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算什么、百合yin堕史(调教,百合np)、寤寐思服[娱乐圈]、遇见冬青、在恐怖游戏里躺赢(快穿)、湿漉漉的月光(NP)、嫡女侧妃要上位、[美娱]最佳导演、金玉台(女帝 NP )、隔壁王爷最宠妻
受到责罚。 “父亲,兄长——”栾鍼将手中之物往地上一丢,说,“这家伙在门外鬼鬼祟祟,保不准是郤家的jian细,父亲,您看怎么处置?” 被栾鍼丢在地上的那玉苦着脸,想柔,又不敢去柔快要摔成两瓣的屁股。她从地上爬起来,对栾书长揖不拜拱了拱手。 “大胆!”这次不等栾鍼喝斥,栾魇怒道,“孺子无礼,来人,拖出去砍了!” 守在门口的执戟卫士走进一人,栾书却对他摆了摆手。他转头看向那玉。 “你可有话要说?” 那玉镇定自若,从袖中掏出药囊。她立在原地,低着头,双手捧着药囊恭恭敬敬向前一递。 “栾大人,小人孙玉奉师兄叮嘱,将安神助眠的药囊交给大人。” “那你为何不请卫士通报?而在门外徘徊不进?” 那玉抬起头,露出些许惧色,小声说:“门口执戟的大叔太凶恶了,小人不敢上前搭话……特别,特别是那个又高又长的大胡子……” 栾书听罢面色缓了缓,又问:“这么说,你也是扁鹊医师的弟子?” “回大人,小人乃是义子,并未跟随义父研习医道。” 栾书已经坐正,让栾魇将药囊拿来,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然后揣入袖中。 “你叫孙什么?”他问。 “玉,白玉的玉。” “多大年纪?” “回大人,幼学。” 栾书点点头,沉着脸训斥栾魇栾鍼。 “你们两个,还不及幼学之童来的沉稳!” 栾魇栾鍼嘴里说着“父亲教训,孩儿谨记在心”,特别是栾魇,心里却在嘀咕:刚才也不知是谁大发雷霆,气的吹胡子瞪眼。 当然,面上还要恭恭敬敬,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栾书要从台榻上下来,栾魇栾鍼连忙凑近搀扶,栾书两手在空中虚虚一按,示意两人不必来携。 他踱着悠然的步子,走到那玉跟前,上上下下将那玉打量一番,默了片刻,他停下脚步,站在那玉身前。 “你,可否愿意跟随与我?” 栾书身后的栾鍼大为不解,走上前来。 “父亲,不过一黄口小儿,您理他作甚。” “住口!”栾书瞪了栾鍼一眼,转过头时淡淡地说,“老夫见你小小年纪,已然口齿伶俐,进退有度,若能随侍老夫身侧,是再好不过,你可愿意?” 那玉躬身行礼。 “多谢大人青睐,不过小人现下跟在师兄身边,恐怕需得师兄答应才是。” 栾书拈须沉吟,眼含赞许,对着门口唤了一声。 “魏淙,你过来。” 被那玉称之为面相凶恶的大胡子走了进来,等待栾书发话。 “你跟他去到越医师那里,请他过来一趟。” 魏淙领命,跟随那玉到达越尧住的院子,引着不明所以的越尧去栾书那里。 那玉在外室等待,没有多久,就见越尧脸色凝重的回来。 越尧似乎并未注意那玉,他径自坐在席上,一手搭在膝头,一手中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击着案面,这是他碰到难题时独自沉思的习惯。 那玉心里有鬼,一声不响地拿过越尧先前看的一本古书,认真看了起来。反正她是不会率先开口。 那玉的目光在书简上打转,枯燥乏味的文字,她一个字也没记住,正想着要不要起身离开,越尧已经下榻。 “阿玉,你赶紧收拾东西,我连夜送你离开。” “啊?为什么?”这就是越尧的结论么? “是我不好,万没想到栾书会中意于你,如今后悔也晚了些,只能离开。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隐瞒身份。原来想着免却麻烦,却反倒招致麻烦。罢了,多说无益,你赶紧回屋收拾行礼。” “你突然让我收拾东西,至少得说清楚呀。” “栾书见你伶俐,想要你做他的随从。你得离开这是非之地,趁早赶回云梦。” “这恐怕不太好吧,他可是中军元帅,云梦山也是晋国领土,我这不告而别定然得罪与他,万一连累到云梦山上,不是更加糟糕?” “你走之后,我会前去解释,你若留下,难免夜长梦多。若真留下,这欺瞒之罪不是小事。无论如何,你今夜必须得走。” “我倒觉得,留在栾书身边没什么不好,也可以开开眼界。” “阿玉!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倒时你脱身不得终被拆穿,一样祸及云梦。” 脱身?那玉一愣,她只想着“必攻不守”,倒没考虑脱身的事,经越尧提起,的确是个问题。 不过事到如今,她并不愿意就这么返回云梦山,那她不是白跑一趟? “师兄,脱身有什么难的,到时我自然会有办法。” 越尧怔忪片刻,微眯着眼,暗自观察那玉的神态。 “办法?你先说说有什么办法。”他不动声色的问。 “唔——这可不好说,天有不测风云,随机应变,见机行事才是上上之策。” 越尧盯着那玉,一字一句地问:“阿玉,你偷偷跟着我,莫非——你原本就是冲着栾书来的?” 其实越尧并未猜到那玉的意图,只是隐隐感到那玉的反应太过异样,这才出言试探。 那玉听出了越尧的试探之意,心中警惕,绞尽脑汁想要找出办法搪塞过去。在越尧越来越差的脸色中,那玉的脑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有主意了——她垂下头,露出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 “师兄……对不起,原本我害怕让你担心,不敢说。”顿了顿,那玉咬着唇,“我送药囊时,见栾书所在的房门紧闭,也不敢上前打搅,正在犹豫,不妨被栾鍼捉到栾书面前……栾鍼这个大嘴巴,非说我是郤家的jian细,我虽然解释过了,栾书好像还是起了疑心。我要是突然离开,不就坐实了jian细的嫌疑?” 越尧听的脸色大变,仔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他抬手揉着眉心,这涉及朝争,可就麻烦了。他想了很久才说:“现在的确不能离开栾家——我先写信给师父,让他拿注意吧。” “师兄,就算你要写信给父亲,也先听我说完。”那玉见越尧直皱眉头,忙说,“我父亲自从失了娘亲之后,一直郁郁寡欢。这事原本还有回旋余地,如果我们能够解决,何苦带累父亲提心吊胆呢?” “这么大事,我们自行做主恐怕不妥。” “不如这样,师兄先答应下来,在你三年之约期满之前,我等待时机,时机一到,我只要装作身体虚弱,直至难以下榻。这疑难杂症,恐怕师兄也无法医治,只能送到云梦山让扁鹊医师,也就是我的父亲,只有他能整治。其后是去是留,便更加容易了。师兄觉得如何?” “这……” 那玉见越尧有所松动,咧嘴一笑,亮出雪白的牙齿。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