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2
尽兴放过他。 男人除了用rou体征服他也不忘用言语剥夺他仅剩下一点点的羞耻:“谁在插你?谁能弄得你那么舒服?cao你cao得下面水流不止,湿得都快夹不住了,要是滑出去了,谁来满足你和你那缠人的小嘴巴,嗯?” 余时中咬紧下唇不愿出声,杜孝之这次不打算撬开他的嘴,而是用虎口钳住他的喉颈。 “哈嗯、嗯嗯嗯、哈……!” “回答我,嗯?是谁在干你?” “哈啊、”余时中吸不到气,惊慌得提尖嗓子,他天生嗓音中间偏低,还带着点少年的青涩,一下子拔高八度势必残破不堪,破得楚楚可怜不说,那几乎要被折断的呻吟更加惹火男人不可收拾的兽欲:“放手、哈……是你、你在干我,求你了、嗯、嗯……” “我是谁?” “你哈啊、轻点、求嗯……哈嗯、轻……”余时中擒着泪,随着耸动的幅度,断断续续的哭嚷时大时小:“杜、杜先生……” “嗯?我在做什么?” “在、嗯……啊、在干我,杜先生、在、在干我……” 杜孝之奖励式得吮吻余时中的唇角,循循诱导他用毫无自觉的媚调说出男人想听到的答案:“那我是你的谁?” 他的谁?杜先生是他的谁?余时中想不出来,只觉得脑髓被搅成一团再被一点一点抽出脑袋,手臂和双腿不停打颤,他再也无力撑住激烈的攻势,手掌沿着玻璃往下擦出湿濡的手印,眼见上半身就要滑下去,杜孝之从背后用宽大的手掌按住他的手,提起来压回玻璃墙上恢复成原本的姿势。 “别怕,我撑住你。”男人轻轻舔吻他额发间的细汗:“嗯?回答我。” 杜孝之顶到他的最深处,然后就像插桩一样一动不动,把他钉在玻璃窗上,仿佛在等待他的回答。余时中脸颊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只觉得下身烫得像着了火,他几乎被男人粗烫的硬物顶离地面,要不是拼了命得颠着脚尖,他连地板都踩不到。 男人蛰伏在他身上,低声命令他:“说话。” “不、不知道,嗯、我踩不到地、嗯杜先生我、……啊!”杜孝之突然往后稍稍退出一些,他把手伸进余时中的右腿弯,猛然抬起他的右腿,同时贴紧余时中的背脊,往前挤到玻璃墙上,余时中整个人被压进透明的玻璃窗,两人的rou体几乎融在一起,余时中是立刻痛叫出声。 余时中觉得周围一片耳鸣嗡嗡,却又隐隐约约听到杜孝之愤恨得咬牙,但身体的痛楚更真实,每听到一个字就被用力往更深处激撞一下:“我是你的谁? ” “嗯、嗯、嗯、嗯、啊……我、不知道,我真的、求嗯……对、不起……” “不知道吗?”杜孝之的声音突然冷下来,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却疼得快出火,不止被完全填满,更像是直接被贯穿嗓子眼,余时中觉得自己要被男人撞坏掉了,他怕得要死,又觉得死不瞑目,本能抓紧唯一能攀附的手臂,又觉得自己蠢,竟然沦落到要向搞死自己的人献媚。 没能满足男人的要求,余时中觉得自己惨了,但他已经放弃求饶,求什么,杜孝之才不会饶他。 他刚闭上眼睛,立刻猛然被拉开大腿,余时中惊愕不及,灰蒙蒙的视线已经倒转一百八十度,杜孝之拉开他的右腿把他整个人从背对的姿势翻转过来面对他,却没有抽出他的身体,即使有残余得液体,瞬间被撕裂的痛苦还是让余时中双眼一翻,险些昏过去。 “不知道,就想到你知道为止。” ☆、七十二(上) 吴信敲了敲办公室门,没人应声就迳自打开门走进去。偌大的办公室空荡荡,明亮的玻璃壁前是办公桌,转椅歪歪斜斜得面向窗面,背对他的椅子上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 吴信没想太多,既然门没锁代表里头有人,他踱步来到办公桌前,正想把手上的文件夹放到桌上,却被雷打中一般被眼前的景象打蒙了脑袋。 转椅上本来应该坐著的是他阴晴不定又睚毗必报的老板,却躺著一位貌美的青年。 谁会想到大白天在总裁办公室里连个老板鬼影子都没看到,却先看到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少年,他只盖著一件明显尺寸过大的西装外套,底下未著寸缕,衣襬底下若隐若现,露出两条修长的白腿和冰雪剔透的肌肤,徒留引人遐思的空间。 青年面朝下看不到表情,但想必倦极了,浓密的睫毛下可能还垂著可怜的泪痕,他睡著的姿势称不上优雅,像是被疲倦逼到极限,一倒进转椅上栽头就进入沉睡,那双漂亮的细腿跨得很开,弯曲的弧度露出精致的膝盖,青年的身材劲瘦,呈现一种骨感的风情,从这个角度是看不到脚踝,他却还是忍不住沿著漂亮的腿线延伸自己的视线。 吴信一时之间动弹不得,这种味道他太熟悉了,夹杂情欲和颓恹的味道。且不说味道,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前不久发生完的事昭然若揭。 男人的西装外套即使再宽大,也架不住青年歪七扭八的睡姿,脖颈斑驳的肌肤大剌剌得晾在空气中,还不安分得露出半边白玉般的手臂,软软得垂在黑色的转椅上,衣盘下襬只盖到大腿根部,危险的边缘若隐若现,若仔细一看还透出异常的绯红和瘀痕。 不过吴信面对这种香艳的突发状况向来惜命得很,看得差不多就准备悬崖勒马,免得就不是什么开不开除的问题了。 “在看哪里?” 说什么来什么,吴信猛然回头,手一抖差点咬到舌头,手中的文件却没留住,飘飘飞至男人的脚边。 杜孝之衣领大开,单首支在墙壁,好整以暇得出现在里间的门口,脸上的笑容浓郁而性感,像只餍足的凶兽刚飨完大宴才崛生出短暂的愉悦。 “如何?挺讨人喜欢吧。怎么不说话,还是说他不合你的胃口?” 吴信冷汗淋漓,咽下喉中那卡得正尴尬的口水道:“七爷,是我的错,我……这就出去。” “什么事?”杜孝之头朝外一抬,吴信立刻会意走出去,杜孝之望了里头熟睡的人一眼,把门轻轻带上。 吴信简单做了例行会报,才低声道:“牟一响邀请你参加品酒会。” “怎么是你来说,邱圆呢?” “这是牟一响的私人邀约,虽说是品酒会,应该是听到一些风声,他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余少也能赏光。” “地点呢?” “他家。”吴信道:“他这个人素来低调又谨慎,而且宠他的么妹宠上了天也不是什么大新闻,在她生日当天办个三界名流的宴会再正常不过。” 杜孝之冷不防道:“他结婚了吗?” 吴信蹙著眉,似乎没预料杜孝之的问题:“没有。有什么不妥吗?” “有家底的话比较有说服力,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