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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颠倒黑白的人才,不去演戏真是太亏了!这还是个未成年呢,奥斯卡的小金人都应该颁给他啊!常春是料到白睿不屑出来当证人什么的吧? 他呵呵冷笑了起来:“那照你所说,是谁拿了玉佩,引得那些揽月寨的人来?我还成了自己滚下山崖的不成?嗯,我得庆幸有人在汤里下的是迷药不是毒药,我和白睿被人丢下山崖还能活着回来,当真是赚了。刚才不知道是谁在林子里堵着我和白睿,想把我们杀人灭口?可惜,只是他的力量弱了点,还是杀不了我们。” 常春脸色不变毫不犹豫道:“这我就不知了,我只知道,当时在场的人,除了光哥,都有拿那个玉佩的嫌疑。你说的什么下药的,我听不懂。” “哈哈,说的倒是,不如我们去把那掌柜的重新找来,让他认认人。”程诺笑道,“灰发灰眸虽然常见,但是也许那掌柜的对声音有印象呢?” 草头听得晕头晕脑的,一脸疑惑地看着众人。 流光一直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冷声道:“我知道玉佩不是程诺拿的,他当时一直和我在一起,草头和金鱼也都没那个胆子。” 刚才常春还在程诺的质问下神色如常,但是现在流光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虽然脸色的泥污掩盖了脸色,但是从他紧握的双手和僵硬的背脊可以看出,他很紧张。 流光慢慢把程诺放下来,平日清亮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阴冷:“玉佩暂且不提,我问你常春,程诺被下药丢下山崖,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我的眼睛说!” 纵然他年纪小个子低,这几句话却甚是有威严,程诺都给镇住了,草头也是惊得一声不敢吭。 常春慢慢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着流光,灰色的眼眸已蓄满了泪水,紧紧抓着地上的草皮哑声道:“光哥,我承认……玉佩的事情是我做的,是我下药给程诺,把他和姓白的丢下了山崖。” 流光用力抓着程诺的手,脸气的通红,瞪着常春道:“你知道我最恨什么。” 常春急促地呼吸着,悲哀地看着流光:“玉佩的事情是我错了,我认罚,但是我不觉得后面的事情做错了,这个姓程的外来户,谁知道他平日里包藏了什么祸心,还有那个姓白的……” 流光一脚踹在他胸口上,怒道:“我说过了,程诺是自己人!程诺平时怎么对我们的,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常春捂着胸口咳嗽几声,一边咳一边道:“他只会伪装,在你身边只会拖累你……” 流光又上去一脚,他丝毫不留情,踢得常春口鼻流血,仰头重重地摔在地上。 草头在旁吓得脸色煞白,程诺也才反应过来。他惊讶地看着常春,流光这么一逼问,他就老老实实地认了? 半晌,常春才爬起来,重新跪在一边道:“光哥,你若要为这个姓程的杀我,那便杀吧,我只恨没把他杀了!” 他声音颇为怨毒,程诺听得浑身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常春为什么这么恨自己? 流光听得愤怒,却没有再动手,只是冷冷道:“常春,你果然厉害了!” 程诺沉默地看着流光,平日里流光那双碧色的眼睛总是澄清如湖水,很嚣张地斜着或者瞪着,现在却是流露出孩子般的迷茫的眼神。 显然,被同伴这般欺骗,他还是伤心了。 程诺顿时心疼起来,上前用力将流光微凉的手拢在手心里,沉声对常春道:“不知道你怎么得到那些结论,不过我要说,我会永远站在小光这边。”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颠着腿往前走了一步,爆了句粗口:“靠!就算这样你也不用这么歹毒吧?你说的那些只是掩饰自己杀人灭口的手段吧?” 在他心里,流光已是弟弟般重要的存在了,他自然会以兄长的身份永远守护着流光的。 常春盯着两人相握的手,用力咬着下唇,猛地把腰中的弯刀解下来丢在地上:“姓程的,你别装什么好人了,要杀便杀!” 程诺瞥了那把刀子,蹙了眉头,杀人他还怕自己做噩梦呢。他冷笑道:“我不是你。” 把常春吊起来拳打脚踢狠揍一顿他是能做出来的,但是这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常春的激将法倒是用的恰到好处。 流光突然出声冷冷道:“你走吧,别让我发现你出现在方圆百里内。” 常春背脊一震,猛地抬起脸,一双眼睛死死看着流光,嘶声道:“光哥,你若觉得我做错了,杀了我便罢了!……” 流光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扬声道:“我不杀你,是看在你叫了我那几年哥的份上,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说着转头,背起程诺径直往前走去,再不回头,脚步已恢复如常。 常春呆滞地看着地上的刀,表情形同枯木,眼睛也布满了血丝。 草头已经听出大概了,满脸不敢置信地喃喃道:“常春你为什么这样?你太伤光哥的心了!程诺哥对咱们多好啊!” 他气愤难当,也有些不忍,把身上仅有的那些钱币都掏出来放在常春身边,追着流光去了。 许久,常春才咬着牙慢慢站起来,拾起了弯刀,慢慢朝反方向去了。 他留恋地看着那片贫民窟,这是他的家,这段仇,他记下了! ☆、第十八章 流光比程诺低了大半头,背着他毕竟是有些不舒服,不时把程诺往上面送一送。他走的十分快,却很平稳,只是呼吸略显粗重了些。 程诺不由担心,迟疑道:“小光,我自己走吧。” 流光大大的吊梢眼睛一斜,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不穿衣服乱晃,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雌性!回去再算账!” 看着流光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气,程诺这才松了口气。 很快到了家,流光这次猎回来了一只长毛熊,因为出门匆忙还在地上丢着。长毛熊的熊掌很是滋补,流光就让草头拿去炖了,他则端了盆水去给程诺清洗伤口上药。 程诺的伤口还在向外渗血,流光看的火大,猛地一脚把一旁的凳子踹翻在地。他是懊恼自己完全不知情,没有保护好自己的雌性,常春居然会瞒着他干出这许多事情来,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被自己人欺骗。 程诺吓了一跳,这小孩还是在气头上啊?他看看流光那个懊恼的表情,赶紧挥挥手道:“都是些轻伤,没事的,就是看着吓人。嘿嘿,告诉你啊流光,我独自杀了一头朱焱!” 虽然当时情境太过危险吓人了些,但是他现在说着不免带了几分自豪。在这个怪物遍地的异界,他能杀死那么一只猛兽,就说明他不是个一无是处总是要别人照顾的废物。 流光听了是没有一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