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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胆大包天啊?” 家法里欺瞒撒谎也是翻倍的责罚,林奕听到他真动了怒吓得一哆嗦,忙道:“不是——哥,我” 陈原不善言辞,也不多问,过来直接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林奕只当他作师父的也要脱了裤子重责,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把牛仔裤脱下来;陈原伸手接过,用手捏捏没什么东西,沉着脸道:“接着脱!”林奕脸一红,转过身一咬牙把内裤也脱了,陈原接过来,看了看他屁股上给皮带抽出来那道红肿的檩子,接着道:“上衣!” 林奕一惊,回头看了他一眼;陈原道:“上边也都脱了。”林奕跟他冲澡时赤条条裸裎相见多少回,倒不怕别的,就是胸口跟阿文胡天胡帝时留下几处吻痕,很不愿意让他看见,禁不住道:“不是打下边吗?怎么还脱上衣?” 他越拖延陈原越起疑,一皮带照着屁股抽下来,喝道:“让你脱你就脱,哪那么多废话?”林奕疼得一声惨叫刚要出口,陈原已环过左臂拿毛巾堵住他的嘴。林奕屁股上疼得火烧火燎,歪在他怀里又怕又委屈,眼泪就涌了出来。 陈原道:“跟你说大哥睡了!你再出一声就加一下。”林奕点着头“嗯”了一声,陈原放开了他,接着道:“衣服都脱了。”林奕不敢惹他,默默把上衣、羊毛衫、小背心都脱了下来——看原哥扫到自己身上几处吻痕,一张脸登时涨得通红。 陈原看了看他身上的风流痕迹,伸手在他小腹摁了摁,林奕那里极其敏感,给他手指抚过登时一股热流直冲下去,□就有些昂扬;亏得此刻陈原已绕到他身后,手搭在他后腰将他摁得弯下了身子——林奕跟阿文玩自然是攻方,陈原看他后面毫无异样,看来自己是多虑了,遂把毛巾递到他手里:“撑住了,自己堵住嘴。” 林奕点点头,伸臂撑在床上,他跟阿文一起做的时候阿文有时就摆出这个姿势,方便他进来,如今自己这样子原哥站在身后,一时心里激昂澎湃,又盼又怕。 96 96、(十七)试探 ... 旖念间陈原的皮带已抽了下来,林奕后边跟一道铁条烙过一般,给抽得一头栽在床上——也亏得栽了下来声音给被子闷住了,否则他心猿意马的一声惨叫非把斌哥吵起来不可。 陈原看他趴在床上半天起不来,冷冷道:“你跟人鬼混就有劲,挨打就撑不住?”林奕疼得浑身发软,本来想混赖着这么挨完得了,哥哥却不许,只能再撑起来。陈原道:“跟你说出一声就加一下——刚才打得不算,还有五下!” 林奕道声“是”,拿毛巾把嘴紧紧堵住,再也不敢出声;可皮带抽下来确实太疼了,他挨了两下子又栽在床上,林奕屈膝跪倒在床边,含泪求道:“哥,我不是躲懒,您力气大,我是真撑不住,您就让我跪着挨吧。” 陈原看他挨一下子就哆嗦半天,虽然堵着嘴叫不出声,浑身上下冷汗淋漓却是装不出来的——他知道自己手重,问道:“刚才我出去时你脱了裤子在干吗?” 林奕“啊”了一声,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脱光了衣服,苦着脸道:“我们家的家法,挨打时要去衣受责,所以我才脱的。”陈原略一回思明白过来:“你见我问你,就知道我没这规矩,所以再把裤子穿起来?”林奕道:“哥的手太重,我是想有仔裤挡着能疼得轻些。” 陈原看看他屁股上几道深红高肿的檩子,交叉之处一片紫砂,几乎要渗出血来——要不是脱了裤子也看不见,乱打一气真给他打破了不免感染发炎,遂道:“那你以后在我这里也是去衣受责。” 林奕张了张嘴,想想又闭上,道声“是”,又抬头道:“哥,我以后再不也不去那里了,您饶我这回,打轻些吧。”陈原道:“你去五回我才打你五下——还不够轻啊?”林奕心说您这一下皮带比家里十戒尺打得都重;可知道这话跟他说了也白说,只好不言语。 陈原看他缩在地下实在可怜,遂道:“还有三下,你趴着吧。”林奕道声“谢谢哥”,俯身趴在床上,知道自己忍不住,拿毛巾堵住了嘴。 陈原也怕给他打破了,皮带要躲着屁股上几道檩子,自然越打越靠下——第一下林奕还忍得住,第二下抽到大腿根上,他上半身一下子掀了起来,哭道:“哥!” 陈原给他吓了一跳,停手看着他,林奕半天才哭出来,叫道:“哥,求你别打我腿!”陈原看他满脸是泪,叹了口气,反正还有一下,便仍是抽在他屁股上——他已经没怎么用力,当不得屁股上一道道檩子全肿得老高,皮带又极有韧性,再抽上去无异火上浇油,林奕疼得差点翻过来,冷汗从头发里甩出来,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反正也打完了,林奕扑在他床上痛哭起来。陈原恨他出去鬼混,今天有意狠狠给他个教训,知道他疼得厉害,也就由着他哭,只是冷冷甩下一句:“你不怕丢人,就把大哥吵起来。” 打都挨完了林奕自然不想惊动大哥,破坏自己和原哥的二人世界;可是陈原来回收拾了两趟回来,看他还是跪伏在自己床边抽泣,禁不住道:“哭起来没完了?” 林奕慢慢跪直了身子,忽然打了个喷嚏——陈原看他还光着身子,春寒料峭的出一身汗就这么晾着岂不着凉?把手里他的外衣扔到他身上:“还不赶紧起来?有本事出去嫖,你不该打啊?还有脸哭?” 林奕素来的论调是:“你做哥哥的可以教训我,可教训完了你得照顾我。”因此每次陈原罚完他都会抱着他去冲个澡再上药;林奕这次本来挨得就重,他居然还不管,莫非真是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就嫌弃了自己不成? 他是心里有鬼,忘了每次都是他自己连喊带叫撒着娇让陈原照料的;这次他挨了一皮带都把车开了回来,陈原觉得打一顿屁股而已,疼是肯定疼,可自己在意着连皮都没给他打破——罚你就是要你疼的!不疼你能记得住?因此他不出声,陈原也就自顾自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拿去放进洗衣机,来来回回自己收拾。 林奕看他只是把衣服丢过来,真的站得远远的不来碰自己,心里失望之极,眼中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下来;陈原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看见人哭,再怎么硬了心肠不管他也没了脾气,叹口气道:“这么大的人还在这儿撒赖?一个男人你哪来那么多眼泪?” 林奕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自己扶着床慢慢站起,站到一半又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