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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乖听话。 陈顾返抬手,将人整个搂在怀里,凑近了她的脖子去呼吸。 “小尔,你害怕吗?” “还……好,陈顾返,我没事。” 他叹气,握了握小朋友这双跟声音一样有点抖的手,继而扶住她的肩膀,保留了一些距离,收起下巴跟她对视,想要把人看到心底的那种深刻眼神。 “小尔,你足够坚韧淡定,可是在我面前,不用这样扛着。”他略作停顿,问,“还记得里我最喜欢的一句话吗?” 她点头,低声念这句台词:“风雨里像个大人,阳光里像个孩子。” 手指顺着锁骨滑到她的心脏,他微笑。 “我爱的女孩,即使可以像大人一样独当一面,却一定有资格永远做那个阳光里的孩子。”他扬了嘴角,眉眼迷人,眼神又暖又稳,“老婆,别怕我担心,害怕了告诉我,我会抱你替你扛,有我在,不用忍着。” “好。” 指腹擦掉眼角的一点点水花,怎么就莫名其妙湿漉漉了呢。 车子一颤,许玖拉开车门坐进来,张口问:“去安曼?” “明天去,先回红海,也给我找顶帐篷。”陈顾返简单嘱咐。 回到红海的沙滩时,恰巧是落日时分,红霞满天洒在安稳晃动的海平面,星星点点油画一样精彩。而他就轻松坐在金色沙滩上,包裹在暖红色的夕阳里,手里握着一只白色迷你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画面美妙到无懈可击。 沈与尔背着手从后面跳过去,在有一点点距离的地方叫他,下巴抬着去看他的杯子。 “什么东西?” “阿拉伯咖啡。” 他拍拍身边位置,示意她坐过来。她掖着背在身后的东西横挪过去坐好,将东西窝在腿间抱住,歪头笑呵呵看他。 几天来第一次这么开心,因为想他嘛! 第64章 不可思议 “好喝吗?”她将侧脸枕在膝盖上抱着双腿问。 “一般。” 沈与尔眨着眼睛等了会儿, 见他只是稳稳端着白色没有一点花纹的杯子, 望着远处,没半点多余动作。 嗯?有点深不可测。 于是,她不怎么淡定了,伸出手指戳戳他手臂。 “叔, 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问我, 要不要尝一下?” 陈顾返似乎笑了一声,将杯子递到她嘴边, 说:“只能抿一小口。” “为……什么?” “你喝不了。” 沈与尔抬起眼皮窥窥他,又垂眸瞅瞅小杯子里像意大利苦咖一样黑色的液体,不信邪地使坏地凑过去就是一大口。 里面的液体下去一半,被她鼓着嘴巴含在嘴里,又得意地挑挑眉毛。 陈顾返叹口气。 她一点一点咽下去。 下一秒。 “叔……叔……” 沈与尔睁大眼, 一把握着他手腕晃起来, 嘴里填满液体, 声音哼哼唧唧。 “吐回来。”他说。 她苦兮兮, 摇头。 这种味道, 实在有些难以形容,并不是单一的苦,还带了那么点胡椒味,咽下去的时候嗓子里就开始感觉辛辣, 很强烈的冲击。 陈顾返手指曲起来敲敲她的小下巴,说:“乖,别勉强。” 她把这只手搬开, 额头抵住膝盖埋着脸,后背上是他手掌暖烘烘的温度。老半天,她才将头再次抬起来,用手背擦擦眼角,好像劫后余生似的呼口气。 “叔,你是没找到糖吗?” “没想加。” 他简单回,因为这种后怕的感觉,需要一些更加强烈的东西来掩盖。 “那一会儿再喝好不好?” 沈与尔抽走小白杯子,献宝似的将一件叠的很整齐的浅蓝色T恤塞进他手中,眼角微弯,睫毛上翘,表情愉快得不行。 他将这件新开封的衣服拎起来抖开,背面墨蓝色的几个艺术字,表示这是A大志愿者的装备,跟小朋友身上这件一样。 “给我的?” 她“嗯”声,带点小乐意地解释:“这样你晚上就可以呆在这儿,不用另外找住的地方。” 陈顾返翘起嘴角,单臂垫着后脑慢悠悠躺下去,侧头。从这个角度,红霞满天水天一色的背景下,海风将她的头发吹在唇边,她漂亮的眼睛看过来,黑瞳很大,眼尾微弯,笑起来的样子,真美。 这个小朋友实在是好哄,内心独立又热爱生活,你抱一抱她就什么负能量都抛到九霄云外。这种喜欢到不行的感觉,对于他,好像全世界只有两种人,是她跟不是她。 “小尔。”就这么安静地盯着她,陈顾返轻声叫。 “嗯?” “还有半年,过年我们跟他们说清楚,然后结婚好不好?” 她怔了一瞬,眼尾更弯,说:“好啊!” 海鸥应景地欢快着叫了一声,落日将将赶到海平面,云层聚得一大朵一大朵,镶了暗金色边一样透明起来,油彩似的景致都更加迷人了。 晚上,沈与尔的小帐篷边,扎起了另外一顶长得不太一样的略大的帐篷,就跟她的紧紧挨在一起,恨不能半点空隙都不留。她像毛毛虫一样拱出半个身子,趴在海滩上,抬手敲敲旁边的“门”。 陈顾返直接整个人坐出来,后来又觉得夜色不错,在她旁边躺下来。 整片海滩已经沉寂下来,他将小朋友的手握在掌心,反手拎来件衣服搭在上面,就从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捏到手心,在那儿来来回回摩擦。 她有点怕痒,干脆将5个指头都挤进他指缝,接下来自己还没动作,又被这个人扣住,她也毫不犹豫地扣回去。 晃了晃他的手,她说:“叔,你看海对面星星点点的地方就是以色列。” 他应了一声。 此时的红海,无论天色还是海面,厚重的就像一块醇黑色巧克力,稳重含蓄又波澜不惊,看得人心里都壮阔起来。 忽然想起件事情,沈与尔侧头,问:“宁城还好吗?” “身体倒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这小子也越来越深沉,不说不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