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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捉压寨夫人。 楚汐听的津津有味,又听六娘讲了另外一件事。 “对了对了,府东街巷子里那寡妇偷人,她也是能耐,同时偷两个人,像是打暗号似的,屋外只要挂牌子就是招呼情夫一号,不挂牌子便是jian·夫二号。” 这事维持了小半年,也从未漏过馅,那两名汉子一直以为,是寡妇除了地下埋着的死相公后,唯一的男人。 昨夜挂了红牌子,一号来了,两人浓情蜜意实际。二号心情不虞,想着在寡妇这儿温存安慰一番,不顾牌子也来了。 就这么撞上了。 一二号怒了。 两人扭作一团。闹出的动静很大,引得周邻纷纷趴在围墙上看热闹。 落儿听后:“哈哈哈哈。” 楚汐觑她一眼。这丫头自从回来就沉默寡言的,这会儿倒是笑的真开心。 六娘说完这两件事,不由上前一步。显然是要说最大的八卦。 她指着落儿,看了眼屋子里所有人,视线最后落在楚汐身上,她嘿嘿一笑:“夫人,我都瞧见了,落儿和那扬鹤抱一起了。” 说着,她捂住脸:“哦哟,我都看臊了。” 落儿笑不出来了,她满脸通红:“你个老不休,你竟然跟踪我。” 六娘冲她龇牙咧嘴:“我跟了一路,你都没发现,蠢死了。” 说着,她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懂了,你心里没准装了一路的男人,这才察觉不了我。” 落儿平时嘴皮子多么利索,这会儿支支吾吾确是说不上话。 楚汐托着下颚,就连下人把饭菜摆了一桌,她都没心思去吃,给裴幼眠呈了一碗笋干老鸭汤后,就意味深长的看着落儿。 “说吧,我是得给你准备嫁妆了?” 落儿挠着头:“我原先是要把簪子还回去的,可扬鹤趁我不备抱了我,后又向我交代所有的家底,我就是听到那个数愣了一下。” 她气啊,扬鹤的银子比她多三倍有余。又恼他明明有银子还装穷。所以没有缓过神来。把人推开。 楚汐:“那你们有一腿不?” 落儿:“没有,不过没准以后有了。” 扬鹤这么多银子,他说了,只要一成亲,就交给她保管。 落儿:为了银子,我可以忍! 可她说这话时眼神飘忽,包子脸微红,在场的除了埋头吃饭的裴幼眠和钢铁直女拂冬,那个不是心知肚明。 为了银子?可去你的。 还不是被男人哄的没了边。动了心。 拂冬上前一步,很是不认同落儿的做法:“你缺银子?” 楚汐:不,她缺的事男人。 落儿没说话,拂冬当她是默认,当下解下荷包,把里头的银子全部取出。 “我屋里还有些,都给你,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落儿感(艹)动(蛋)的想哭。她做推辞状:“哪里好意思,你快收回去。” 钱财乃身外之物,拂冬向来不看重,她给银子,也没打算让落儿还。 “你收着,那些事该断就断,莫被一时迷了眼。” 六娘笑的嘎嘎嘎。 —— 室内热闹非凡,等闹够了,楚汐牵着裴幼眠回了蘅芜院后,这才带着落儿回了墨漪院。 一番沐浴完毕,到底嫌冷,她裹着厚外衫,回了床榻,脱的只剩件里衣后,这才舒舒服服的把身子缩在被窝里。 没有狗子在的一天,整张床都可以独霸,是多么的快乐。 楚汐庆祝似的翻了个身。 她想起一事:“明儿你可得早些叫我,我得出门。” “是。” 落儿见她躺下,她虽莽撞可伺候楚汐是个心细的,如往常般在床前茶几旁放了茶盏,楚汐只要渴,伸手就能触到,很是方便。 做完这些,落儿心情好的能飞上天,刚熄灭一旁的灯,她踩着小步子退了下去。 屋内的夜明珠早就收了,好在月色皎洁,淡淡的月光泻了进来,拘住朦胧之感。 楚汐原先还挺欢喜,能好好的歇上一晚。可听着屋外的时而几声虫鸣,那份困意愈发的淡。 ??? 没睡意! 没有裴书珩抱着!她竟然睡不着! 楚汐吃惊于此,女子瓷白的脸上带着羞愤,她指尖捏紧被褥,望着床幔,深深的呼了口气。 靠! 想骂人。 翻来覆去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床帐内的呼吸总算平缓下来。 无边的浓墨泼在天际,远处传来几声极有规律的‘梆梆’打更声。 街上不见路人,直至有人策马而来,风鼓动他宽松的袖摆,在月光下,留在一团模糊的暗影。 裴府的看门守卫正打着盹,就听一阵马蹄声惊醒,紧接着是有人敲动门环的声响。 “谁?”守卫睡意瞬间消散,很是警惕。 男子动了动唇瓣,如玉的嗓音带着疲惫的沙哑:“我。” 守卫当下开了朱门,很是惊讶的看着来人:“公子。” 裴书珩顺手把缰绳扔给他,默不可闻的用鼻音‘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男子身影颀长,步履不见杂乱,却比以往快了不少。 守卫低头去瞧手里的缰绳,又抬头望了眼天色。喃喃道:“不是说不回来?这过不久天都要亮了。” 如若手里不攥着物件,他都要怀疑自个儿做梦了。 ☆、第415章 总好抵过相思 守卫疑惑的四处张望,去看空无一人的街道。这公子回来了,身旁伺候的阿肆呢? 墨漪院 裴书珩一入内,自然吵醒了看门的婆子,婆子看清来人,连忙福了福身子。 “公子。” 裴书珩目不斜视推开房门,他动作很轻,可依旧有‘吱呀’的声响。 男子合上门,屋内比外头还暗,顺着记忆,他脚步未顿停至床榻前。 修长的指间撩开层层堆叠的幔帐。男人眼中的锋芒一暗,视线落在床榻上的那一团抱着枕头的‘凸起’。 这些日子,禹帝给钰旭桀选了不少太子妃人选,其间,对恭亲王府的嫡女大为夸赞。 可见其对钰旭桀的看重。 钰旭尧果然有动作,他手下已有不少重臣,可到底贪心不足蛇吞象,开始打旁的心思。 他暗中养兵,似有夺位之意。 恭亲王之女? 若钰旭桀成了恭亲王的乘龙快婿,那么意味着什么?恭亲王再爱赌,可到底手握大权,得禹帝看重,这意味着钰旭桀足以与他平起平坐。 钰旭尧果然慌了。 他的靠山镇国公府一日日以可见是速度在衰败,即便吴巍力挽狂澜,可还是受挫重重。 簪缨世胄,钟鼎之家。一步步从辉煌中掉落。 钰旭桀急了,吴巍也急了。焦头烂额。孤注一掷,铤而走险。 狡兔三窟,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