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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便受到摩擦的美妙滋味,“呜……呜……” 何远整个人都坐殷末的在roubang上,阵阵难忍的酥麻让他表情看起来很是愉悦。 殷末用力掰开何远的屁股,只见原本粉嫩的xue口,颜色竟然变成了暗红色,xue口被火热的roubang勇猛的狂插,汁水喷溅开来。 被roubang不停顶撞的何远根本不需要自己动腰力,无须自己摇晃,殷末轻易的托起他的腰,又猛的松开,这一上一下的抽插着。 何远的娇哼都被顶散了,“唔……嗯哈……” 殷末手臂酸了,只好扶着何远两边的胯部,腰部用力向上顶,他则随着殷末的动作摇晃了起来。 xue口上一刻离开了roubang,下一刻又猛的落下,插入roubang,何远只觉得肠道又被roubang摩擦得又爽又热。 粗大且火热骇人的roubang一直到何远身体的最深处,那强烈的感官刺激的他高声尖叫,无法阻止,“啊啊……啊……快一点……” 何远下意识的缩紧屁股,将roubang夹的更紧了,roubang将肠道摩擦的舒服极了,他只觉得快感越来越强了。 “啊...…”何远越叫越浪,已经沙哑的嗓音叫的让殷末骨头都酥软了。 何远努力摇晃着头,哀声求道:“呜呜……不要了…...” 殷末难得抽空回答了一句,“你喜欢我跟你做吗?” “喜……喜欢……啊..….” 何远全无理智的叫嚷,胡乱的点着头,眼角通红,眼底都湿润了。 殷末停下了动作,低头,用手摸了摸与何远交合的那处,那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的xue口,明显有些红艳。 殷末这一摸,何远完全受不了,哭着喊着让殷末放开,“唔……别摸……那儿啊……” 殷末也没怎么在xue口流连,往肠道里顶了顶,却无意的顶一下何远体内的敏感点。 何远本来就有些受不住了,这一顶,甚至让他有些崩溃的哭了,“呜...…不要了...…呜.……..” 这次殷末没有停下,之前的经验告诉他,何远明显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很想要,却口是心非的嚷嚷着不要了,太大了之类的。 殷末在何远体内画着八字,终于,他开始受不鸟了,大腿根部开始发抖,明显已经到了接近高潮的边缘了。 何远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叫床,显得有有些沙哑,带着娇喘的哀求着。 “啊..….不要…...磨了..….” “啊...…把我..….cao射出来..….啊..….” 何远只觉得xue口被疯狂的抽插,整个xue口几乎都快麻木了。 整个人也被殷末插得上下摇晃,白皙的胯部被殷末大力的握住的地方都出现一些红肿痕迹,可见殷末在cao他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想射你就射。”殷末话音刚落, 只见何远下意识的仰起脖子,胸膛半挺着,身体明显在抽搐,伴随着一声浪叫,roubang颤抖着射出了乳白色的浓精。 一股一股,全部喷洒在殷末胸前,甚至连头发丝上都有白色的液体。 由于何远高潮了,肠壁也在下意识的紧缩,敏感点却在被殷末不停的摩擦。 殷末在何远高潮的肠壁里狂插猛干了二十来下,这才挤进肠道的深处,xiele精,guntang的液体全部射到了他体内的敏感点上,那火热的jingye烫的他浑身又抖了抖。 何远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些看似痛苦却又欢愉的神色,尚未松开的肠道再一次痉挛的高潮了,jingye挤满了肠道,却全被被roubang死死的堵在xiaoxue里,无法流出来。 精疲力尽的何远一下就瘫软了下来,殷末将何远接住,并将roubang抽出,而后将他平放在床上。 浑身无力的何远已经精疲力竭到动一下手指也闲费事的地步了,只有闭上眼睛喘息的份儿。 倒下没有一分钟,何远已经睡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了。 殷末侧头看着何远眼睫毛上沾满湿意,心中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满足感。 当何远再次醒来时,是被尿意憋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视线所及之处全是重影,脑子里几乎头痛欲裂。 全身赤裸不说,身下来传来阵阵刺痛,何远抱着脑袋,“该死!我到底喝了多少?” 何远跌跌撞撞的摸索到浴室里,完事之后,就这么坐在马桶上坐了半响。 何远抓起花洒,洗了个冷水澡,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走出浴室时,瞧见墙上的时钟正指向两点。 凌晨两点,何远打电话让客服部给他送套衣服过来。 不一会儿,服务人员便将东西送了过来,何远让人在外边等等,穿戴整齐之后才跟服务人员去了大厅。 将房费交了之后顺道酒店内的自助取款机上取了点钱,这才找了一辆出租车。 前脚覃守刚洗完澡回到自己卧室,后脚何远就回来了。 何远找着自己的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之后才往哥哥卧室钻。 原本困倦不堪的覃守拉开被子,裹着自己刚闭眼准备睡觉时,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重力一压。 覃守从被子里伸出白皙细长的手指,食指用力地按住自己隐约刺痛的太阳xue。 “做什么?”覃守眼睛睁也不睁 ,继续培养睡意。 何远眨巴着眼睛,修长的手指体贴的拿下哥哥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指,贴着自家哥哥的太阳xue,贴心地揉啊揉的。 “哥,想你了…...”何远低头吻上哥哥的唇。 虽然覃守困得很,奈何他一直宠着弟弟,虽然困意萦绕,却也回应了。 但接吻过程中,覃守脸上一直不太好,眉头皱着一直没松开过。 何远与哥哥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吻毕,他轻轻的将脑袋搁在他家哥哥的胸膛上。 何远不说话,心中却也后怕,这是第一次,他跟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上了床。 以往他出去鬼混时,哥哥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对方必须身体健康。 以至于圈子里都知道,谁想要跟何远约炮,必须捧着自己的健康证明去。 虽然做法荒诞可笑了一点,但何远知道,哥哥是为他着想。 可今天...... 覃守见半响都没声音,这才懒洋洋的眯了眯眼睛,瞥了一眼趴在自己胸前的人。 “喝酒了?”方才与之深吻时,他嘴里全是一股子酒精味,那味道几欲让覃欲有些反胃,覃守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哥……我……”何远嘴一张一合,却支支吾吾的。 覃守:“说重点。” “我昨晚喝醉了,和陌生人做了,没带套……”何远小心翼翼的瞅着自家大哥,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天知道,他何远天不怕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这么看起来一脸纯良,人畜无害的大哥。 每次接受所谓的惩罚时,都给他在床上cao的哭爹喊娘,事后还几天下不了床,当然,平常覃守也不会那么对他。 “何远,我说过,不管你在外边怎么玩, 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