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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尖声喊:“放屁!哪里错你不知道吗?还哪哪都错,跟谁耍贫呢?” 宋子琪懵了。 沙发上三人跟看戏似的,陆怀征没怎么看,于好倒是一脸好奇地盯着门口两人一路纠缠到车门口。 陆怀征笑她无聊。 宋子琪直接抱着孔莎迪二话不说把人塞进车里,行李箱孤零零地立在车边……等两人再出来的时候,孔莎迪倚着车门一边扎头发,一边狠狠踹了脚宋子琪,此时两人脸上早已没了刚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宋子琪嘴角挂着笑,又低头在孔莎迪嘴上亲了口。 看这俩吵架简直跟闹着玩似的,还莫名其妙被喂了一口狗粮,林一辉叹了口气站起来,下次再管!他就是傻.逼! 下午,孔莎迪跟宋子琪走了。 陆怀征坐在沙发上看周迪最近新做的航模设计图,“这个freedom是前几天航模展上公布过的,无线电的,如果以后能运用到救援中或者运输中应该会节省很多燃油材料,不过现在我跟教练还在找替代燃料,要节约能源,真的是个大难题。” 陆怀征低头认真看着他手机上的照片,一张张滑过去。 “最大飞行重量?” 周迪想了想答:“算了下,同燃料在内的最大飞行重量是五千克,应该能运不少物资?” 陆怀征点头,“可行。”说完,拍拍周迪的脑袋瓜,“国家未来靠你们了。” 周迪意气风发地说:“必须啊。”说完,四下看了眼,“嫂子呢?” “上头睡午觉。”陆怀征说着站起来,“我上去看看醒没,你声音轻点儿。” 周迪自觉噤声,俏皮地比了个ok的手势。 三点,于好醒了。 朦朦胧胧转醒时,小阳台上一道修长熟悉的影子,被夕阳的光拢着,竟有些看得不太真实。 陆怀征背靠着栏杆,手边摆着一本厚厚的书,奶白色的玉石栏杆衬得他一身黑衣黑裤极为干净修长,格外清贵,唇边衔一只烟,冒着缕缕青烟,低头垂眼似乎在想事情。 背后是镶嵌在天边的山,巍峨耸立,峰峦秀美的,在夕阳的照耀下,像是嵌了条金边,像一幅画。 于好最喜欢看他沉思模样,总觉那时候的他,男人味十足。 她没急着起来,躺在床上定定看了他十分钟,陆怀征有所察觉,不经意抬头见她正一瞬不瞬地侧着身子观赏他时,把抽了一半的烟掐了,拿起书,人就进来了。 “午睡睡这么久,脑子不昏?”他来到床边,把书放下,低声问。 于好换了个姿势,“有点。”视线落在他丢桌上的书上,“你在看书?” “无聊翻了翻。” 于好把书拿过来,惊呆:“俄文?” 还是原版的。 他倒是不甚在意地笑笑,“很奇怪?” 于好笑笑:“就是感觉以前的学渣忽然变成学霸,可能是视角没转换过来?” 陆怀征弯下腰,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你还可以再转换一个视角。” “什么视角”于好没明白。 陆怀征看了她一会儿,低头笑笑,双手抄进兜里,慢慢直起身,“先起来,我带你下楼转转,你老这么躺着,我还真不信你有马甲线,我严重怀疑你比我姥姥还骨质疏松。” “你怎么知道?”于好惊讶,“我上回去体检,医生说我缺钙,骨质有点疏松。” “……”陆怀征直接把人从床上给拎下来,冷嘲:“这年纪有骨质疏松,你大概是我听过的第一个。” 然后于好就被陆怀征带着,在基地外的场楼里,足足转了五圈,最后于好实在喘得不行,不肯走了,陆怀征才肯放过她,前提是,以后每天五千步打卡,于好表面应承着,心里偷偷想,反正你过几天归队了,又监督不到我,眼下应付应付你呗。 这么想着。 男人声音从头顶传来,压迫感十足,“我会让赵师姐监督你的,偷懒加罚。” “……” 她真的很讨厌运动。 除了做瑜伽,跟走有关的一切运动她都很排斥。 于好一路闷闷不乐地跟着陆怀征回到基地。 吃完晚饭回房。 陆怀征靠在沙发上看书,于好则躺在床上刷了会手机,赵黛琳给她发了一条狄燕妮近期的微博。 微博内容显示,她已经征集到了关于斯坦福实验的志愿者,将会在近期开展实验内容,希望大家静待结果。 底下的评论全都是支持她的。 “希望这次实验结果不会让人失望。” “考验人性的时候来了。” “科研界就应该有多几个狄老师这样大胆且有趣的学者,那些照本宣科的老古董就应该顺应时代的潮流淘汰!” “希望狄老师开启网络授课!!!” …… 晚上十一点。 隔壁窸窸窣窣似乎搬进了两个人。 没过一会儿,林一辉过来敲门,“嫂子睡了吗?家冕meimei来了,带了点宵夜,要下楼吃吗?” 陆怀征回头看了眼于好。 于好直接从床上下来,“吃点吧,我饿了。” 陆怀征嗯了声,对林一辉说:“你先下去,我们等会过来。” 于好穿上鞋,朝他这边走过来,仰着脸一边看他一边随手把头发扎起来,淡声说:“家冕躲了你一天,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俩下去说说话吧,我嘴笨,不会讨好人,也不会安慰人,但我以后尽量不会让你为难,努力跟他们相处,让他们喜欢我。家冕说的没错,我以前对你是不怎么好,但我以后会学着怎么去爱你——” 后半句话没说话,唇便被人堵住了。 陆怀征反身将她抵上门板,捏着她的下巴微微一抬,张口便咬住她,那双眼睛比任何时候都深邃,似要将她拆进骨子里那般。 于好觉得他每一次的亲吻都尤其霸道,可眼底的那抹柔情都是不曾改变的。 这就是他的魅力所致,让她顿觉天旋地转,陷入他热烈的亲吻中。 这吻比往常热烈,可却没越矩,在临界边缘试探摩挲,人被他压在门板上似乎要透不过气时,只觉眼前的一切都昏乱荒唐,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