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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谈的就是这事!”裴渊见招拆招。 完了,她扯什么不好非要扯作业,这下被拆穿了吧!不过裴渊没提昨晚的事,路宁松了口气,她磨磨蹭蹭地走回客厅,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敢看裴渊。 很好,还知道心虚,总算不是无药可救!裴渊用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眼神略带无奈地看着她:“今天你们老师打电话给苏伯了,说听写英语单词,你一个都没写,交了白卷,这事你怎么解释?” 解释?寻什么借口迟早都会被戳穿,不如承认自己是个学渣的事实,路宁干脆眼一闭,认命地说:“我不会!” 裴渊哭笑不得,没见过不会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她可是一个字母都没写啊。初中生都不是这个水平。 算了,她还小,慢慢来吧。 裴渊压下质问的冲动,又问:“那你准备怎么办?周末去上补习班还是请家教回家?” 请家教回家,那岂不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裴渊的眼皮子底下,什么都瞒不过他? 路宁毫不犹豫地选了前一项:“我去上培训班!” 培训班没人认识她,她完全可以从初一开始学起。 裴渊尊重路宁的选择,站起身说:“好,让小周接送你!” “诶,你等一下!”见他要走,路宁忙叫住了他。 裴渊回头,挑眉看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路宁把骆桓邀请她参加伍菲菲生日psrty的事说了一遍。 “伍菲菲?伍家?”裴渊轻嗤一声,语气中带着nongnong的不屑,“不去也罢!” 一代不如一代说的就是伍家。伍家现任的当家人伍昌明,也就是伍菲菲的父亲吃喝嫖赌无所不会,整日里斗鸡走狗,四五十岁的人了还时不时地搂着个衣着暴露的嫩模上新闻,把伍老爷子气得七窍生烟。伍昌明下面的两个弟弟也跟他差不多,都是不事生产的二世祖。 不过这都不是裴渊看不起伍家的缘由。上流社会私生活混乱点的不知凡几,实在是不足为奇。但伍家实在是太乱了,圈子里有传言,伍家兄弟有换、妻、性虐的古怪嗜好,据说前几年还闹出了人命。 空xue未必来风,尤其是裴渊处在消息灵通的娱乐圈,他的消息比寻常人灵通得多,对这些龌蹉事比旁人知道得更清楚。若不是伍老爷子还在上面撑着,伍家早从a市除名了。 所以裴渊极其不愿意让路宁去接触在他看来跟病毒细菌没差的伍家。 “话也不能这么说!”一直充当背景布的苏伯忍不住插嘴,“少爷,这也算是学校里的集体活动,路宁一个人不参加,同学们会排斥她的!” “我不在乎!”路宁压根不在意这些所谓的同学对她的看法,尤其是若因为她没去伍菲菲的生日宴就排斥她的同学。不过她更相信,有了骆桓这个前车之鉴,没有哪个同学敢明着得开罪她。 完全不知道自家看似乖巧的小姑娘已经沦为学校新一代校霸的苏伯立即反驳:“话不能这么说,你才上高一,至少还要在学校里呆两年多,一开始就显得不合群可不好。而且参加同学的生日会也是人际交往中的一部分,路宁不小了,可以去学习学习!” 裴渊还是不做声,他实在不愿意路宁去接触伍家人,尤其路宁长得这样精致可爱,伍二爷可是最好这一口的,虽然有他在,伍二爷不敢真对路宁下手,但只是意、yin也不行。 苏伯一看裴渊紧皱的眉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伍家的破事在上流社会并不是什么秘密。他瞥了一眼坐在旁边好奇看着他们俩的路宁,隐晦地劝道:“少爷,路宁总要长大的,过度的保护是另外一种伤害!” 谁也不能保证能保护谁一辈子。苏伯这辈子见过不少妇人在闺中时被家人保护得天真不知事,嫁人后又被丈夫宠上天,当有一天突生变故时,这些失去了依靠像菟丝花一样的柔弱女子的命运就很可悲了。更何况路宁还没有强有力的娘家做支持,比她们还不如。 见裴渊目露深思之色,苏伯又说:“伍家大小姐的生日party伍家二代都不参加,邀请的都是年轻人。” “你怎么知道?”裴渊诧异地瞥了苏伯一眼,路宁可是才回来说这事,苏伯不可能比她还早知道。 苏伯没说话,只是从门口的置物柜里拿出一张烫金的请帖递给了裴渊。 邀请他的?裴渊扫了一眼就还给了苏伯:“我怎么不知道?” 苏伯无辜地眨了眨眼:“是谁去年说,以后这类的帖子都不必给他看了?” 好像还真有这回事。这些名流政商家妙龄闺女的生日邀请他们这些所谓的青年才俊,是何居心,大家都心知肚明,裴渊没有这个意思,便都婉拒了,并吩咐苏伯以后这样的帖子都不用给他看了。 想到这里,裴渊浑身不自在,他生硬地转移话题:“苏伯说得也有道理,路宁,你若是想去,那就去玩玩。” 他们的谈话勾起了路宁对伍家的好奇,原本还可去可不去的路宁立马改变了主意:“我去!” ☆、第21章 021 摊上大事的少女 可能是怕路宁不去,周一那天,骆桓竟捧了一个精美的盒子过来塞给路宁。 路宁瞄了一眼,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礼服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骆桓不耐烦地说。 她是不知道啊,谁规定参加个生日聚会就一定要穿礼服的, 多事!路宁打开盒子, 里面躺着一件粉红色的蕾丝长裙, 长长的花边蕾丝拖得老长。 如果路宁是正常的十几岁少女一定会爱上这件可爱风的礼服,但她不是。 在路宁心中,这件看起来老贵老贵的礼服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累赘。穿着它跑几步都会绊倒, 要是发生点什么意外, 她岂不是死得最快的那一个? 瞧路宁的表情也知道她不大满意,骆桓翻了个白眼:“这件是我能弄到的最小的礼服了, 其他的你都穿不下!” 当然, 他没说的是这件礼服是他堂姐14岁那年买的,后来长大了不喜欢了, 就扔在墙角蒙灰,他捡过来废物再利用。 路宁把礼服塞回了盒子里, 还给了骆桓。 骆桓挑挑眉,口气有些高傲:“你有礼服?” 虽然一开始骆桓误会过路宁的家世,但经过这一周的相处,再看她平时的吃穿用度,骆桓也猜得出来,路宁出身很一般。 “没有!”路宁理直气壮地说,“我可以穿其他的衣服!” 骆桓被逗笑了:“到时候大家都穿礼服,你会闹笑话的!” 他绝不是怕她丢脸,他怕的是她临阵逃脱。 “不管了,你先把这个带回去,若是没有更合适的就将就穿这个!”骆桓把盒子硬塞给路宁后就一溜烟地跑得不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