轻拉开韩琛手臂,掀开被子悄悄起身,正要跨过床去拿另一边的拖鞋,脚却被一双铁腕捉住,拉了下来。 江溪扑倒在了韩琛身上,他睁着一双眼睛,眼里透着惺忪睡意,半寻常不寻常地问: “溪溪,你起来了?” 两人昨天赤条条地大被同眠,都神无寸缕,此时紧挨在一块,江溪非常明确地感知到了男人在晨间的活力。 江溪一咕噜爬了起来,将被子卷了罩住自己,只给韩琛留一点遮羞: “对,我起来了,你怎么还不走?” 韩琛昨晚借酒撒风,又半推半就地酒后乱性,其实人还有点迷糊,等江溪被子一卷,鸡皮疙瘩起了几颗,人就醒了。 这一醒,心里是煎熬得冰火两重天,一边纠结着坏了坏了,睡了meimei,一边又想睡都睡了,难道还能穿回去打醒自己? 这么来回折腾地想,心里却有点隐秘的得意,手牢牢捞住被子里江溪那细瘦的腰,耍赖地道:“不走。” “你的朱小姐昨晚不还说,你今早有个会,要赶回S市?” “吃醋了?” 韩琛敏锐地嗅到话里话外的那一点酸味,登时也不纠结什么meimei了,凑过来看着她:“真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