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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道:“公务,你还有公务。” 裴书珩把楚汐放入榻上。附身而上。压了上去。 (袖儿放过我!我很清水!) 他半撑起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楚汐的惊惶。 慢条斯理,极有耐心的褪下楚汐的衣衫。 “你不是让我配合你吗。” 楚汐有些懵,配,配合什么?很快,她有了印象。 ——娘,我下回争取带着孙子来看您。 ——爷,你会配?合的是吗? 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她只是说着玩玩的。 眼瞧着这厮像是来真的,楚汐连忙伸手阻了裴书珩的动作,她有些艰难道:“这……也不必急于一时。” 可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下下来。 裴书珩咬着她的耳垂。 楚汐被/亲/的肌肤都在颤抖:“喂喂喂,注意点,这是书房。” 楚汐伸手去推,刚触上男子的衣领,她听见裴书珩嗓音有些沙哑,带着认真。 “楚汐,我当真了。” 楚汐:你当真管我屁事! 可她的手一顿,随即落了下来。 等等! 想到裴母坟前裴书珩的话,楚汐的心一下子收紧。 她很想问,裴书珩把她当什么。只是馋她身子,还是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看着近在咫尺男子隽秀的容颜,男子特有的松香味充斥在楚汐鼻尖。 逃无可逃。 紧接着,身子一凉,微凉的指尖从她莹白的脖颈处/慢慢/下滑。 楚汐到嘴的话还不曾说出口就被男子懒懒的嗓音打断。 “上回弄疼了你,这次我轻些。” 你在说什么鬼话! 疼还不是你没技术! 楚汐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色酡红。下次再来书房,她就去死。 楚汐再也不能直视鸡丝面了。她恨这玩意。 鸡丝面成了比胡萝卜还让人厌恶的东西。 是可忍孰不可忍? 楚汐正要骂回去,却听屋外风刮过来,梧桐叶沙沙作响。 所有的感官愈发清晰,她唇角忍不住溢出一丝娇/啼。 靠哦。 正想做最后的挣扎,裴书珩却是掐着她的腰。 楚汐一个激灵,连忙抬头望去。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裴书珩永远淡然温和的脸上这会儿染上淡淡的红,尤其是眉眼处,是楚汐从未见过的情动。 薄唇沾了些她的口脂,竟有些妖冶。 是真的俊啊!这样俊的人,想来也不亏吧。她一下子xiele气,也知道躲不过。 楚汐望着裴书珩龙章凤姿,天质自然,不由看呆了去,沉迷于美色,索性一动不动任由裴书珩摆弄。 楚汐心跳不由快了,她想,若能一直如此,裴书珩不想原剧走向那么变态。是不是可以尝试着真正做一对夫妻。 说实在的,像他这般洁身自好的男子不多了,至少楚汐不用担心,他有别的女人。 当然,她喜欢小奶狗,可裴书珩现在这幅模样,好似比小奶狗还让人想要揉搓。 不待她多想。 等待她的事一阵揉捏/轻拧,她哪里承受得住。身子抖的不行,软倒在他怀里。 意识模糊间,她想,这男人好似技术好了许多。 真的不疼。 甚至……甚至她也尝到了些许滋味。 …… ☆、第264章 你以为她不会遭报应? “听说,昨夜夫人是歇在书房的?”一大早,六娘得了消息,就神秘兮兮的拉扯着院内练武的拂冬。 拂冬不作他想,只要六娘不在她耳边谈阿肆,什么都好说。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夜深,公子体恤夫人莫走夜路,也是体贴。” 听着她的话,六娘只觉得这丫头不开窍的紧。 “你懂什么!若真是体恤,夫人也不至于这会儿还没醒。” 拂冬听不懂六娘窃窃私语些什么,但她忍不住为裴书珩争辩:“公子如何不体恤夫人了?昨日吴小姐进府大闹,你以为她不会遭报应?” 六娘听完浑身一震。 …… 继宁世子又破坏了魏大公子一桩婚事后,京城又出现一件事,以直线上升到趋势,霸占了热搜第一。 镇国公之女被禹帝赐下郡主一位,封号永平。 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可镇国公府却阴云密布,一道圣旨从皇宫送了出来,是命吴吴令毓和亲的消息。雍容华贵的镇国公夫人听此消息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那郡主之位哪是没有代价的。 番国早就有了和亲的意向,从小半年前至今就多次书信提及。奈何宫中适婚的公主,不是早已出嫁,就是有了婚约,还留在宫里的,就是年纪尚小。 禹帝按兵不动,番国有意,自然不好推却,伤了两国和平。因此他早就有意在重大臣中挑选。 定下吴令毓也是在许久之前。只是未曾宣布罢了。 自然这事与裴书珩逃脱不了干系,在他未曾娶妻前,禹帝试探的想把吴令毓赐给他时,他当场推辞。 后,吴令毓又在宫中欲与他拉拉扯扯,裴书珩厌恶至极。 在禹帝问他觉着谁是和亲最好的人选时,他二话不说举荐了吴令毓。 “吴小姐为镇国公之女,才情样貌不可多得。乃京城贵女之首。臣认为,若是吴小姐前去,方显我钰国之诚心。” 与其把吴令毓留在京城,嫁给同样显赫的世家,届时强强联手,镇国公的胃口难免越喂越大。 倒不如把她送去遥远的番国,说的好听是和亲,说的难听不过是政事的一颗棋子。 禹帝自然想到了关键所在,因此,他好不容易贬了镇国公,不过是戳戳对方锐气。 毕竟,吴令毓出嫁前得是以国公之女的身份出嫁。 不过又得了祥瑞,禹帝像是这件事中最大的赢家。 …… 昨日吴令毓来裴府的消息,在裴书珩的默认下,第一时间传到禹帝耳中。 要和亲的姑娘,自然不能有半点污垢缠身,尤其是这段日子。 禹帝不再拖,当即立下的回了番国王子的书信,次日一早就让身边的公公去了镇国公府宣读圣旨。 金銮殿外,早朝罢,众大臣纷纷向镇国公祝贺。 镇国公强颜欢笑。可见这事对他打击不小。 也对,好不容易恢复官职,这几日他算是草木皆兵,就怕又被逮住了把柄。 可还没笑多久,这个消息与他而言,却是晴天霹雳。 朝中大臣皆识趣的很,见他面色不对,也都纷纷散去。 可却有不怕惹事的。 钰旭桀春风得意,抱着,追上镇国公:“国公大人,这句话是何解?” 钰旭桀大字不识几个,是相当愚钝,逮着官员就请教,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