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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节按揉脊柱。 你抬起头来,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空落落的,无枝可依。 你只穿着浴袍,他抽下你腰间那根聊胜于无的束带,棉质长袍立刻散开来,他低下头去,试探着舔了舔你的乳尖。 从你这角度看去,他很像一只饮水的鹿,殷红舌头火苗般闪过,触感温软,空气带走水分,微凉让你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鹿不会有这样灰败的眼神。 你没有做出反应,这在他看来大概等同于鼓励,他的舌尖胶着在你rutou上,湿滑地打转,嘴唇触碰上乳rou,然后含了进去,你感觉到他轻轻的呼吸。 你半眯着眼,手伸进了他的裤子。 性器沉甸甸地卧在修剪过的阴毛之间,你把它捞出来,握着上下撸动,你的动作很慢,能感觉到茎柱的青筋贴合了手心的纹路,他依然没有勃起。 你停下了动作。 “抱,抱歉……”你的男妓难堪地向你道歉,他抬起头来,淡色的嘴唇沾了水迹,亮晶晶的,你站了起来。 “来之前我吃了药,可是昨天……”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没继续说自己昨天怎么了,可能是想起了过去向客人叙述不快经历的遭遇,他不会得到安慰,说不定还会按照自己的叙述再干一次这个。你不否认,你也有隐隐这样的念头。 可实施不实施是另一回事。 惧怕与担忧在他脸上轮番闪过,他站起身,被解开的裤子卡在胯部,内裤被你拉下去了,疲软的性器敞露在外。你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有水吗?”他问你,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板药片。 你看着他,他脸色苍白,眼下青黑,单薄羸弱,像一只被掏空棉花的玩偶,现在往胸腔里塞了一把火,以生命为燃料,浓烟作填充。 你长久的沉默使他一寸寸裂开,他不知所措地握着药片,在直接吞服和主动提出从这里离开之间犹豫,他的脚碰到了拐杖,又缩了回来。 你知道他不会离开,他穷困潦倒,没别的方式可生存,他珍惜每一笔生意。 你在他把药片抠出来前制止了他,你听见自己声音镇定:“不用吃,躺下。” 他下意识照做了。没忘记把药片塞回到口袋里。 你的阿衡躺在宽广的床中央,满身被别人cao出来的伤痕,一块块皮下出血在没什么肌rou的瘦弱身躯上晕开,下体裸露在外,yin荡又孤苦。这是一幅绝世名画。你想摧毁他,也想拉他一把。 你跪坐在他旁边,脱他的裤子,他顺从地抬起臀部,让你把那同样价格低廉却干净的衣物除下,他现在全身赤裸,你看见他的下半身分布了更多伤痕,有新鲜的,也有陈年旧伤,性器顶端甚至还有烫伤的痕迹,大概是某位坏脾气的客人顺手取下嘴里叼着的烟,为了制止他的射精把那点灼热的火光按在了上面吧。 你不由得想象那画面。 他会因为痛苦而发出一声哀号,受警告后只得把剩余的声音压在喉咙里,那声音变成呜咽,泪水从漂亮却无用的黑眼睛里渗出,身体绷紧了在空气中颤抖,被撞得摇摇晃晃,手指抓紧床单。 那一定很美。你心想。 他看不见,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你没让他动,他便不敢动。他悄无声息地躺着,睁大了眼睛,好像这样就能望见他的结局一样。 但他是瞎子,别说结局了,他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看不到。 接下来,你会_____ A.cao他 B.和他聊聊天 二 你选A < 等光 ( 咦她居然 )二 你选A A.cao他 你的手绕过阿衡的膝盖窝,使他把右腿屈起来,放在腿根的位置,这个姿势使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你的眼神不加掩饰地吞噬他,他的耻毛被修剪过,一块漂亮的黑色三角,性器的颜色不算深,看起来很干净。 你把他的腿再推高了些。 xue口红肿,他昨天果然被cao得够呛,在你的注视下不安地翕张着,你抬起眼来看他的脸,他一脸平淡,像是习惯了被这样赏玩,或者是正在催眠自己,赶紧习惯这样的赏玩。 你用手指碰了碰那里,没有什么反应,他的手摆在身体两侧,甚至连手指都没有蜷起。老板说的是对的,他实在是不懂得主动取悦客人,几乎只会任人摆弄。难怪是最便宜的男妓。你心想。 可你喜欢。 你跳下床,他迷茫地坐起来,正要开口时被你打断了,你不容置疑地对他说道:“躺下。” 他便再次躺下了,还乖巧地摆成你刚刚给他摆的姿势。 你把你的玩具从包里倒出来,他一定听见了响声,这让他紧张起来,你看见他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小腿的肌rou骤然绷紧,又被他自己强迫着放松了。 你爬回到他旁边,往手指上淋润滑液,你认为自己很体贴,一定没有多少人在干他前会想到润滑。 你的手指埋在他体内,软滑的腔道被你撑开,你搅动他,他昨天被使用过度,现在甬道并不算太紧致,你很容易就让艳红的rou在你往后抽手指时从xue口翻出,你欣赏透明的黏液一丝丝溢出,他开始呻吟,很大声很煽情,也很刻意,他终于想起自己男妓的身份了吗? 你觉得他好笑,也觉得他可爱。 你喜欢他里面的触感,你觉得自己在指jian一块被加热了的果冻,但更紧一些,而且不会戳破。等等,会戳破吗? 你恶意地用指甲去蹭内壁,他的呻吟变了调,情真意切地夹杂了疼痛,在你屈起手指顶他的前列腺时,他的后腰弹动了一下,痛苦肯定是大于快感的。你心想。 “小姐……请……”他哀求你,却不知道该哀求什么具体内容。 “我在帮你勃起呀。”你天真且快活地告诉他,“你不知道吗?男人都是很容易靠前列腺勃起的。” 他只好接受你的说辞。他也只能接受你的说辞。 你用指腹蹭他,用关节刮他,毛发间的阳具慢慢硬了起来,却仍露着疲态。妈的,不知道昨天那帮人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射了几次,居然搞成这个样子。 咕啾的水声连续不断,他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单薄的胸膛开始起伏,他半张着嘴,试图汲取更多氧气。 你插在他后xue里的手指转了一圈,抽出来时带出来不少透明液体,还有一点点xuerou,像开到靡丽的花。 你抹去铃口处渗出来的一滴前液,抹到了他的嘴唇上,瞎子条件反射地伸舌头舔,你已经收回了手,他的舌尖吐在半空中,湿润润的艳红,牙齿洁白。 你因此坚定了要cao他的决心,前面,后面,你都要cao。 你坐在他对面,把双头龙的一端塞入自己体内,在他脱下衬衣的那一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