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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不在你身边的日子,我才是最爱你的。” 她问我:“葛大爷,你认识那个人多长时间了?” 我说:“十八年,下一个问题不用问了,也是十八年。” 她就笑着阖了眼:“那你比我长久。” 到底是什么,将我们分开,又让我们偶然地再度相遇?为什么在这个无止尽地回圈里,有那么多邂逅分离?天无情,天若有情天亦老,情只是上天创造出来用来报复人类的。可笑的是人类还不自知,一次又一次的前仆后继,重蹈覆辙。逃不开的我们中国人把这叫做命,也叫做缘。 种种恩恩爱爱,不可多得的美丽但无常,怎么可设想。 ? ☆、21 ?作者有话要说: 1.这是原本的一章拆出来的三分之二......要不然一章的战线太长了,我受不了了...... 2.我就觉得韵姐是腐女——里看自家老爷们和葛大爷勾勾搭搭也就罢了,里轮到她选角还是把葛大爷放到了一个可以和文叔打情骂俏的位置,还特怡然自得——韵姐其实你也好这口吧!!! 21. 拍完回国的时候,姜文在船上就给我发短信:“葛大爷问你个事儿。” 我说你问吧,他就接着发:“你说‘gay’和‘BL’有什么区别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你说呢?” 他说:“‘gay’有性,‘BL’无性?” 我说:“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 他又说:“......‘BL’不脏乱差?” ——谁教的这孩子这乱七八糟的啊这是!我想了想硬着头皮尽力担当起了一个诲人不倦的角色:“也不能那么说......就是‘gay’吧,心里走了一个男的,进来的还是一男的,走了一个,又进来一男的;而心里一直都是女的女的女的,流水线似的,偶然那么进来一男的,哎,扎根儿了,这是‘BL’——我这么猜的啊,瞎猜的。” 他根本不理我都说了些啥:“那葛大爷,您介不介意不那么‘脏乱差’一回啊?” 我说:“你要干啥?我是良民。” 他说:“您想哪儿去了?我就是想请您拍部电影儿。” 姜文曾经说过要拍一部电影请我来演,我没当回事儿,可现在他真的做到了,还装模作样的起草了一封五四遗风的邀请。信到的时候他正好和我在一起,早知道直接给我多好,瞧这个费劲。我拿小刀割破信封,里面的信函颇具古风,竖行,小楷,开头第一句话称谓那栏里写着鄙人的大名。我眯着眼睛读了出来:“‘优优吾兄’......姜文,一般是给狗取名儿都这么叫。那信的开头不都得是‘吾兄优敬启,弟文顿首再顿首’么?” 他叼着根烟朝我这边一抬眼皮:“你——接着念,接着念。” 于是我继续往下看:“‘壶口一别,竟有二七。春风秋月,杨柳依依。虽谋面不勤,却心存惦记’......哟,十四年,都这么些日子了啊!” 他说:“嗯,我一直算着日子呢。” 我摇头一乐:“那时候......嗨,往事不堪回首。我看看接下来是什么......‘吾兄片中虽无艳星共枕,但有愚弟陪床。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耳鬓厮磨......’姜文,你小子不会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呢吧?!” 他看我的眼神说不上是戏谑还是挑逗:“你觉得,我憋什么坏主意呢?” 我哑然,我总不能说你别再像上回似的差点儿把我按那儿办了。他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在我觉得他光用眼神儿就把我扒光了的时候说了一句:“这次只同床,不入身。” 我说:“那定了。” 到了片场我才知道他也给周润发写了一封差不多的信。发哥再提起这事儿的时候就说当时很苦恼:“很着急啊,我也看不懂,我小时候在香港接受的都是English Education,这种文绉绉的东西我看不懂哦——我还以为是姜文给我写的情书呢,吓了我一跳,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收到过情书了......” 我相信再小马哥风靡一时的那个年代小姑娘的情书他一定是没少收,于是我就打趣他:“黄老爷潇洒倜傥,姜文给你写个情书是应该的——我这辈子就没收到过情书啊!” 姜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偷听我俩说话,手搭到我肩头上缠着我长到肩膀的假发:“你想要啊?” 我怕他手劲儿一大把发套扯掉了,伸手打了一下他的手:“不想要,你那一篇就快把我吓死了。” 他趁着周润发转头去和走过来的周韵打招呼时反手把我的手握住,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那就是情书啊......” 我愕然,倒不是他说那就是情书,而是周韵就盯着这边呢,和发哥说着话,那眼睛饶有兴致的从我脸上扫到他脸上,再扫到他握着我的手上。我心虚把头别过去不与她的视线对上,女人怎么就这么难缠呢,我可没勇气再应付第二个杜宪,更何况我对杜宪都谈不上应付,完全是被动挨打。倒是姜文,手又捏了捏我的手指才放开,看着周韵的身影嘀咕了一句:“这眼睛都他妈快放光了......” “哎?”我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倒是他先走过去和周韵窃窃私语,不知道说啥,我这边就看见周韵那一脸诡谲的笑了,笑得我后背发毛。这部戏场面大,腕儿多——虽然姜文说在葛大爷和发哥面前哪儿还有什么腕儿。我连摆手说接不住,溜眼看着能有几个熟人,刘嘉玲,那是戏里演我老婆的,后来还被姜文这土匪抢了;姜文他弟弟姜武,哥俩留了胡子甭提多像了;廖凡在棚子那边换衣服,那一身块儿我真是羡慕啊——我就觉得这身材不去演土匪可惜了了,今年开年的时候他演了个电视剧,,一袭长衫硬作书生,演的真不错,就是我总担心他什么时候投靠敌营了——用我爸的话说,咱这面相不叛变都对不起老天爷给的这张脸;陈坤也在,他我倒是没看出什么变化;还有国立他们家小子张默,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从道具组顺来一盒摔炮,专埋伏在副导演危笑的必经之路上,吓唬他。姜文看着危笑把手里的活计全扔了要去揍张默的场面感叹:“年轻就是好啊,你说国立大哥看着多老实,他家这崽子怎么就这么淘呢?” 我说:“淘点儿好,老人都说了淘小子出好的。” 他“嘿”一乐:“那看您现在这出息样也想不出小时候真像您自个儿说的那么蔫儿啊——哎葛大爷,小刚说要来咱们剧组你知道么?” 我“啊?”了一声:“不知道啊?探班么?探你还是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