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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人,寻常擦脸的都不行。 副将老婆抓了把桌子上的瓜子,一边嗑一边挑高了眉开口,“哟哟~王爷总算是有个王妃了,你们不知道我家那口子原来经常和我念叨,烦得我恨不得一刀切了他送给王爷当媳妇得了……” “哈哈~”一群女人爆笑。 清若正喝水,一时间呛得上气不接下气。 又一副将媳妇一边给她拍背一边接口,“可不是,这会不仅王爷乐呵了,我们也乐呵了,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 说到这个问题,马上就有人伸手过来拍了一下清若的腿,“诶,清若你快说说你和王爷怎么认识的?怎么他谁都不要就要了你呀?”边说边暧昧的冲清若挑眉。 她话音刚落,她旁边的人就给了她一手拐子,做出说悄悄话的姿势,声音却是一圈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你这人真不会聊天,这种驭夫秘籍是能随便外传的吗?” 清若一时间还没适应她们的彪悍,知道她们都没有恶意,就是逗着她玩,聊一会天就被逗得满脸通红了,实在接不下去话只得招呼她们喝茶吃东西。 秦任琛他们今天领着一群兵出去了,说是要去山上,也不知道干什么,晚饭的时候几家男人都不在,她们也懒得弄,招呼着清若一起去了大军营里,一人抬着一个大碗去打饭打菜,而后抬回家吃吃洗完碗就算完了。 清若觉得这样的生活还不错,虽然饭里很多渣,虽然菜很少也不好吃。 晚上秦任琛是光着膀子回来的,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他抱着自己的衣服,衣服里兜着什么东西,见到她挑了挑眉,“怎么不多歇歇?” 清若摇摇头,“躺不住了,动动反而舒服些了。” 他嘴角带出些笑来,“娇气,以后起来跟着那些兔崽子打打拳,省得一天这疼那疼的,以后怎么生孩子。” 清若瞪了他一眼,没个正经的。 他已经走到旁边,一只手捧着衣服,一只手朝她伸过来,“来。” 清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搭上他的大掌,一边借力一边站起身,“什么呀?” 他凑过来亲了她一下,“好东西。” 进了屋子他把衣服往桌子上放,动作很轻,清若听到声音,像是蛋? 果然,几个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蛋,还有点菌类,加着一堆的野果。 她哭笑不得,看着他衣服上这一团那一块的泥巴凑过来咬了他下巴一口,“你们就去山上干这些?” 他就手搂住她,蹭了蹭闻着她身上清雅的女孩子香,舒服的叹气在椅子上坐下,让她坐在腿上,“有狼群,半夜下来吃了不少家养的鸡,我们去设陷阱了。” 她心里一紧,“要杀了它们吗?” 他摇摇头,“难杀,何况这山里的野兽相互平衡,族群式的我们很少动,给它们往深山里挪一挪。” 她紧张兮兮的拉着他的手,“危险吗?” 他一笑,捻着他小媳妇的下巴凑上去亲了她一口,“还能比打战危险?” 她还是心有余悸,“那毕竟是野兽。” 他捏捏她的小脸,“放心,我们人多,不会有事。” 他说狼这东西狡猾着,那陷阱设了狼群还会先试探一下,所以要过几天再行动。 他们行动那天晚上清若心惊rou跳的一直在屋里绕着桌子走,走一会又跑到门口站一会,巨大的练武场上安安静静的不同于早晨的热闹,只有月光和她。 终于听到脚步声和一群男人粗矿的说话声,清若长长舒了口气,第一时间就跑到门口去拉开了门。 一起开门的还不少,清若跑出门的时候旁边几家的夫人都跑出来了,几个女人相视一笑,男人们见了她们也哈哈大笑起来。 男人们加快了步子,几个大步迈过来相互摇摇手就算是告别了。 他到了门口伸脚从后面踢上门,身子直接弯腰下去把她打横抱起。 “啊!”清若尖叫,连忙问他,“怎么样?” 刚才没看清楚,现在人隔得近了她才看出来他头发散乱,衣服破了好几处,还隐隐有血腥味。 顿时尖叫着扭身子,“你放我下来,我看看你哪里伤了?严重吗?” 秦任琛笑,爽朗而轻松,他心情很好,抱着她一路进了屋子把人往床上一扔,整个身体压上去压得她动弹不得,还带着泥土的手指钳了她的脸,凶猛而霸道的吻压下来,瞬时间她的整个世界他的浓烈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她惦记着他的伤不老实,秦任琛目光凶狠,锋利的眼眸深邃沉如海,勾着她的舌头咬了一下,她的吃痛惊呼被他全数咽下去,有力壮实的手臂在她腰间摸到布料一扯一撕,哗啦一声清若身上的衣服就成两半了。 突然接触到夜晚冷空气的皮肤迅速窜起鸡皮疙瘩,又在他guntang身子压下时皮肤舒服得有些颤抖。 清若被他剥得干干净净,整个身子都在他大力的动作中颤抖,他粗粝的手掌接触到她柔软的皮肤像是被安抚,凶猛的动作渐渐温柔缓和下来,终于嘴唇停在她的嘴角,含着她小而精致的唇舔了舔,嗓音沙哑沉醇入耳而绕,“小乖,我好爱你。”她脑子里嗡嗡一片像是整个人泡在酒缸里。 他扯了被子把她裹起来,被他扯碎的衣服全部扔到地上,抱着她一晃一晃的拍着她的背眯着眼睛声音温和舒缓,“我带了只狼崽子回来,明儿带你去看。” 清若乖乖的嗯了一声,拉着他的大掌十指相扣,“你哪里受伤了?” 秦任琛哈哈大笑,站起身把她放到床上,站在床边背对着她脱了上衣。 她看见他背上无数的伤痕,很多已经只剩下一条褐色的线,一些可能伤得重一些留下了像是小山棱一样的一条印记。 新添的是三道血痕,看上去伤得不重,已经凝血了。 她裹着被子,眼睛涨涨的,心疼的从后面搂着他的腰,“疼不疼?” 秦任琛转过身子抱着她,“不疼,那小崽子挠的,瞧着它折了只腿又没有大狼管,好心带它回来它还敢挠我,三天不给它吃的。” “噗。”清若忍不住笑,觉得他有时候真的很幼稚。 “那以前的伤还疼不疼?”忍不住伸手绕过去摸他的背,第一时间摸上去那起起伏伏的不平整真的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