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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有!我保证!” 洛基:“没有。” 斯塔克:“……” 看着对方已经纳入时间表的炮弹,他无奈地问道:“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我再问你们两个一遍,有没有默契?” 阿比盖尔:“有!当然有!” 洛基:“……那你说有就有吧。” 斯塔克看着他们两个,满脸都是不信任和怀疑,只好无奈地说:“那好,我们现在数三个数,你们两个配合一下好吧?” “三,二,一……” 斯塔克忽然听见自己的声音大喊了一声:“我们投降!” 他后退了一步,发现另一个自己站在原地。 斯塔克咬牙看向阿比盖尔:“为什么我们还在!” 阿比盖尔哆嗦了一下:“我不知道啊,他们应该看不见咱们了才对,是吧?” 对面的军队僵住了,没有一个人动。 明明知道对方听不见,斯塔克还是压低声音道:“所以他们到底能不能看见我们?” 对面依旧没有回应。 阿比盖尔急了:“我真的不知道!” 这时,一声大喊传了过来:“放下武器!” 斯塔克怒道:“我都说了让你们默契一点,现在好了吧!” 喊声继续传来:“双手放在头上,走到这边来!” 阿比盖尔:“我们快走,他们肯定看不见我们!” 一行人迅速站起,向包围圈外跑去。屹立的军队一动不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几个缴械投降的幻象身上去。 五个人迅速绕过围堵的军队到了转角,阿比盖尔一转头一看,怔了一下:“卡洛斯呢?” 不多时,她看见卡洛斯在他的外星小飞船上对着他们招手。 斯塔克:”……他这么大摇大摆真的好吗?“ 叹息了一声以后,斯塔克无奈地说:“我很快就会接受调查了,你们先离开吧,即便是我也不能确保你们的安全。毕竟这在法律上是灰色地带。” 阿比盖尔坚定地说:“不,卡洛斯带着别人先走,我要回去看看mama。没关系的,他们看不见我的。” 卡洛斯在他的小飞船上耸肩:“那等你咯。我还没吃到黄油面包呢。” 阿比盖尔头也不回地向那栋破旧的楼跑去。她跑了两步,发现身边还跟着一个人,诧异了一下:“你跟来干什么?” 洛基颇为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我又不开飞船,又不吃面包,跟着你去看看里面的情况还是可以的。” 他跟着阿比盖尔一路跑上阴暗的楼梯,道:“我倒是问一句,你们这帮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些人被通缉,因为叛乱吗?” 阿比盖尔:“……不。” 她颇为为难地说:“因为这些人有超能力,而大多数人没有。” 洛基差点没笑出来。 在他忍住了没有哈哈大笑以后,他盯着阿比盖尔看了半晌,发现她竟然不是在开玩笑。 洛基茫然:“你没在逗我?” 阿比盖尔:“……” 洛基试着重复她说的话:“也就是说,你们这里强大的人要被弱小的人通缉?这不合逻辑。” 阿比盖尔叹了口气:“弱小的人,人多,而且他们有武器。” 洛基听了以后,沉思良久,忽然道:“你这么说搞得我很想统治这里哦。” 阿比盖尔:“……” 走进晦暗的房间里,鲜血的味道从暗黑的屋子里一下子溢了出来。 屋子里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木偶,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被这种诡异的气氛所吓到,阿比盖尔倒退了一步,不敢走进那黑暗中去。 这时候,房间里忽然传出一声咳嗽的声音,似乎被什么呛到,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来:“这个是我的好孩子吧?” 阿比盖尔还没来得及回答,身体忽然被一阵巨大的力量所裹挟,猛地就向前冲去! 她在空中滑行了几步之后,又被身后的力气抓住,两股力量在空中僵持着。 洛基的手抬在空中,似乎想将她拉回来,但是对面的力道越来越大,阿比盖尔不受控制地缓慢滑去。 她浮在半空中,看清楚了下面的形式,一个轮椅倒在地上,两滩暗红色的血汇聚在一起,她母亲躺在其中一片血泊之中,红色的裙子被红色的血液浸湿,褐色的头发模糊在血泊之中。 而另一片血泊之中,蜷曲着一个体态畸形的、全身浮肿的如同丑陋的白色虫子一样的男人。 这就是傀儡师? 阿比盖尔被房间里的恶臭熏的险些呕吐出来。 她看向墙壁上的照片,里面所有的人都被撕了下去,只有一个男人的影像还得以留存。他身形修长,严肃的面容里带着几分英气,一双眼睛极为明亮,怎么看也不像是地上的那个如同肥胖的虫子一样的怪物。 地上的男人睁着一双几乎瞎了的眼睛,眯起眼睛看着在空中被扼住咽喉的阿比盖尔,用沙哑的声音对同样倒在地上的罗兹说道:“我说了,我们的孩子一定是所有的变种人里最强大的,她会改变这个时代……” 罗兹咳出一口血来:“别碰我女儿……” 她恳求一般地伸出手,抓住了男人浮肿的手:“我只想让她好好长大,像所有普通的女孩子那样……” 然而,她的手却被猛地甩开,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的兰登用尽最后的力气吼了一声:“是你先背叛我!我们约好了无论什么时候相见都绝不伤害彼此!” “我遵守约定了,可你呢——” 血rou的撕裂声猛地传来! 悬在空中的阿比盖尔猛地跌落。 兰登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洛基正将一把长刀从那里拔|出,咕哝道:“老怪物,你把我的刀弄脏了。” 身为可以跨过人的意识控制别人身体的最强大的傀儡师,他的喉咙里不断溢出鲜血,破碎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不是人……不是变种,也不是人……” “你才是怪物……” 洛基挑眉:“用你们地球人的话来说,神明?” 然后,嫌弃地甩了甩黏在刀锋上的血渍:“血都是恶臭的。” 阿比盖尔踉跄了两步,在鲜血滩里滑倒,跌跌撞撞地扑到母亲身边去。 她把一身血的母亲抱在怀里,那一刻怀里的人仿佛和她倒了过来,变成了一个孩子。 在她的记忆里,母亲从未抱过她,甚至从她记事起就不再碰她,就连不小心触到她的身体也会远远躲开。 从儿时就开始的疏离,如同一道高墙,她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她不了解和她有关的一切,她似乎也对自己毫不关心,两个人彼此坐着,她喊不出母亲的名字。 阿比盖尔着急地找着母亲身上的伤口,却发现她身上没有大的口子,那血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