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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归属感是什么, 我把它们当作热带鱼和其柔软的腹部。 1V1HBG現代 死去的鱼<游鱼(过期药品)|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死去的鱼<游鱼(过期药品)|PO18臉紅心跳死去的鱼 “小慈,昕昕补习班要下课了没带伞,今天司机去接你曹叔叔了,你现在去接她一下好不好?” 她握着听筒,mama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好,那你和她说一下。”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小名,周慈周慈,慈听起来像辞,听起来又像刺。 外面雨下得有点大,北方不似南方一样拥有绵长的雨季,雨来的随性又热烈,这是她来北京快五个月总结出的天气差异。她讨厌沾上雨水湿漉漉的感觉,即使在初夏仍然套上了厚底马丁靴,抓上一把黑色长柄伞。 十六岁之前她生活在浙江的一个沿海小城市,空气潮湿闷热夹杂着鱼腥味,夏天时台风是家常便饭,那时候外婆会提醒她出门要换雨靴,放学了早点回来。 外婆过世后,mama把她接来北京,于是她多了一个父亲,和一个meimei。 第一天到这个家的时候曹昕问她:“你是不是吃鱼长大的?”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和曹昕相处过后周慈才知道她当时没有恶意和歧视,只是单纯好奇而已,她是温室里的花朵,从小在爱和金钱里长大,理应有着温室花朵的思维方式,何不食rou糜嘛。 等她从西城区打车到曹昕的补习班发现她早就走了,上去问了一圈才知道她和同学一起去KTV了。 “滴…滴…滴…”电话响了好一阵子才有人接。 “喂,你在哪儿呢,我来给你送伞了。”她有些不耐烦了,明明可以自己打车回家,非要她出来接,要她扮什么姐妹情深呢。 “你来接我干啥,我和同学唱歌呢,周慈,就我继母带来的那个女儿…滚你丫的谁姐呢…”她好像不在和自己说话“那个,你现在在哪儿,我就在我补习班前面那个酒店的KTV,要不你也过来吧。” 她下意识想拒绝,可她回家了,曹昕指不定玩到什么时候回家。“好吧。” 她推开包厢门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群魔乱舞,一群半大的孩子喝酒喝到在沙发上半裸衣服跳舞,包厢里烟味可以呛死苍蝇,她后悔了,想关上门说对不起走错了。还没说出口,有个人指着她说:“曹昕,那是你姐吧。” “什么姐,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异父异母的jiejie,周慈。”曹昕把她推上前去,脚下满是廉价的彩带和碎掉的绿酒瓶子。 她不知该朝哪看,眼睛自动被人群里最好看的吸引。 那是她和孔西开的第一次见面,她像误入舞台的跳梁小丑,孔西开则是B612星球的小王子,他穿着灰色卫衣塌在沙发上斜眼看她,眼睛大大的似跳棋里的黑色玻璃珠子,嘴角向下唇间翘翘,像一只忧郁的灰猫。 周慈第一次见到孔西开就觉得,世界上没有人认识了这个男孩会不爱上他。 第一次和孔西开说话是暑假的一天, 她养的鱼不小心撑死了,她用塑料袋装好那条蓝青色的孔雀鱼准备让它魂归旁边公园的人工湖边。 下坡的路上迎面走来一瘦瘦高高的人,她第一时间就想起来是那天在KTV见过的漂亮男孩,他好像也记起她来,朝她笑。 帅哥的笑容更有杀伤力,她被震得晃神,提着鱼的手朝他打招呼,见他疑惑地盯着塑料袋里那条鱼,她和他解释:“这是我养的孔雀鱼,不小心吃多了撑死了,我打算把它埋到前面公园的人工湖边上。” “啊?为什么要埋到湖旁边?”他好像更疑惑了,皱着眉问她。 “那我也不能把它冲进下水道吧。”她无奈。 “对哦,那实在太残忍了,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他认真看着她,眨巴着明晃晃的眼睛。 任何女孩都没法对这个男孩say no的,“好吧。” “你喜欢养鱼吗?这是热带鱼吧,我姥爷也喜欢养鱼,不过他养的全是锦鲤,每次我去姥爷家玩儿,给那些鱼喂东西,他们那叫一个争先恐后饿狼扑食啊。” “啊?”周慈觉得完了,冷漠病娇男的臆想人设要崩塌了,这活脱脱是个话痨吧。“我只养了几条热带鱼,上次去官圆花鸟市场买的。” “诶你是哪里人,听你这口音不像北方的,你是南方人吗?” “对呀,我是浙江温岭人,就是一个靠海的小城市。” “哇,那你可以天天看到海边的日出日落,我在函馆的海边看过日出,太美了,在海边长大一定很有趣。” 其实看不到的,因为她又不是渔民,可不想反驳他。 周慈在很久以后回忆起,他们的交集竟然是从一条死去的鱼开始,既怪诞,无厘头又浪漫。 * 开新文,这次准备写长一些。 没有存稿,写多少发多少,不坑。 什刹海的日落<游鱼(过期药品)|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什刹海的日落 第二天接到孔西开的电话实属意外。 本来以为他打来找曹昕。 “周慈,你好呀。”他的声音让她想到了青梅酒,想到了夏天趴在凉席上嘬着酸甜的果酒,傍晚吹来的凉风。 “你找曹昕吗?她去她外公外婆家了,如果你有事的话,我可以帮你转告她。” “啊?我不找她,我找你呀。” “找我?找我干什么?” “找你一起去什刹海看日落啊。” “看日落?”摸不着头脑,这未免也太自来熟了吧。 “对啊,就这样说定了,我十分钟以后到你家门口儿。”说完便撂电话。 下午四五点,太阳还是毒得很,遮不住的光和逃不脱的闷让人喘不上气。 孔西开穿一件黑色T恤,松松垮垮的牛仔裤,蹬着一辆凤凰自行车,骑得飞快,在要路过她的时候急刹住,头发上的汗甩出去形成一道弧形,露出洁白的牙齿冲着她笑。 原来孔西开笑起来只有一边是有梨涡的。 “你没有等很久吧,刚出门的时候车掉链子了,我又推过去修,我让那爷爷先修着我晚上过去取,他非要留我说一会儿就修好了。” “没有等很久,没关系的。”没等几分钟,就是天气太热,披下来的头发粘在裸露的胸前。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