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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兄弟二人也的确不想见他,只是事情凑巧没在家而已。 转眼三小只过了四岁生日,时间也进了九月。 皇后娘娘千秋节到了,不过这与贺婉瑜却没什么关系的。 唯一的关系是这日圣上给许秋明和淮阳郡主赐婚了。 有眼力劲儿的知道许状元家里要发达了,忙不迭的给贺婉瑜下帖子交好,贺婉瑜知道这些事情今后免不了,便挑挑捡捡的去应了几次。 虽说是许家娶妻,可因鲁王受盛德帝重视,直接将淮阳郡主的亲事交给礼部准备。而贺婉瑜当然也不能当甩手掌柜,挑挑捡捡的准备聘礼。 鲁王府富贵,可许家如今也不算差。许秋白自打进京就一直忙碌,中间又吞并了几家铺子,如今都红红火火的。可要置办出一份像样的聘礼还是有些难度。 就在贺婉瑜犯愁的时候许秋白拿来一叠银票还有几个庄子的地契。 贺婉瑜惊讶道,“怎么这么多?” 许秋白笑道:“你忘了前年舅兄让咱们入股海船的事了?” 一听这个贺婉瑜也想起来了,眼睛一亮,“这是回来了?可怎么这么多。” “咱们入股五千两,不过船去年回来一趟,分得利润一万二千两,这一万两千两我也没收回来又接着入股了,这不最近船刚回来,银票一到舅兄手中就叫了我去拿回来了。” 贺婉瑜数了下这次足足有三万多两,加上庄子和铺子,聘礼虽说不能与大富大贵的人家相比但也能过的去了,“这下好了,我抓紧时间收拾些,早些去下聘。” 许秋白无可无不可,“辛苦娘子了。” 贺婉瑜嗔他一眼,“秋明可不只是你的弟弟,好说也是看着他长大的,我自然想让他风风光光娶媳妇了。” 她认识许秋白的时候许秋明不过十岁,如今五年过去当初那个半大孩子已长成状元了,而且如今也要下聘,只等过两年两个孩子年岁大些就可以娶妻生子了。 “是是是,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许秋白抱着她亲一口,要不是顾及肚子里那个他都想大白天的亲香亲香他娘子。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三小只的喊叫声,许秋白黑了脸,觉得自从有了这三个小子他独占娘子的时间是越来越小了,想着三小只也四岁多了,等过了年就请个先生让他们开始读书,省的一天到晚唧唧歪歪霸占他的娘子。 不过一想到明年这时候又多一个,许秋白顿时xiele气,心里却下定决心生完这个再也不生了,生孩子让他心惊胆战不说,还总是跟他抢娘子。 当然这胎若是个软乎乎的小姑娘,那他也就忍了。 转瞬间三小只窜了进来,然后直扑贺婉瑜。 许秋白怕他们冲撞到贺婉瑜,一手一个抓住,“不能扑娘。” 二宝有些迷茫,“为什么呀,她是我们娘啊。” 许秋白严肃道:“你们娘肚子里有个meimei,不能撞到。” 三小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挨挨蹭蹭的过去,“娘,meimei呢?” 贺婉瑜笑着指了指肚子,“这里面呢。等明年就出来了,你们带着她玩。” 听说要做哥哥了,三宝是最高兴的,终于不是最小的了。 “娘,我们和meimei说说话。” 然后三小只也不管他们娘是何感想就叽叽喳喳对着贺婉瑜肚子说起了话。 许秋白满脸黑线,眼见着争不过儿子便气的走了。 晚上贺婉瑜免不了安慰他一番,许秋白得寸进尺,抓着贺婉瑜的手让他痛快一番。 有了银子有了铺子庄子贺婉瑜置办起聘礼也顺手不少,不过大户人家如何准备聘礼她还是不怎么懂,不过她嫂子懂啊,于是贺婉瑜便回了娘家请教周氏,周氏是标准的大家闺秀,自然懂得,便指点她一番。 贺婉瑜回去后下人来报说许在林来了,而且带了厚礼说是来赔礼道歉。 贺婉瑜有些哭笑不得,这许秋明和许秋白都不在家,难不成她去见客不成? 于是贺婉瑜对李耀祖道,“许大人好歹是朝廷命官,咱得好好招待,就实话实说老爷和二老爷都不在家,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好见外男。” 李耀祖去了前厅跟许在林说了这话,许在林脸色有些不好看,也是他急躁了,没有递帖子就上门来,果然自讨没趣。 傍晚两兄弟回来听说这事,许秋明道,“嫂子不用管他。上门之前连帖子都不递这怪得了谁。” 贺婉瑜却瞧着许秋明道,“今日休沐日你去了哪里?” 话一落许秋明脸色有些不自在,耳朵都红了,三宝在一旁发现这个,大叫一声,“二叔耳朵红了,肯定是见未来二婶了。” 被揭穿的许秋明气急败坏追着三宝就打,三宝笑嘻嘻的满屋子乱跑。 许秋白突然道:“可以收网了。” 贺婉瑜准备聘礼的时候许家赵氏磨难终于结束,老嬷嬷已经拿着许家给的丰厚感谢金回宫复命,而赵氏也终于松了口气。 这半个多月赵氏觉得自己简直活在地狱,就是未出嫁时接受同样是宫里嬷嬷的教导也没这么难过。 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走路说话样样都得学,但凡做错,老嬷嬷的眼神都能杀死你。 赵氏眼见的瘦了下来,精气神也不足了,整个人都蔫巴巴的没有一丝生气。 她想起了蓝氏,想起了许秋白兄弟俩,想起许秋白娶的那个商妇,想到那三个小崽子,赵氏从觉得漫天的仇恨充盈着她的胸腔。 十几年前她就该一把□□将两个贱种毒死,跟他们下贱的娘一块去死,若是那时候心再狠一些,哪会有如今这耻辱。 赵氏恨得咬牙切齿之余发现自己的一双儿女不愿意和她亲近了。 许茹芸看她的眼神还颇为委屈还充满了责怪,赵氏心里苦,她当时为何去砸了许秋明家的大门?怨恨是一方面,最主要的不还是因为自家女儿用了他们的葡萄酒脸上起了疙瘩吗? 如今月余已过许茹芸脸上已经恢复往日的相貌,可她自己呢? 赵氏满嘴的苦涩,再看到儿子怪罪的眼神和冷言冷语时彻底爆发,她歇斯底里的对着兄妹二人道,“娘都是为了谁?你们竟然这样对我?” 许茹芸有些不忍心偏过头去,许明远则苦笑一声,“娘,如今松竹书院儿子去不了了,在京城还有哪个书院可以去?儿子的仕途毁了。” 赵氏一怔,呐呐道:“请个先生回来.....” “请个先生启蒙吗?哪个进士会做先生?好的先生都在书院呢。”许明远看着他娘叹了口气,“娘,您为何就不能为了儿子的将来低低头呢?跟他们道歉又如何?可您只顾着您自己,别说什么为了我们,当年二弟从未说过要与我争夺许家家产,蓝姨娘也从未争风吃醋,一切都是您在找茬,哪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