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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想在这里羞辱自己? “你以为我会在在这里要你?” 沈日楚一副厌恶的样子刺中了难得温柔的男人,“别把自己的魅力想得太大!知道我为什麽要送你衣服吗?” 沈日楚噤语。 “因为我要把它一件件脱下来。” 话说的极慢极慢,满意的看见沈日楚霎时变白的脸,低头舔了舔沈日楚小巧的耳廓,转脸狂狷大笑。 明明不是今日……为何…… 沈日楚耳际还回荡著赤豔潋咬他耳朵时顺便刚才留下的话,不大声,却让在座的人都听见, “今晚子时到我屋内。” 沈日楚如坐针毡,若不是非要体内的虫子咬得厉害,他是绝对不会去赤豔潋那里的。趁众人忙著对赤豔潋投怀送抱之际,他悄悄的离开,尽量做到无声无息。 路过穹廊时遇到一仆人,递给他一封密件,此人低头,天色已黑,无从辨认相貌。 展信,寥寥几句,信上说,师傅已回,密议,在山上南柯亭会面,擒人留。又问了此人南柯亭怎麽走,辨认了方向後,独自前往山上。 夜色深,露水重,明月当头,理应子时。到达南柯亭时只闻周围的乌鸦鸣蹄,隐约闻到血腥的味道。 地下有黑影匍匐,一只手抓住沈日楚的裤脚,沈日楚大惊却发现地下有细碎的呻吟。 “焦子里?” 他脸色乌黑,像是有话说不出般,用手指死死的扣住喉咙,半响一口脓血从喉中吐出,沾满沈日楚的衣裳。 “快来人,救救焦子里……”大喊。 沈日楚想抱起焦子里下山求医,无奈焦子里紧抓住沈日楚的裤脚,黑幽幽的眼珠掩饰不住其浓烈的恨意。 “为……什……麽……我……不……甘……心” “不要害怕,不会死的!抱紧我,我带你下山!” 正想下山之际,山下一条蜿蜒火龙,未几大队人马已举著火把围住南柯亭。 从出走出一个绝豔之人,眉目狰狞,“为何不赴约?” “快救救他……焦子里好像中毒了,快救救他……” 似视他怀里的人做无物,冷冷重申,“我问你为何不赴约,半夜到这里做何事?” 是疯了才会一直在屋里等他,甚至心底居然燃起了喜悦的希望! 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 焦子里伸长了手,想抓住流逝前美好的希冀,却被赤豔潋一手拍开,连看都不曾看一眼。因绝情而淌落的泪水根本没有人去怜爱和珍惜。 似想穿了什麽,临死的人脸上挂著凄绝惨豔的笑容, “是他……是……他……” 赤豔潋顺著手指的方向看去,脸色诡异,转而邪魅冷笑, “我昨晚才宠幸过他,他今日便遭你毒手,难道你也爱上了我?” ──────────────────────────────────── 国庆,中秋快乐呀,好久才更新,不好意思呀。 中毒 15 “不,我没有喜欢你。”沈日楚诚实的否认。他不是想刻意激怒这个男人,但他的确这样做了。 “你说什麽?”微怒的凤眸即刻上扬,表示主人的怨怒和不满。 “我说我不喜欢你。”所以也不会为了你杀焦子里。 “来人啊,将此人鞭打三百下,再将他打进地牢!”背手腰後,赤豔潋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 “等一下!”沈日楚大呼。 “怎麽?现在反悔了?”俊眉上挑,果然,再正经的男人还是得败在权势和屈辱下。 “请你安葬焦子里。”毕竟他爱过你,深深的,到死都爱著你。 沈日楚不是傻子,他看的出来,直到最後焦子里的眼里都只有赤豔潋一个人。或者,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 “哼,先关心你自己吧,来人,将他拖下去……焦子里的尸体就扔在山上,这山里的乌鸦多去了,何不让他们饱餐一顿。” 被鞭打了足足三百下,又劈头盖脸浇了一盆盐水,背上火辣辣的痛,沈日楚在湿冷的地牢翻来覆去睡不著。离他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小的窗口,映照苍寒的月光,斜斜的照在青黑的地板上。顺便拖长了那个站在门口的影子,俊秀且颀长。 准过身,沈日楚闭上眼,什麽也不想去想,究竟那封信是怎麽回事,他看了很多遍,的确是擒人的字迹没错,为什麽擒人要约他去南柯亭,为什麽焦子里会在那里,他到的时候焦子里已经中毒,为什麽焦子里偏偏要指证说是自己做的? 那麽多的疑问,他想不明白。 “你没有什麽话要和我说的?”赤豔潋好整以暇的坐在石床上,整了整衾服,看来已经沐浴了,有淡淡茉莉的香气。 “我…………请你出去。”他已经尽力不让声音发颤。 那双靴子偏生踩到他皮开rou绽的背脊,倒吸一口冷气,依然习惯面对疼痛时紧咬下唇。 “为什麽今晚不赴约?” “…………”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思及自己等了他一个晚上,却听见他和焦子里在南柯亭幽会的事情,怎麽会不生气! 他为他假想过很多的可能,却偏偏没料到他会否认喜欢自己,就像是什麽剧毒,巴不得远离自己,甚至把他打进地牢他也不肯承认。其实,只要从他的口中说出喜欢自己,就算他毒死十个焦子里自己也不会心疼的。 “你这张嘴巴真是一点也不讨喜。”围著沈日楚绕了几圈,用尖尖的手指捏起男人的下巴, “说句中听的话就这麽难?难道你不怕被虫子咬死?”另外一只手却绕到沈日楚的尾骨处悄悄下滑,动作轻佻又暧昧。 沈日楚被赤豔潋抱在胸前,忙著挣脱,没想到因为自己的晃动让他下流的动作有所得逞,顿时脸色涨红。 赤豔潋却像发现什麽新大陆似的,原来这个男人并非没有情欲,并非不会脸红,只是自己以前捉弄心太强,来不及好好欣赏。 “来,让爷亲个。”故意流里流气。 果不其然,沈日楚连脖子都涨得通红。 “哈哈哈…………”湿冷的地牢传来一阵阵爽朗的笑声。这个男人居然没说一句话就把自己逗笑,真是可爱至极。 真想好好吻他的时候,沈日楚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