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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另一个却反而从中得到了一丝莫名乐趣。 最後谢锦台挣扎累了,加上酒力的作用,竟然就窝在杜淳的肩头呼呼地睡了过去。 睡梦里还不知做什麽美梦,笑得傻瓜一样。 杜淳和他一起倒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看著肩头上的谢锦台睡得像孩子一样,卷卷的头发落在额头上,让他看起来更年轻而稚嫩。谢锦台的皮肤白而且保养得好,这样的时候竟然让杜淳有一种他还是高中孩子的错觉。 谢锦台年少的时候大约便是这副模样吧,他想。 过了几分锺,杜淳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夜风吹进来,缕缕扑在肌肤上,把被酒灼烧的皮肤吹得发凉。 杜淳便爬起来,拖起死猪一样的谢锦台,往客房走去。 谢锦台睁开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妈的被杜淳这个二缺的酒量给骗了。 “我屮艹芔茻我屮艹芔茻我屮艹芔茻!” 谢锦台的完美计划就这麽轻易地泡汤,人不仅没上到,还不知道自己酒醉之後有没有暴露什麽不该暴露的,简直气得他要死,在被窝里直挠自己的头发。 但自怨自艾也不是办法,最终谢锦台爬起来,顶著乱蓬蓬的脑袋,穿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出了客房来到客厅,没有人。 他逛了一圈都没发现人,才想到杜淳可能是上班去了,後来他在冰箱门上发现了杜淳给他留的纸条,告诉他早餐在锅里,让他自己热了吃。 谢锦台就果真慢条斯理地在杜淳家吃了早饭,而後想到昨晚没回燕荣石的住宅,不知道有人给燕荣石报告了没有。 他算了算时间,还剩一个月零二十一天他就得以解放。 不过回到MISS跟在燕荣石那里也没什麽差,至多自由一点而已。 除开那两百万,要还的债还有好几百万,谢锦台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到头,所以他常常都干脆懒得去想。 要是他像杜淳一样,没有债务缠身,平时过得不是糜乱的生活,就是个平凡的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做著一份简单平常的工作,和每个人都活得一样,那又该是怎样一副光景? 想归想,其实根本就是不可能。 谢锦台走出杜家的门,出了院子,叫了计程车,一路往燕荣石的住宅而去。 他已经习惯了那样一种生活方式,就算他真的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他真的会选择和杜淳一样地过著平淡而碌碌的日子? 回到燕宅立刻就有人出来接他。 “昨晚少爷打了电话回来,您没在。” “你们怎麽说的。” “说您会朋友去了。” “嗯,我确实会朋友去了。荣荣他不是有我电话吗,怎麽不打我电话?”谢锦台故意这样说,其实那支电话他一早就关机了。 干嘛要让燕荣石找到他,他傻了他。 “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少爷听起来有点不太高兴,他说今晚回来,要您在家乖乖等著。” “……艹!” 燕荣石想干嘛,就算一晚没回这里,对方是要把他怎样啊?严刑逼供吗,还是检查他的小黄瓜或者小菊花有没有背著燕荣石干坏事? 不过也亏得昨晚什麽都没干成。 谢锦台好好洗了个澡,去了一身酒气,然後就睡了一下午。临近傍晚他才起来,一觉睡得神清气爽,昨晚的宿醉都不见了踪迹。 谢锦台爬起来的时候找了一套燕荣石的衣服来穿,他走出去问门外的人:“你们少爷回来没有?” “回来了,在楼上等著您呢。” 想必是在上面的露台,谢锦台便让人带了他上去,果然,看到燕荣石一个人坐在那里看四围的风景。 “荣荣~”谢锦台几步走过去,到了燕荣石的旁边,燕荣石不知道在什麽,过了两秒才回过头来应他。 “你终於知道起来了?” “咳咳,睡觉嘛,也没订闹锺。你不是晚上才回来,怎麽这麽早?” 燕荣石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来,就倾身过来盯著他的眼睛:“你昨晚哪里去了?” “朋友家。” “做什麽?” “睡觉啊。”说完,谢锦台立刻觉得这话不对,马上解释道:“就睡觉,各自睡各自的。” 燕荣石看著他,淡淡地笑了一下,谢锦台拿不准他的笑容是什麽意思,这时候有女佣过来,说道:“少爷,晚餐准备好了,现在用吗?” 燕荣石的视线这才放过了谢锦台的脸,点了点头:“就在这里吃吧。” 谢锦台松了口气,以为天下太平,但吃过了晚饭,他就没知道这事还没完。因为他胃里的东西都还没开始消化,就被擦著嘴巴的燕荣石吩咐道:“你回房间等我。” 谢锦台的心抖然一跳。 草他大爷啊…… “好吧。”他哀怨地默默起身:“我洗乾净等您临幸。” 燕荣石的脸本来有点冷淡,被他这样一说,倒弄得不著痕迹地勾起了唇角。 这个谢锦台,谁都怕他燕荣石,都希望离他远远的,但就只有这个人,敢叫他小石头,叫他荣荣,还会找机会卖可怜、卖乖、卖英俊,却不会惹人厌。 怪不得Passion里那麽多女人争先恐後地抢著做这个人的生意。他就是这麽一块逗人欢愉的料。 谢锦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地等了一会儿,他搞不清楚燕荣石是要干嘛,是不是要对付他,但他什麽都没干啊,就连杜淳的小嘴儿都没亲到。 他当然已经忘记自己醉了之後啃了一口杜淳的嘴,虽然一碰到马上就分开,但至少也算吻了一发。 在他有点忐忑地等了半天後,燕荣石才徐徐地走进来。 “帮我换衣服。” 燕荣石说。 谢锦台就走过去,帮燕荣石脱了正装,然後拿起床上的睡衣给他穿上。 “荣荣你的身材不错啊。” “是吗。”燕荣石笑。 “我的也不错就是了。”谢锦台不忘自夸,正在想要怎麽活跃气氛的时候,他腰上一紧,就被燕荣石捞住了。 “你真急,天还没黑呢。”谢锦台不敢挣扎,装得十分风流地望著燕荣石的眼睛。 “已经黑了。”燕荣石却答道。 “呃……” 谢锦台回头一看,果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於是他抛个绝世勾魂眼过去,摸上燕荣石的屁股,暗示十足地上下揉了两下,小声地说道:“那我们是要‘嗯嗯’吗?” “今晚我不做了,”燕荣石环著谢锦台的腰,在他眼前温柔一笑:“你做给我看。” 谢锦台怔住了:“什、什麽……” 燕荣石在他耳边慢慢的,却清楚地字字说道:“锦台,把你的衣服脱了。” 谢锦台的大脑一时还没进入状态,不明白燕荣石的意思,燕荣石盯著他,看他傻在那里,又吩咐道:“脱衣服。” 这时候谢锦台才明白过来,燕荣石是要看他一个人“表演”。 这个变态,谢锦台在心里骂,也不怕看爷的表演看得硬起来吗。 但他没办法拒绝,只好慢慢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最後勾著内裤,坐在床沿上对著燕荣石,张开腿,慢慢地将那丁字裤从大腿上退了下去。 “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