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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清气爽得教人讨厌。 [你怎么进来的?]燕舞空愕然。 韩独古说得轻松:[老话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轻而易举就进来了。] [你下流的个性还是没变。] 燕舞空骂得有些难听,反而换得韩独古哈哈大笑,他笑声收住后,在燕舞空的耳边轻轻一咬。 [我想你,想得都睡不着呢!白日见到,净是谈些生意上的事,望着你,看得到、吃不到,我心痒难耐啊!]他双手在他肩上不断的揉弄。 燕舞空潮红上了脸,明知道他说的都是些讨人欢喜的话,并不是真正将他放在心上,他却臣服在这种甜言蜜语下。 白日与韩独古一同去拜访商人时,已见识过他反应奇快,和能说动人心的好口才。 [走吧,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手被他牵起,燕舞空脑中一片迷茫,脚下就像踩着棉花一样,虚虚浮浮的跟着他出了门。 门外备了一匹马,韩独古先托他上去,冉坐到他身后,缰绳一甩,马儿就奔离燕家后门。 洪芬秀追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骑远了。 洪芬秀双唇发白,她离得远,不知他们之间说了什么,但是那种奇怪的氛围,就像……就像半夜私会的男女。 望着地上的蹄痕,冷风吹透她的衣衫,她一张脸刷白,直觉事情不对劲。 不知骑了多久,只觉得冷风阵阵,吹得燕舞空身子抖颤。 韩独古在他耳边暖声道:[冷吗?] 很冷,他的身子抖个不停,但是背后韩独古的胸膛却暖得令他想发汗,并且偎在他的怀里一生一世。 [等会儿带你去个好地方就不冷了。] 韩独古一手握住缰绳,另一手揽紧燕舞空,与他耳鬓厮磨;骑了许久,到一幢大屋前才停下马。 韩独古先跳下马,才牵着他下马,门内有人看守,见到韩独古也只是点头。 [这是哪里?] 里面都是木制的摆设,只是木头年代久远,有些斑驳,还有一点水气,还传来阵阵烟雾。 [我们进了后院再说。]韩独古拉着他进入后院。 燕舞空才知道后院竟十分宽阔,还有一大池冒着烟的水泉。[这是干什么的?] [温泉,洗了之后,你的身子不只暖和,还有美容的效果。] [洗?在这么大的水池里洗?] 韩独古说得骄傲:[当然,要不是有趣的地方,你以为我会带你过来吗?不过说来七爷也真会享受,竟有这种地方。] [这是云飞日的地方?] [反正他叫我可以来这里,我们就来泡吧!舞,我来帮你脱衣服。] 韩独古一脸色迷迷的就要伸手过来,毫不正经。 但他见燕舞空冷得脸色发白,倒也很收敛的替他脱了衣物,温柔的淋了些热水在他身上,让他不再那么冷;等刷洗干净后,才让他进入水泉。 燕舞空全身冰冷,一碰到热泉,脚有些麻痹的感觉,不过浸在水里久些,热气慢慢的爬升上来,他整个身子进入时,韩独古却一下子就跳进泉中。 [哇,好烫啊!] 因为外面太冷,水是热的,韩独古一下子进入不能适应水温,被烫得哇哇大叫。 燕舞空笑了起来。[哪有人像你这样的,像个孩子似的……] 韩独古双手扶住他带笑的脸庞,[你笑了啊,舞,自从我回到京城后,你又很少笑了,害我以为你是爱上英俊的七爷了呢。] [你……你胡说些什么?]见他说话不三不四的,燕舞空不禁恼了起来。 七爷纵然好看,但是他光是看着他就不寒而僳,哪会对他有好感?他气恼的就要挥开韩独古的手,韩独古却低头堵住他的唇。 [我们好久没那个了呢!]在吻与吻的间隙,韩独古悄悄在他耳边说道,大腿已经开始摩擦着他的下身。 [你……你在想什么?]虽然低骂了一声,但是燕舞空未尝不想,韩独古离开京城一个月,回来京城后又忙着合作的事情,纵然常相见,却不再有亲密接触。 韩独古将他揽近,两人在水底下的肢体相触,他的手更是往他的后背、臀丘下滑,让燕舞空腹中一阵暖烘烘的火上升。 [你觉得七爷怎么样?有没有在我不在的时候跟他眉来眼去?] 韩独古越说越不像话,燕舞空一挣,就要离去。 韩独古哪肯放手,笑嘻嘻的道:[好,我知道你不会喜欢七爷,那你说一句喜欢我,我就亲你一下,我说一句喜欢你,你就亲我一下,好不好?] 燕舞空心弦一震,他转过身,却僵着脸骂道:[又在胡说!] [没胡说,你先说你喜欢我……] [谁要说这个,无聊!] 他僵着脸,韩独古强壮的手臂却将他揽紧,温暖的气息在他耳边吹送着,那甜如蜜的轻语,在他耳边撩拨着他不受控制的血液。 [你不说,那我先说,我喜欢你,舞,好喜欢啊!] 韩独古的手指轻触着他红艳的凸起,燕舞空张开已经被水温给染红的双唇,他的男性急速的昂扬,胸前的红乳就像小花盛开一样的绽放,强烈的欲流在他体内窜流,但这样的甜言蜜语,却让他悲伤起来。 [你、你是胡说的吧,你怎么可能喜欢我?你捉弄我、折磨我、报复我,甚至玩弄我都没关系,就是不要说这种口是心非的话,我不能忍受你的谎言。]随着欲流上升,燕舞空却推开韩独古,他完全不能接受这种口是心非的甜言蜜语。 [你为什么说我说谎?]韩独古不让他推开,更紧紧的将他拥进怀里。 两人炙热的肌肤相贴,燕舞空不禁起了一阵阵的哆嗦,就算他想挣扎,韩独古的臂力强过于他,他只能乖乖的被他抱进怀里。 泪水狂涌而出,燕舞空再也难忍这半年来的心事,自韩独古突然在京城出现,他就再也睡不安眠了。 [我对你那么坏,曾经把你鞭打得半死,谁会……谁会喜欢我这种心胸丑陋的坏人?] 他将泪痕斑斑的脸抬起,望着韩独古,他足已知晓韩独古从未喜欢过他,要不然五年前他不会拒绝他。 [五年前,不管我怎样威胁利诱,你根本就不想要我;五年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你还会喜欢我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将手伸到韩独古的后背,燕舞空抚着那一道道的鞭痕,哭得哽咽嘶哑:此刻任何言语都无法说明他的悔恨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