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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才没有你这种朋友!」 「我绝不承认你这种会长!」 也有人悄悄对向日葵用密语:「你要恶整希洛祈的话,算我一份。」 由此可见,身为後援会成员,跟偶像南佑祈最爱的哥哥交往是一件天理不容的事。 不过更让希洛祈烦恼的,是当他们来到人潮最多的大广场时,有个曾经跟他有肌肤接触的男人突然登场。对方站在阶梯上,用火爆的声线质问:「你旁边的家伙是谁!说清楚!」 闹了好久,临走前还凶恶地诅咒:「希、洛、祈,你见一个爱一个,顶级负心汉,等著被雷劈吧!」 总之,在外约会,事事不如意。 「还是没有人的地方好……」回想到之前的情况,希洛祈实在禁不住心慌。 向日葵笑也不笑,反射性地直问:「只有我俩有什麽好?方便你随时发情吗?」 「不、不是!我们在一起,太惹人注目了,约会不太顺利……」 「你喜欢只有两个人的幽会?」 「不是幽会……只是、希望约会时我可以专注在一个人身上,不用分心。」 希洛祈红著脸,像个口吃的笨蛋那样坦诚直述自己对「约会」二字的憧憬,实在令向日葵心情大好,忍不住笑了出声。 「希洛祈,真可惜啊,我特别偏好在人多的场合接吻,越多人看著越好。」 「呃?」 「你不懂?这跟人喜欢炫耀名牌是一样的。」 「我是名牌吗,你是因为我是皇才……」 「皇大人,你走在安全区,任何人都可以攻击你、强jian你,一群有野心的玩家都以你为敌,在皇帝战玩围殴游戏。你到底有哪儿值得我羡慕?我当皇的男朋友有什麽好处?」 「是这样啊。嗯,我成为皇之後,很多原本不认识的人都跟我聊过几句,但没有任何人是为了成为我的情人而来。」希洛祈有些尴尬地抓抓後脑,「那你为什麽愿意跟我在一起?明明没什麽好炫耀的……」 因为终於拥有了你,所以很想向全世界炫耀啊。 这番心底话,向日葵绝对不会轻易透露──不,他一辈子都不会说。他拉好睡得有些皱的长裤,屁股离开了沙发,然後双手牵住希洛祈,将对方扶起来。 「走吧。」 「呃?你想去哪儿?你不下线吗?」 「差不多到星期日了,你该回内区。」 「为什麽?」 「笨蛋,当然是为了皇帝战,留在人多的地方最好。皇大人,用不用我为你这个笨蛋作进一步解释啊?」 一句句笨蛋直插入希洛祈的心窝,害他只能拚命思考,再像个好学生般听话地点点头不再发问。 现在是星期六晚上11时30分,再过半个小时,每周限定三盘的皇帝战又会重新计算,新的挑战者将会到来。 希洛祈看准了「皇攻击玩家没问题,玩家攻击玩家是犯规」的规则下,一直以来都去人流较多的商店街和剧本街,让挑战者不敢轻举妄动。 挑战者不可伤及途人,皇却没有任何顾忌。 一旦挑战者在没人的空旷地方发起挑战,他们便能发挥100%实力;作为皇的希洛祈本身能力不强,正面迎战,恐怕会输得很惨烈。 向日葵是个谨慎派,他要将皇帝战的战区都控制在人流和建筑物都非常多的第一层内区。 时间不多了。两人用健种子增加体能与速度,向日葵走得快,Lv 10的希洛祈则快得离谱。他问都没问就迳自抱起向日葵,在对方开动毒舌大骂之前,他就提起双脚,跑了。 黑夜的林子路上,一阵风刮过,吹落了片片树叶。 向日葵竟觉有种坐列车般的晕眩。眼珠一溜,他们已远离了净化神殿,跃出树林,只见头顶的月亮在跑,地面的缕缕灯光已经越渐迫近。 「太快了,停!」 「你不是说要快点吗?」 「这样叫快,那我要你更快你怎麽──」 向日葵还想骂下去,但希洛祈跑得更快了,他刚张开嘴巴,风便如瀑布般飞入他的嘴巴,迫他收起毒舌,双手抓紧希洛祈的肩膀,任由对方继续奔跑。 这样的速度,除了健种子和等级的交互影响,大约还少不了优秀的装备。向日葵付钱查询,很快便得到对方正在穿的短靴的资料: <狂浪之靴> 让你潜力爆发,媲美狂风巨浪的速度靴! 虽然没有任何攻受属性加持,不过速度肯定提升了不少,应该是上等货。 结果短短几分钟,这对小情侣已经来到内区的商店街了。向日葵脚底落地时还站不稳,希洛祈马上半跪下来,以双手搀扶──怎麽看都像潇洒傲气的王子殿下与他忠心的骑士。 时间尚算充裕,向日葵乾脆带领希洛祈去买东西。 向日葵使用密语询问:「你的属性是诱攻吧,但据闻你每次皇帝战,属性都是帝王攻?」 希洛祈也使用密语说悄悄话:「啊,是的,诱攻技能只针对一个人,体力会消耗很多。我有一件帝王之衣,帝王的震慑功能比较适合皇帝战。」 俘虏技能可以完全控制一个人,震慑技能则可以令周围的群众跪倒几秒钟,无法动弹。若是一对一的决战,当然是俘虏技能较优胜,不过皇帝战是没有任何规则的大混战,全游戏的人跟皇作对亦不无可能。 听完解释後,向日葵更加狐疑:「你那件帝王之衣在哪儿?」 「我不想穿。」 「不想穿?你在耍什麽大牌?你以为你是皇就是帝王攻?」 「因为是清遥为我挑的。」说话的同时,希洛祈的嘴角微微一撅,眼神变冷。 约会期间冒出第三个人的名字果然很不愉快,就像跑步的时候突然碰上遍地的小石子。向日葵有意打探为何希洛祈会这麽讨厌清遥,毕竟连他也对这位头号情敌印象不错。 如果单纯是告白被拒绝,生性温和老实的希洛祈,不会每次提起清遥都带著恨意。 一定有内情。 不过向日葵没有追问。 答应当他的情人,并非贪图那丝遥不可及的幸福感,他不打算以「恋人」为名打探私人事务。打从一开始,他就不曾抱有天真的妄想。 现在的他依然不抱幻想。 他只想确认希洛祈能否摆脱那个无良医生的诅咒,自己跨出一步,不再迷恋清遥;他要赌一赌这个可能性。 只要希洛祈能够像一般人那样,从失恋中站起来,另觅新爱情,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