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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乔柏辉的怀里,任由这个男人胡想去吧。无论什么结论都好,他永远不可能给出真正的答案。 于是……在这样的沉默中,乔柏辉给自己找到了答案,幽幽叹息一声,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46、头柱香 两人前一天折腾得有些过火,夜里都睡得很死,直到沈立过来敲门,乔柏辉还睡得像个死猪。 齐烁套了条裤子,浑浑噩噩地打开了门,一边揉着眼睛往回走,一边让他稍微等一下。 沈立一进屋就闻到了那股子云雨后的腥味,视线看向没人睡过的单人床上,然后又移到了另外一张凌乱的床,最后落在了丢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上,面色瞬间难看,还有着隐隐的尴尬。 他看懂了……这景象还能不明白?这两个男人昨天上了床! 他听过同性恋这个词,而且格外恶心这种同性在一起的事。 可问题现在睡在一张床上的两个都是他的老板,而如今他已经和他们绑在了一起,想摔摊子不干都不行,只能垂下眼视而不见。 齐烁慢悠悠地套好衣服,手脚发软,身后酸涩疼痛,脸色不佳。 套上裤子站起身的时候,齐烁看到了沈立不自在的表情,于是笑道:“你可以出去等我。” “嗯。”沈立转身就走。 沈立前脚一走,门一关上,乔柏辉就睁开了眼,一脸不高兴地问:“你怎么把他放进来了?” “装睡呢?”齐烁笑了,趴回到床上给了乔柏辉一个吻,“你睡吧,我晚点回来。” “你干吗去?” “谈协议,这事解决前你不能露面,哦,对了,你不是只请了一天假吗?要不睡够了就直接回去,路上小心点。” 乔柏辉转过身,头枕在手臂上,睡眼朦胧的看人:“这事忙完了,回市里住两天吧?你爸妈也想你了。” “行。”齐烁套上外套,理了理,“不过我估计还要些日子,忙完回去我会找你。” “你还真不粘人。”乔柏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一会就走,这破床睡得浑身上下都痒,不洗澡不行了。还有,沈立到底你什么人?这事都让他看见?” “你金贵。”这么说着,齐烁转身往门口走,依旧没有回答乔柏辉对于沈立的疑问。 出了门,沈立靠在对面的墙壁上,见他出来也不知道说什么,闷头就走。 齐烁把人叫住,去公共厕所解决了一下问题,又大概梳洗了一下,这才一起下了楼。 一路上沈立都没有问齐烁和乔柏辉的事,讨论的都是等下签署协议的时候可能会出现的情况,显然是打算对这事视而不见了。 这次私下协议的商议地点定在玫瑰歌舞厅的大厅里,王老板和他的媳妇儿早早地等在了那里,神情都有些憔悴,看过来的眼十足怨怼,但是却又有着民不与官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无奈。 齐烁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开出的条件依旧是当初开出的市场价,连装修带物品,整个开价一万七,存货酌情盘过来小两千,整个场子花了将近两万,不过是分两年付款,每个月九百圆,通过银行担保。 单是担保的事情就花了两天,之后还要去派出所签署和解协议。然后还要盘查货物,打扫场子,招募人手,全部忙完临近新年。 乔柏辉当天上午就回了市里,之后又过来了一次,见齐烁真的忙的不可开交,也不好打扰。 再加上见齐烁真的把事情给办成功了,心中也有着不小的触动,干脆中午去和派出所的所长吃了顿饭,联络了一下感情,也算是侧面帮了这盘生意。 虽然前期忙得风风火火,但是中国人的习惯不能废除,所以农历二十九那天齐烁把人都给放了,回家过完三十,初一再回来工作。而他带着花姐回到了市中心。 当然,既然回去了,肯定要和乔柏辉打声招呼,两个人聚一下,所以他先让花姐找昔日的“姐妹”玩玩,然后就和乔柏辉在宾馆里鬼混了一个下午,直到双双手软脚软后继无力,这才偃旗息鼓的各自回了家。 齐烁带花姐回家过年这事让乔柏辉有些不太高兴,可是他过年有更多的规矩要守,而且齐烁的任何决定他就算有心有力也插不上手,干脆就什么都没说。 临分开前,齐烁问乔柏辉大年三十的晚上能出来不? 乔柏辉算吧了一下,说是吃了年夜饭应该有空。 齐烁提出了邀约,要和他一起辞旧迎新。 就因为这事儿,还让乔柏辉受宠若惊了一番,连连问到底要干吗? 齐烁神秘一笑,说是晚上十点他家大院门口等。 齐烁的父母可以说是把小喵当成了齐烁的女朋友对待,神情格外的尴尬拘谨,还有些排斥,闹得小喵也格外的不自在。齐烁看这样只能对父亲郑重申明,小喵就是他认的干姐,俩人清清白白的,就是互相有个照应,别再把事情搞复杂了。 齐志强见儿子这么说,说是完全相信肯定是假的,但是隐隐又觉得信一次又何妨?儿子现在谁都管不住,就算把人女孩肚子搞大了他们不也只能听着?更何况是这么郑重的申明。 那之后,四个人总算是自在了不少。 齐烁的母亲何念珍在儿子这番折腾之后飘忽的心思也收回来大半,琢磨着丈夫靠不住靠儿子也行,儿子既然不想让这个家散,她就继续维持着,因此也和丈夫的关系得到了缓解,颇有一种今时今日才相互认识的感觉。 过年的东西何念珍早半个月就在准备,如今就差一些煎煎炸炸的菜,有了小喵帮手后又轻松了不少。 两个女人在厨房里忙活,齐烁帮着父亲收拾了一下家里,摆了桌子,天还没黑,鞭炮就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瞬间就感觉到了浓郁的年味儿。 少时。 一张桌,四个人,摆了一桌子菜,齐烁还开了从乔柏辉那里拿来的洋酒,电视里播着春晚,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吃了这顿年夜饭。 齐烁喝得很少,二两酒喝了全程。父亲老百姓一个,喝高粱酿的烧刀子酒也喝惯了,洋酒尝了一口就放在了一边。 七点钟这样,饭吃到一半,楼下传来了汽车喇叭声,齐烁下楼转了一圈,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烁烁你拿车钥匙干吗?”何念珍从阳台走回来问了句。 “晚点我要出去。” “你开车?”何念珍诧异。 “嗯,柏辉教的,教挺长时间了。”齐烁面不改色的撒谎,这时候的乔柏辉自己都还不会开车呢。 “那驾照咋办?你这是要去哪儿?”何念珍相信了。 “灵悦寺,两三点钟就回来。大半夜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