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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里的婚姻大事跟汉人那边的习惯完全不同,他们这里,若是你不喜欢你现在的伴侣了,只要你伴侣同意,你们就可以分开,不需要什么和离书,而且女人也不用担心离开现在的伴侣,找不到下一个,因为她与这个伴侣分开的第一夜,整个族的单身小伙子都会站在她的帐篷外唱一夜的情歌,她可以随便挑一个小伙子进去,甚至挑几个都行。 霜霜听到这样的风俗人情,吓得嘴巴微张。 同罗一族没有贞.cao这种观念,他们讲究的是快乐。 只要快乐,不伤害到别人,你做什么都可以。 邬相庭夜深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霜霜还坐在门口的桌子上,他遥遥得就看到了霜霜,霜霜肤色白,在这样的夜色里越发显得突出了,她像一团玉,又像天上的明月。 邬相庭走近了,霜霜便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了,她忍不住捏住了鼻子,在邬相庭接近她的时候,她忍不住伸出另外一只手推开了他,“你身上酒味太浓了,你喝了多少啊?” 邬相庭闭了闭眼,声音里都透着醉意,“三坛?五坛?我记不清了。” 霜霜没想到邬相庭居然喝了这么多,“你快去洗洗吧,臭死人了。” 邬相庭睁开眼,那双桃花眼微微下垂,天上星辰仿佛碎进了他的眼中。 “待会。”他轻声说,却突然把桌子上的霜霜给抗了起来。 霜霜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因为她第一次被人抗在了肩膀上,手不停地捶打邬相庭,“你放下我!邬相庭!你疯了啊!” 邬相庭扛着霜霜往外走,一路上还遇见同罗一族的人,不过那些人却都是很开心地看着他们,这让霜霜更是捂着脸不敢见人了。 “邬相庭!你放我下来!”霜霜边捂着脸便吼邬相庭,“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邬相庭嘴里透着笑意。 霜霜闻言更是生气了,她张嘴就是一口。 她干了她之前一直想干而没干的事。 第38章 霜霜微直起身费力地对着邬相庭的肩膀咬了下去, 她咬得狠,刚咬下去,就听到邬相庭倒吸一口冷气。 随后, 一只大掌就落在了霜霜的娇臀上。 霜霜挨了第一下的时候,有些懵住了, 等邬相庭再打第二下的,霜霜连忙松开嘴,拿手去捂着自己的屁股, “不许打!不许!” 可是邬相庭居然直接扯开了霜霜的手, 又是几掌下去,虽然力道不重, 但是霜霜却觉得自己完全被侮辱了,气得眼里都浮现出泪花, 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邬相庭你混蛋!” “叫我什么?”邬相庭不打了,但却捏了一把。 霜霜那瞬间背上的寒毛全部起来了,她扭着身体要从邬相庭身上下去, 但是邬相庭简直像个怪物,明明长得一张女人的脸,可是却力大无穷,单手扛着霜霜走, 还能压制住她挣扎的动作。 霜霜不知道邬相庭要去哪, 但是她看着他们离帐篷驻扎处是越来越远了。 邬相庭是要把她丢掉吗? 然后把她送给野狼吃? “邬相庭, 你放我下来!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霜霜恐吓邬相庭, 她一向是说到做到的。 邬相庭闻言却发出一声轻笑,丝毫没把霜霜的威胁放在眼里。 而此时,霜霜已经完全看不到灯光了。 只有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伴随着他们。 邬相庭终于停了下来,霜霜刚下来,就给邬相庭踢了一脚,踢完她就转身要跑,不过跑了几步,霜霜又自动跑回来了,因为太黑了,她根本分辨不清方向。 这里是草原,不像金陵,还有房屋让你分辨方向。 “你把我送回去。”霜霜委屈地对邬相庭说,她都沐浴完了,现在身上沾了邬相庭一身的酒味,也变得臭死了,她要回去再沐浴一次。 邬相庭不说话,却直接开始解衣服,吓得霜霜一下子转过身。 “你脱衣服做什么?”霜霜又羞又恼,觉得邬相庭来了这里,简直变了一个人。 邬相庭声音在夜色里听起来十分温柔,还带着酒后的醺意,“沐浴。” 他们是在一个湖边停下来的,邬相庭是要在这湖水里沐浴吗?可是为什么要带她过来。 霜霜因为怕看见不该看的,根本不敢回头,“你沐浴就沐浴,带我过来做什么?” 她话音刚落,腰上居然缠上一双手,邬相庭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因为要鸳鸯浴。” 霜霜当即脸就烧红了,她咬牙切齿地骂邬相庭流氓,可是还是被邬相庭脱了外衣,被抱着入了水。 漠北的湖跟其他的地方的湖不一样,这里的湖水特别清澈,月亮和星辰飘荡在湖面上,天空和草原融为一体,浩然的世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二人,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风吹过草丛的声音。 霜霜没有下了湖,因为害怕,不得不双手搂住邬相庭的脖子,虽然身体娇弱,可是霜霜那张嘴倒是不饶人的。 “你就是个疯子!”霜霜怒声骂邬相庭,“我要上去。” 邬相庭也许是在宴会前洗掉了易容,他的面容在月光下几乎是耀眼的姝色,他的眼睛像是番邦的宝石,折射出月光的美丽,他的鼻子是山脊,高挺耸立,他的唇是天底下最美的花瓣。 他是美丽的,但同样他也是强大的。 他像星星一般垂眸看着眼前的月亮。 眼前的少女美貌艳丽,她不是从仕女图走出来的人,也不是飞天图上的仙子,她一静一动,皆动人心弦,她灵动,她鲜活,她是月亮,属于他的月亮。 离他那么近,却有时候看起来遥不可及。 邬相庭低低笑了一下,用唇堵住了一直在骂人的月亮的嘴。 霜霜被松开的时候已经是大喘气了,她眼泪汪汪地瞪了邬相庭一眼,可对方倒不知廉耻,还直勾勾地瞧着她。 他唇微启,念出了一个名字,“阿宁。” 霜霜忍不住身体一僵,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反问邬相庭,“阿宁是谁?这不是你第一次提到了。” 邬相庭眼神温柔地看着她,“阿宁是你。” 霜霜已经方寸大乱了,她几乎有些恐慌地看着邬相庭,但她又想到了邬相庭今夜喝了很多酒,他肯定是醉了,所以才会喊她阿宁。 “我不是阿宁。”霜霜反驳道。 邬相庭摇摇头,“你就是。”他低下头,凑近霜霜的耳边,声音如古乐之音流进了霜霜的耳朵里,“我永远不会认错你的,只有你,能取悦我,也只有你,能践踏我。” 霜霜那瞬间手脚冰凉,可是邬相庭说完这话,却没有等她回答,而是再度地吻住了她。他像夜里的风,笼罩住了霜霜。 今夜月色如水。 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