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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 清若有些羞愧,何止是好呀,成亲三天,她啥都没伺候他,反倒是他处处为她想到了,低着头应声,“嗯,王爷对我很好。” 龚氏瞧着她不像是委屈的模样,放心了一点又接着问她,“这两天王府的生活还习惯吗?” 额……难道要告诉她每天都处于和小伙伴们愉快玩耍的状态吗? “挺习惯的,母亲放心。” “嗯。”龚氏一只手拉着她的手,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委屈你了孩子……”之前没注意看,现在抬手去拨她的头发看到清若今日戴的头面,那一个个大小一致,圆润透亮的珍珠显然出于南海,于是咽下了下后半句话。 清若早上起得早了,坐着说了会话,又不如和荣佳她们在一起自在好玩,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没多大一会她就觉得困了,但是又不能失了礼或者让龚氏觉得不舒服,又强撑着和她们说话。 用了午膳秦任琛就带着清若走了,今日出了太阳,加着是回门,她坐着马车,秦任琛则是骑着马出来的。 走了一段,到了街转角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下了,清若奇怪的撩开帘子,就看见秦任琛骑着马停在外车侧边,瞧见她露出脑袋来朝她伸手,“来。” 清若眨巴眨巴眼,也没问他,乖乖的从马车里钻出来站在车架上一只手提着裙子一只手搭进了他的掌心。 “啊!”清若一时没准备,被他拉着手一提一抱已经坐在了他身前,身下的马动了动,她还没落下来的心飞得更高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块绸布,往她眼睛下方绕到后面一结,从后往前搂着她的腰拉着缰绳,语气里全是笑意,“走了呀。” “驾。”身下的马嘶吼一声迈开了蹄子,哒哒哒的马蹄声加着上下的颠簸让清若整个人紧紧的靠着他的身子,两只手都往旁边揪着他的衣袍,感觉又新奇又好玩。 一路出了京城,清若早已经不怕了,一只手挽在他的手臂上,一只手试探性的摸了摸身下高俊的大马。 这才想起来问他,“我们要去哪呀?” “把你带去卖了。” 清若翻了个白眼,软声软气的喊他,“王爷~” 秦任琛身子一绷,无奈的叹了口气,“带你去玩。” 清若摇摇头,觉得自己堕落了,这群人太爱玩了,偏偏还是大秦的高级阶层,真是不知道大秦在这群人手里是怎么越渐繁荣昌盛的。 不过这次和她想的并不一样,秦任琛带她去了军营。 她蒙了脸,只露出一双灵气的大眼睛,第一次来军营,见什么都能稀奇的使劲瞧。 这里是他的天下,遇到的士兵都不叫他王爷,只是叫他“头儿。”见他拉着她的手,纷纷各个地方的口音叫她大嫂,反而比外面的人更不怕他,冲他暧昧的挑眉还吹口哨,都被秦任琛的冷脸和眼刀杀退。 清若听着有趣,见旁边没人的时候凑过去踮着脚,“头儿~” 结果秦任琛比她还坏,勾着唇微挑着眉,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清若正打退堂鼓,还没退开战场上向来讲究快准狠的谨王爷已经凑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睫毛。 睫毛! 清若被吓得闭了眼,再睁开的时候还觉得眼睛痒痒的,上面带着水汽,赶紧看周围没人看见才舒了口气,绸布下的脸颊通红,又不知道说什么,皱着脸气鼓鼓的瞪他。 秦任琛已经恢复了一张冷脸,她站着不动,他还不耐烦的斜了她一下,“怎么不走?” 口吻恶劣。 气得清若都快炸了,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用力,想象着下面踩的是他那张欠扁的脸。 秦任琛带她去了军营的马场,她才知道他是带着她来挑马,他拉着她在马圈外面一边走一边给她讲他觉得适合她的几匹马,不时指给她看看。 大概是动物的本能,他拉着她往马圈哪个方向走,哪个方向的马就会往相反的方向退一些,开始清若还认认真真的听着他说话,后来注意力就完全不在他说的话上了,拉着他的手一下靠近马圈一下又退开一些,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秦任琛深深吸了口气,直接一把把人打横抱起走到马圈边,“要不要进去玩玩?”说话间作势要把她往里面扔。 清若吓得半死,紧紧的抱着他脖子缩着身子一个劲的摇头,“不要不要,我错了。” 秦任琛突然也觉得挺好玩的,又做了个动作,果然,抱着他的两只手抱得更紧了,“秦任琛,不要。” “嗯?叫爷什么?” 清若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看着近在咫尺的马圈脑子一片浆糊,“王爷!王爷!” 他闲闲的应了一声,抱着她又往前一步,“嗯?还有呢?” 清若心里简直跳脚,不过还是乖乖的带着些小哭腔的问他,“还有什么?” 秦任琛皱了皱眉,这傻姑娘。他自己也开不了口,叹了口气直接把人一甩甩到背上背着她,拍了拍她的屁股,“怕什么?” 清若嘟了嘟嘴,当然是怕你丧心病狂把我扔进去呀,明明是他不对还说得像是她无理取闹一样。她刚才吓得腿都软了,这会趴在他身上哼了一声不想回答他。 他背着她往回走,“又不会真的把你扔进去,爷和你闹着玩。” 清若才不理他,要不是打不赢他也不抱起他,她也要和他闹着玩。 他像是知道她这会的心里活动,语气带笑骂她,“小气” 清若哼哼唧唧的,“就是小气。” “哈哈。”秦任琛笑得不行,“本来说给你挑匹马,下次猎野带你去见见,不想去就算了。” 清若被他说得心痒痒的,她没见过,想着据说秦任琛那吓人的武力值,那样的场景一定是极为震撼的。但又不想和他服软,一个人在他背上闷闷的嘟着唇不说话。 晚上两人洗漱完之后清若洗了洗自己的贴身衣物,洗浴室宽大,也不难找晾晒的地方,等她甩着手上的水回到房间的时候秦任琛正倚在床头上看书。 她拿了毛巾擦水,凑过去看了一眼,就瞟见什么兵贵神速。还说他居然那么有闲情雅致看书,原来在看兵法。 她一直睡里面,擦完了水就从床角那往里面爬。 秦任琛从书里抬起视线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