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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体育老师的第一堂课,素来听说这批幼师班的女生很爱拿特殊情况请假,而且班上有校长的女儿,我为了树威,没批准那群女生的假,还罚她们跑圈。 “你一个体育老师,有什么好嚣张的?我随时可以让我爸开了你。” 当时第一个口出狂言的姑娘,就是兰院长的女儿——兰心茹。 按说见识过温思妍的美貌,对其它女人该有了免疫力才是,可看见她的第一眼,我还是着实惊艳了好半天。 幼师班本就美女如云,她却是顶顶漂亮的一个,巴掌大的小脸,轮廓深邃得像外国人,天生的自来卷披散着,眼睛又大又圆,睫毛又长又翘,跟画报里走出来的一样。 可我既被美色诱惑过,便不会次次都被美色诱惑。 瞄了一眼她私自改过的短裙,想来她知道是体育课还穿成这样,必定是刺头中的刺头。 “兰心茹,五圈。”我板着脸挫了这位院长千金的锐气。 她显然气急,指着我的鼻子威胁:“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我爸?” 我岂会被这黄毛丫头吓住,威严不减:“兰心茹,十圈。” “好,你成功吸引了本姑娘的注意。给我记住。”她气鼓鼓地扭头开跑。 我也没太当回事,看着满cao场环肥燕瘦的大白腿和浪涛汹涌的胸脯子,赏心悦目。赏着赏着,忽然一双大白腿上鲜血飞流直下。 再看看那双大白腿的主人,居然是院长千金。 这事儿可不好办了! 怕失业,我急忙冲过去想扶住大出血的兰心茹,结果跑得太急、腿伸得太长,不小心把她绊了个跟头。她摔下去,裙子一翻,瞬间露出了被鲜血染红的白色nei裤。 我忘了她当时是怎么哭天喊地地骂我了,只记得自己脱下运动服裹在她腰间,抱起她就往医务室冲。 她扑打着在我怀里哀嚎:“你傻逼阿?别送我去医务室!谁来大姨妈要弄得人尽皆知的?” 但到底还是闹了个人尽皆知。幸好院长大人日理万机,没跟我一般见识。 不过,我依旧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买女士nei裤、卫生棉自然不在话下,关键还牺牲了一条雪白雪白的床单。 没错,我把她抱去了员工宿舍。毕竟,我这体育老师把她弄得鲜血淋漓,哪有胆子送她回家? 那天,她在我床上痛得直打滚,不停叫骂着:“花国财!我艹你祖宗的四喜丸子五香干豆腐丝!” 搁谁听了这话都会觉得这小姑娘太粗鲁了,可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居然觉得她又坦诚又豪放又可爱。 特无耻地回了一句:“我祖宗你是找不着了,吃的东西好像也不太方便被你荼毒,你看我能不能对付着用用?” 她懵了几秒,随后琢磨过来自己刚才骂了我什么,脸腾地就红了,嘟起嘴巴词穷吃瘪的小模样,越看越可爱。 可惜,我看上的女人,不是那种靠语言圈套就能攻略的。 我对天发誓,我是真的很喜欢她,算是二见钟情的喜欢。 尽管我在城里摸爬滚打了五年,可依旧不喜欢城里人那些弯弯曲曲的脑筋。她倒是一点富家千金的架子都没有,直来直去,心无城府,单纯得像个孩子,拒绝我的理由也花样百出,连性别不和都列入其中。 亏得我早先和温思妍搞过对象,比较了解如何讨女人欢心,在写了无数首酸诗、送了无数枝蓝色妖姬、死皮赖脸地缠了她一个学期后,我终于在一场和小情敌的篮球交锋中,俘获了她的芳心。 那场斗牛赛下来,她站在场边,走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很严肃地问:“你为什么想跟我在一起?” 我琢磨了一会儿,实话实说:“除了喜欢,我真想不到别的理由。” 她又红了脸,连耳朵和脖子都是红的。 沉默了一会儿,她清清嗓子,说:“我考虑一下吧。” 以为还有无比艰辛漫长的追求之路要走,我喝了口矿泉水,想缓口气,霸道深情地告诉她,我等得起。 结果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她忽然说:“我考虑好了。” 我“噗”的一口水就喷到了她脸上。 她嫌弃地抹着脸上的水,横了我一眼:“我都答应你了,你还报复我干什么?” 我咳了半天,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真愿意?” “嗯。”她点点头,两手一摊,“不信你去问问,幼师班谁不知道,我兰心茹一口唾沫一个钉。” 这我还真不会了,考虑到温思妍的前车之鉴,我严肃地说:“我没钱。” 她胸脯一拍:“我有阿。” “我是农村出来的。” “我是市里的阿。” “我是合同工。” “我爸是院长。” 几次三番地确定过她的心意,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唯一真正属于我的女人。 我叫她兰兰,而不是像院长和幼师班的那些人一样叫她心茹,更不是像温思妍叫我那样叫她小兰,就是为了要证明,她是我的独一无二。 可我俩的恋情,显然不被兰院长看好,很快我便丢了工作,沦落到去工地搬砖。兰兰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最后闹了个未遂。兰院长心急如焚,为了早做了断,居然给她订了婚。 一哭二闹三上吊地作了很久,兰院长总算解除了对兰兰的禁足,兰兰每天都偷偷逃课来工地给我送饭,工友们很是羡慕我有一个这么好的女朋友。 我自己也觉得这是老天慈悲,暗自发誓,一定要努力赚到足够的钱,让兰院长接受我。 无奈,再好的日子,都有到头的时候。和温思妍的重逢,我始料未及。 这场意外着实来得够凶够狠,我的兰兰当时正在沙尘翻涌的工地给我剥鱼刺,耳畔忽然传来一阵傲气十足的轻笑:“呵,这破地方可真难找。” 抬头见着来人是温思妍,我本能地把兰兰护在身后,冷冷地盯着她。 她自以为是地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兰兰,毫不避嫌地笑着问:“你就是为了报复我,才去抢季冠霖的未婚妻么?” 老子根本就不知道季冠霖是谁!也完全不知道兰兰的未婚夫是她前男友! 可温思妍丝毫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推出了她身边那个四五岁模样的小姑娘,冲兰兰说:“兰小姐,这是我和花国财的女儿。” 此时,我终于能够理解当年季冠霖的愤怒,怒不可遏地狂吼:“够了!你别给脸不要脸!那个孩子你早就打掉了!” 话一出口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但终究是来不及了。 兰兰手里的饭盒“哐当”一声掉下去,等我听见,她已经起身踉踉跄跄地跑开了。我想去追,却被温思妍带来的孩子一把抱住大腿。 那孩子抱着我的大腿哭喊:“爸爸、爸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