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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什么?”Issac走了过去, 在TC谴责的目光中把手里的骷髅放进证物袋,骷髅的头盖骨被砸了一个洞,碎屑掉出的痕迹在透明的袋子里看得格外明显。 “问题不在于写了什么,而是这是什么做的。”TC的手很稳,但表情有些僵硬,“我不觉得羊羔皮会这么细腻。” “不像是白种人,黑种人的颜色也没有这么浅。”Issac也没说出那个词,但从他的话里,无疑也肯定了TC的猜测。 “这两个变态!”TC骂了一句。 有了这个打底,之后发现的那些指节手链项链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下面又传来一阵sao动,“我们打开了一个锁着的柜子,里面有录影设备,还有一整柜子的录像带!” ———————————————————————————————————————— Tammy和Edith被送进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她们的家人在陪着她们。Issac这一组的任务本来算是顺利结束,但因为证物整理时发现了一个带着米国国旗的布料,怀疑之前那些无名受害者里依然有本国公民的存在,他们不得不再做停留,至少,要确认那些受害者的身份。 对于这个意外,Issac感觉正中下怀。 无论是遇到一起连环案件要有始有终的习惯,还是想要弄明白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特殊会让他一会儿见鬼一会儿感觉失灵,他都需要留下。 案件被破解,那些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媒体早就忘了他们当初是怎么希望Rrote按时释放然后采访执法人员搏新闻热点的了,他们现在在兴致勃勃的播放着这个被宣称刷新了澳洲最大惨案记录的Case,一唱一和仿佛亲眼见证了整个破案过程。从最后期限的五分钟说起,再讲到执法人员有如神助的绝地反击。 其中最受关注的,就是怎么会把重点放在树洞上。这是完全的神来一笔,因为警方也承认了他们当时在Rrote的住处内没有找到任何不妥,才不得不松口在规定时限内放人。媒体煞有介事的分析,如果真的把人释放,那么,为了谨慎起见,Rrote未必会再去那个树洞,等待两个女孩的命运只可能是在漆黑孤冷无助的环境下绝望的等待死神的到来,直到新的受害者出现,运气好的话警方发现了她们,她们的尸骨才有重见光明的一天。 关注这件事的人都化身侦探,各种猜测层出不穷,连最离谱的幽灵说和耶稣显灵说都有不小的市场。为了让言论不进一步失控,之前被Issac吐槽的澳大利亚警方的公关部门承诺近期会开一个小型新闻发布会,到时候会解答这个问题。 虽然距离发布会还要一定的时间,但民众暂时被安抚住了。 公关部门暂时松了一口气,直接去找了案件的负责人Robinson,让他做好准备。 Robinson一脸懵逼。 “我怎么知道?”他说,“树洞的地址是FBI给的。” 本来想利用这个发布会好好重塑一下本国警方形象的公关部门负责人只思考了一分钟,“那就请他来。” 然而,Issac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 在那些录像带被发现之后,虽然没人明说,但每个人都直觉的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内容。这固然对确认受害者身份很有帮助——利用头骨进行面部重塑的速度显然没有在录像带里直接截图来得快——可也意味着他们很可能需要重温整个犯罪过程。 这不是什么愉快的事,Robinson作为负责人自然当仁不让,但在选择其他人的时候却相当慎重。他最开始只看了一个开头,就知道这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现在警力不算充足,他一点都不想再脱岗几个去看心理医生,Issac的主动加入帮了他不少忙。 “我是偏学术的,你知道,那些录像虽然很残忍,但对研究一个人的变态心理很有帮助。”Issac这个理由说的真情实感,却让Robinson更加感动了,这位来自悉尼的警官认为这只是Issac找的一个体贴的借口来替他帮忙。毕竟,他已经意识到了,Issac并不是那种会强硬的争夺控制权的人,相反,他很有分寸的努力不越界让大家相处愉快。 这种分寸感让一开始的抵触消失不见,毫无侵略力,反而让人忍不住的进行分享。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是一回事,但对于合作的伙伴来说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Robinson眼里,Issac已经是一个体贴的可以交往的朋友了。 而更让他惊喜的是,Issac的小组里,按照Issac的说法,偏学术的人不少,可以出一份力。 不算大的房间里,投影仪把录像里的内容投射到墙壁上,Walsh和Aubrey一开始做的还算靠前,然而十分钟后,他们就抱团出去了。对于Walsh而言,他觉得自己应该把时间花在更有用的地方,他宁愿去写报告,也不想看着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充满了血腥的强暴;而Aubrey,在之前的一腔鸡血褪去后,终于意识到了要循序渐进,他大概要多读书? Aubrey才知道,自己加入的这个组,组里的人不是看起来不像外勤,而是实际上除了Walsh以外,都是偏理论的。 亏他还为最开始发现自己是组里第二强壮的人儿沾沾自喜过。 Will像个蘑菇一样缩在角落里,他只是盯着画面,没有笔记也没有参与讨论。而坐在他前面的那三个人就放开的多了,他们不仅弄到了受害者的面部截图——虽然受限于像素和狰狞的表情有些失真——还通过施害者的行为来分析他的心理,不时的在笔记上记下两行。 受害者的身影一个个出现,男人,女人,老人,青少年,没有特定目标,没有规律,不变的只有Rrote的身影。Roger一直是比较沉默的那个,但他在影像上的行为远远比Grote癫狂。Grote喜欢对受害者进行扼杀,看他们像缺水的鱼一样无力挣扎;但Roger的动作更加激烈,Issac看到了那柄骨刀,一下又一下的穿刺着受害者的身体,又或者把受害者的头按进水里,用火烧,用电击,他是一个虐待狂。偶尔他们也会交谈几句,但这点交谈总是被受害者的尖叫所掩盖。 终于,Issac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女孩叫做Laura,是那个记者的未婚妻子。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等Issac觉得口渴拿起进来时带着的那杯咖啡喝了一口的时候,才发现那杯咖啡早就凉透了,醇香不再,那股苦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