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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薄了,这样丰满一点。”孔弈秋闷头笑。 施燃无语问苍天。 “不过,这次你不用出去,就住这里。”孔弈秋认真道。 “为什么?” “他这人鬼精,这里长期住着两个人他不可能察觉不到,你出去住反而欲盖弥彰,倒不如正大光明地让他知道你就住这儿。” “你对自己演戏的功夫有几分信心?” “呃,还行吧,摆一张臭脸就行,我向来就看不惯他,我自己的房子,有空房间,让一朋友住进来他管得着吗?”孔弈秋撑着下巴,说得极认真。 施燃觉得此情此景仿佛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在撒泼,说:“我就要这样,管得着吗你?”没忍住笑。 “笑什么?”孔弈秋疑惑地看着他。 “没,没什么。”施燃摸摸他的脸,“很晚了,还是洗洗睡吧。” 在那个传说中的下周到来之前,还是好好享受几天二人世界先吧。届时,这对小情人将扮演两个关系纯洁的铁哥们,不能眉目传情,不能暗送秋波,更不能有惹人遐想的肌肤之亲…… 于是,这几天就显得弥足珍贵,嘴上说着:“亲爱的,咱该练练眼神了。”四目相对时却迸射出万伏电压;理智说:“保持距离!”行为却一次次刷新着距离的下限。 于是,一边是偷-情的快-感,一边是担心jian-情曝光的郁闷,两面夹击之下,精神一度游离在崩溃边缘。 这天,郁闷的两人背着包双双进电梯准备去学校,又一次碰到了贺一鸣同学。 “真巧啊。”贺一鸣看着孔弈秋两眼放光。 “是啊,真巧。”孔弈秋扯出一个微笑,转身背对着他。 施燃想也不想就隔在两人中间,第一时间将这人划归到敌人的范畴。娘的!那眼神要多yin-荡有多yin-荡,那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压抑的气场一直持续到电梯停止,孔弈秋率先出来,施燃紧随其后,勾住他的肩膀就快步往前走。 贺一鸣追上来笑着问:“这位是?” “我室友,施燃。”孔弈秋答得飞快,转头又对施燃道:“呃,贺一鸣,校友。” “你好!”贺一鸣对施燃点点头。 “我们赶时间,先走一步了。”施燃看着前路道,又加快脚步,真想一拳砸碎那副嘴脸。 “喂!你干嘛?”孔弈秋几乎是被拖着走。 “没什么,我送你去学校。” “?”孔弈秋莫名其妙,“你不是有课吗?” “先送你过去,我再回去。” “发烧了?”孔弈秋摸摸他的额头,“没有啊。”又回头看看,有什么洪水猛兽吗?只有被甩在远处的贺一鸣,顿时了然。 “你在吃哪门子飞醋?”孔弈秋低头笑。 “你没看到他一直色迷迷地看着你吗?”施燃将他拉近,“你们班的?” “不是,法学院的,大两届呢,不过他老爹是我老爹公司的法律顾问,所以就认识。”孔弈秋很识趣地将一切和盘托出。 “不要和他单独相处。”施燃看着他的眼睛道。 “至于吗?不要把每个人都往那方面想好不好。”孔弈秋对他把自己当做小姑娘看多少有些不爽。 “一看就是个没节cao的家伙。”施燃表情有些无奈,“我发现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危机四伏,真想用链子把你锁在身边才放心。” 孔弈秋瞠目结舌,“你,你,该不会是S吧?” “S?”施燃疑惑地看着他。 “算了,看来是个完全无自我意识的S。”孔弈秋摆摆手,“不过,你不会对我动粗吧?我可不是M啊。”想像着施燃挥舞着鞭子的样子,不禁瑟缩一下。 “瞎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你动粗?”施燃不明就里,“总之,答应我,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孔弈秋鬼使神差地点点头,想想又觉得不对,“不是,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将来我们可能会因公频繁接触。” “那是将来,现在不要和他走得太近。”施燃斩钉截铁。 “现在得培养培养感情,为将来的合作打基础啊。”孔弈秋眼神无辜。 施燃眼里瞬间燃起两团熊熊烈火,危险地看着他,“培养感情?” “啊,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孔弈秋恨不得咬断舌头,这几天一直处在精神分裂中,思维混乱,说了半天都不知道重点在哪。 抬头一看,已经到了校门前,“呃,我到了。”孔弈秋如释重负,终于可以结束这没有逻辑的谈话了。 “那我走了,放学等我。”说完抄进一旁的小路往医学院去了。 孔弈秋傻愣愣地站了半天,听到周围女生叽叽喳喳的声音才回过神。很好,jian-情再次败露。 孔弈秋淡定地将背包甩到肩上,大跨步往前走去。 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嘿!走得真快!” 孔弈秋往旁边一看,“呃,你也挺快。” “你们关系很好啊。”贺一鸣笑得阳光灿烂。 “显而易见吧。”孔弈秋粲然一笑,“我该去教室了,拜拜。” 于是,贺一鸣一整天都沉浸在那惊鸿一笑中,幻想着何时才能抱得帅哥归…… 孔家哥哥归国的日子到来那天,下课铃声一响,孔弈秋抓起背包骂骂咧咧地接起震动了整整四十分钟的电话。 “次奥!你小子终于肯接电话了。”孔智贤阴阳怪调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 “不是把地址告诉你了吗?自己没长腿啊?”孔弈秋只恨不能通过听筒里把那人的舌头给扯断。 “有你这么对待欧巴的吗?枉我思弟心切专程大老远跑来看你。”孔智贤语带悲伤。 孔弈秋磨牙,“那就给我好好等着!”愤愤地挂断电话,大步流星地走出教室。 贺一鸣在校门口远远看见孔弈秋意气风发地走过来,摆出压箱底的最迷人笑容迎上去,孔弈秋眼角都没瞅他一下就风一般和他擦肩而过。 “诶~”一阵风吹乱贺一鸣飘逸的秀发,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孔弈秋踢开大门,随手将包扔到地上,跑到房间噼里啪啦翻找半天终于找出那串沉睡已久的车钥匙。 “怎么了?”施燃惊讶,从来没见他将愤怒表现得这么直白。 “去机场!”孔弈秋语气里仿佛带着冰渣子。 “我也一起去吧。”施燃放下手里的书,站起来道。 “不用。” 施燃没理他,自顾自换了鞋,“走吧。” 孔弈秋知道劝不住他,便不再说什么,一起出门取了车,奔向机场。 孔弈秋这么生气的原因要追溯到头天晚上,孔智贤一通电话过来,说:“我明天到B市,预计要在B市逗留一年。” “什么?!” “你知道,我这人太恋家,没有亲人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