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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与他相贴的皮肤却guntang,身体不知该回应哪种触觉,只好拼命往他身上挂。 李禾苦恼似的微微皱眉,嘴唇被你舔得泛着水光,他触碰你冰冷的后腰,突如其来的温热使你受不住刺激地呻吟出声。 “李禾。”你抚摸他的脸颊,他便歪过头来贴近你的掌心,他向你笑,嘴角梨涡若隐若现。 老板疑惑地叫了你一声,你这才从回忆中猛地回过神来,你回头看屋内的李禾,他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大概以为这是你工作上的电话,他还把阳台的门关上了。 “不续了。”你说。 你挂了电话,拉开玻璃推门走进客厅,在他身旁坐下,他毫无察觉地向你微笑,你歪在他肩头:“你在看什么?” “,已经看完了。”他合上书,摸了摸你的脸颊,一年过去,他的身体比以前好多了,不再大夏天的也常常手脚冰凉,你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 “你喜欢狐狸还是玫瑰?”你顺口问他。 李禾摸了摸封面,米色的封底衬得他手背白皙,五指修长,他轻声说:“我喜欢小王子。” 他的话让你一窒,你怔怔地看着他,发觉一年多来那道没有谜面却使你困惑不已的难题忽然有了答案。 他不喜欢玫瑰,也不喜欢狐狸,因为他就是被你小心守护的玫瑰,他也是被你驯养的狐狸。 可就像狐狸留不住小王子,玫瑰只能独自在园圃等小王子。他也只能等你,也留不住你。 在他挖出残缺的灵魂,将之押上赌台那刻,他便不再满足于成为你的附属,他想与你并肩,眼盲的男人找不到方向,只好尽他所能按他的理解去为你分担,为你付出。 他在角落蜷缩太久,已经不懂如何也不敢诉说自己的想法,他只能默默地去做,你不像他,你有着健全的双眼,他希冀着你能看懂这一切。 但你没有。这不意味着你不爱他,你从第一眼见到他的照片时便爱他,但你的爱不平等,潜意识里你爱他如同爱柔弱的小动物,易碎的珍宝,你默认他弱小,需要你的保护,需要你的无条件原谅。 可他宁愿你向他生气,宁愿你要他为此付出代价。因为他太清楚了,只有宠物才不被苛责,无需承担责任。他在你的宽慰中预见到上位者对宠物的爱终将褪色。 他不愿意做宠物,他想做能站在你身旁的男人,但你的语气不容置疑,他习惯放弃。他明白你并非有意,所以对此毫无怨言,甚至心怀感激,只是,稍微有些遗憾。 你的爱居高临下,像是炽烈残酷的正午日光,射过他灵魂的破洞后不留痕迹。你的确照亮了他,可他反觉更冷。 在上位者看不懂蝼蚁的需求,你以为他想要稳定的居所,但他真正需要的是尊重他的爱人。你明白得太晚,现在你给不了了。 “对不起。”你慢慢低下头,额头抵着他的肩膀。 李禾的手指蜷缩起来,他只用了一瞬间就想明白你为何道歉,他早就清楚会有这一天,他揉揉你的发顶,说:“没事,谢谢你。” 一周后合约彻底结束,你帮他收拾行李,比他刚来时东西多多了,光你给他买的衣服就满满一大箱,还有几十本盲文书,收音机换了新的,魔方还在,一个孔明锁,说好要给他的挂烫机,在长城上买的刻了他名字的奖牌,故宫买的纪念品…… 单独放进背包的除了他带来的格林童话和王尔德,还有你送的,他小心翼翼护着边角,你恍如隔世。 他搬回老板留给他的住所,你开车送他过去,帮着他把行李都收进屋子里,最后你们在楼下道别,你拉着他的手不松开,叮嘱他注意身体,问起一年前那笔包养费能不能到他手上。他说他能拿到四成,他会过得比以前好很多的。 你还是不松手,他笑了,梨涡清浅,他语调轻松地说:“以后再来看我吧。” 你说当然。 你们心照不宣,不会有以后了。 【Normal Ending 不平等恋人】 八 你选B < 等光 ( 咦她居然 )八 你选B B.告诉他你现在情绪不太好,想去扔垃圾顺便散会儿步,等冷静下来再和他说话。 你扶着门的手用力捏紧,你深吸一口气,尽力保持语气稳定:“我现在情绪不太好,我去扔垃圾,然后散步,等我冷静点再说吧。” 你扭过头不再看他,听见身后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他拉住你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我想自己去。”你说。你以为他会松开了,就像以往一样,他乖巧而顺服,听从你的所有意愿。 可这次他没有,他抓得更紧,活像是半身陷进沼泽里的人抓住岸边的藤蔓,他重复了一遍:“我和你一起去。” 你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恼怒在肺腑间蒸汽般膨胀,你猛地甩开他的手:“我说我想自己去!” 你听见自己的声音又尖又高地在客厅里回荡,你从来没凶过他,话一出口你就有点后悔了,但你又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明明是他打碎了你的海豚。你抿着嘴一言不发,塑料袋几乎要被你手指绞破。 你转过身,又想出门。 李禾抱住了你。 “我……我赔你一个。”他说。 他其实搂得很轻,手臂松松地绕在你腰间,你如果真的想推开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但你感觉到他全身肌rou绷紧,他像座雕塑般僵硬,只是正在发抖,手臂在抖,身体在抖,就连故作镇定的声音都在发颤。 你微微抬头看他,李禾死死地咬着牙关,侧颊鼓起一块,他频繁而焦虑地眨眼,好像这样就能看见你的表情一样。 你表现出来的态度远不如你想表现的那样镇定,过度的紧张与惊惶阴云般徘徊在他的上空,他恐惧于你“冷静”后会得出的那个结果,居然走出了安全区,做出他所能做的最大胆的挽留。 这就是他的极限了。你不忍心推开他。 “你别多想,我只是想一个人转转而已。”你说。 察觉到你没有要把他推开的意思,他圈在你腰后的手慢慢收紧了,你不由得往前走了一步,鼻尖撞上他的肩膀。 “我和你一起……我和你一起好不好?”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涩涩地哽着,你从中听出哀求的意味。 你该安慰安慰他,可你现在觉得委屈,特别委屈,委屈极了。 凭什么他弄碎了你的东西,你还得反过来哄着他说没事? “不好。”你说。但你好端端地站在他怀里,还是不准备推开他直接走出去。 李禾手收得更紧了,他把头埋到你肩窝里,声音闷闷的:“我赔你一个,你别生气。” “……那是我爷爷十几年前在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