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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娇气的人儿,没准喝药如幼眠那般,会闹。 他便要了幼眠平日藏着的蜜饯。 还真是……果不其然。 “我真是受宠若惊。”楚汐一时半会竟然想不出该说什么。 这人是怎么了?竟然如此关怀备至。 楚汐蓦的有些慌。 “我这是做错了什么吗?” 导致你给我一种假象,这是死前最后的温柔。 裴书珩淡淡的收回视线,动作说不上粗鲁,也不算温柔,在她嘴里塞了颗蜜饯。 “唔。”楚汐嘴里被塞的鼓鼓囊囊的。她下意识的咬了起来。 蜜饯被处理的很好,酸酸甜甜的,又细心的剥了籽。一入口,嘴里泛苦的感觉瞬间被治愈。 可一吃完,那一瞧就觉得能苦到心尖的药汁又被呈了上来。 “不烫了,这会儿喝最宜。”裴书珩语气依旧淡淡。 合着,你就是想看我哭唧唧喝药?你这是什么恶趣好?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很怕苦的。” 男子神色不改,也不知有没有听见。 “能不能不喝。” 没有得到回应。 楚汐见他这么坚持,也心知逃不了。 她只好苦着一张脸伸手去接,就听就听狗子道:“喂你。” 楚汐很想知道,到底是她病了,还是狗子膏肓了。 楚汐是个会享受之人,即便闻言很是惊讶,手也垂了下来,只觉得天上要下红雨了。 要不是知道剧情有变,她甚至要怀疑这碗里是不是被下了毒。 “那辛苦爷了,我真是幸福的要晕倒了。” 女子语气浮夸的很。 男子一顿,良久,‘恩’了一声。 裴书珩把药碗端到楚汐唇边,楚汐就这碗沿,极为痛苦的小口吞咽着。 如凌迟般。 好不容易如墨般的药汁见了底,她觉着苦意从嘴里一直下达全身。 女子眼角不由溢出几滴泪来,顺着如玉的娇艳脸庞而下,滴在被褥上,一下子又没了痕迹。 她眼巴巴的等着男人的蜜饯投喂。 她张嘴:“啊。” 女子两颊透着不正常的红,因哭过,杏眸愈发水润。 因着她睡觉不安分,脖颈那处的暗扣崩开。把她特地想要隐藏的痕迹公布示众。 那暗红色的印子都是男人留下的。 裴书珩刚要取蜜饯的手一顿,忽然间不想给了。 男子目光深邃,在楚汐的期待下,他却是关上了蜜饯盒子。 楚汐:狗子,你在干啥玩意。 “我苦呢。”她出声提醒。 回应她的是男子微凉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压了下来。 唇齿相贴那清晰的触感,让楚汐一下子忘了身子的不适,她略有些失措的,一下子攥紧被褥,任由他动作。 裴书珩倒没过分欺负她。 动作也极是温柔。 却让楚汐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等到他退出后,楚汐还没回过神来,愣愣的,有些呆滞。 裴书珩抚了抚她如绸缎的墨发。 他气息有些不稳:“这会儿还苦吗?” 你说的是什么玩意? 楚汐:??? ☆、第283章 落她手里,那可真是太惨了 楚汐傻了。 这会儿怎会还觉得苦,男子特有的冷松香味道充斥鼻尖,麻木的再也感受不了其他。 只是觉着头更疼了。 屋内的烛光让她愈发晕眩。 楚汐嗓音有些轻,不想去看这个登徒子:“我这有落儿照料,你若忙,只管去便是。” 裴书珩把药碗搁下,抚了抚褶皱的袖摆,语气不急不缓,听不出喜怒低低道:“不忙。” 不忙个鬼。 算着时日,他这几日也该暗里搞小动作了,甚至还会出府几趟和那好赌成瘾却手执大权的恭亲王达成共识。 不得不承认,因为她的到来,破坏了秩序,近日这些事发生的都比书上写的快而紧凑。 紧接着,还会发生一桩大事。 [钰旭桀生母为九品采女,身份低微,在偌大的皇城里不得盛宠,她不过是只随随便便就能被捏死的蚂蚁。] [香消玉殒后,也只是被随随便便办了丧事。] [禹帝却在多年后,对着抱着千字文的钰旭桀面前,下了圣旨,追封其生母为宸妃,移至皇陵。] 已死之人,早已化为一抷黄土。生前未曾享过的体面荣耀,死后竟然一一封赏。 虽然讽刺,可朝堂之上又不免动荡万千。 官员心思活络,只觉得到了战队的时刻。 钰旭桀身份大有不同,不再是九品采女之子。禹帝心思虽捉摸不透,可这段时日,种种行为,可是想提拔钰旭桀继承皇位? 必引起钰旭尧党派心生不安。 书里没有吴令毓和亲一事的冲击,镇国公还能做的住。 可今时不同往日。镇国公府正准备着和亲事宜,吴巍一夜老了不少。 若是泱泱大国也便算了,可偏生不过是个荒蛮之地。吴令毓是他唯一的嫡女啊。 这钰旭桀愈发春风得意,镇国公却是愈发消瘦,运筹帷幄多年,他怎会不慌不去想,是否继续坐以待毙? 这镇国公保不准不会狗急跳墙。 楚汐念及此,正巧又不知如何面对这浑身都不对劲的裴书珩,只好又催促:“我已无大碍了,你不必守着。” “赶我作甚,是方才吓坏你了?”裴书珩说着鬼话,面上依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靠哦! 楚汐听后,不免红透着脸去瞪他。可她哪里会是裴书珩的对手。 很快败下阵来。只好目光游离之际挪开视线。 “随你,我还能赶你不是。” 话毕,只觉得心烦意乱。 啊啊啊啊啊啊,舌!吻! 她翻身躺下,眼不见为净,又用被子盖住头,面相墙壁,无视狗子。 可她到底怕热,没多久就像贼一样从被褥下探出一个头来。 她闷闷的吐了口气刚要吃力的推开身上的褥子。 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却被人生生止了动作。 狗子!! ??? 这货到底要干嘛! “我热死了!”她抱怨。 “忍忍。”男子颜如冠玉,雅人深致。 楚汐明明晕乎乎的,偏生还要被裴书珩管着,也不知为何,委屈冒出一个尖来,便再也收不住。 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她一把掀开绣着花开富贵的锦被,语气有些冲,偏生她嗓子哑,听着又软,让人觉着像是在撒娇。 “你说的倒轻巧,你怎么不进来躺躺?” 女子躺在床榻上,面上是遮不住的红晕,不知是气的,还是风寒所致。 裴书珩垂下视线,转着指间的玉扳指,斟酌一二,扔下两个字。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