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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都觉得皮肤要水润的多。 为六娘打call。 耳房热气袅袅,女子起身后,发丝都在滴着水,用干布包起,用棉布擦干身子,又不厌其烦的抹上膏乳。 她夜里不爱穿肚兜睡,总觉得束缚的难受。可这些日子,就算她提防裴书珩,可到头来都是被褪去。她想了想,没多此一举 楚汐又想了想,指尖一顿,换了方向,直接套上里衣。 好不容易绞干发,这才披上裴书珩的那间袍子,裹上身子后,又小步出了耳房。 她哼着小曲,正准备和床榻与被窝缠绵悱恻。 这种天气,适合躺在被窝里长rou。 可刚绕过屏风,待瞧见半坐在半靠床榻上闭眼假寐的男子,楚汐错愕。 “你不是去书房了吗?” 只要不出意外,他总是回去书房看上一小会的书,这是雷打不动的习惯。 男子身上换了清爽干净的衣裳,可见也是洗漱完毕。 裴书珩听到声响,可他却没睁开眼皮。面对楚汐的质问,他只是动了动喉结。 他今夜就压根没想去温书,明日还得忙,也不知会忙到多晚,还不如早早歇下,养精蓄锐。 楚汐见男人没回应,她小步上前,却没急着褪鞋袜。 “问你话呢?” 楚汐脑中想到了什么,她不由捂住嘴。很是不确定的盯着男人瞧。 “我知我魅力出众,于你是个极大的诱惑。可你万万不能因为我而消极怠工。” “你可与旁人不同,你是要搞事业的!” 最重要的,她还不忘夸自己一把。 “请务必抵制美色!” ☆、第426章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实诚 在她一番肺腑之言下,裴书珩总算有了反应,他抬了抬眼皮。半阖着眼帘专注地盯着她的脸上表情瞧。 楚汐莹白脸上闪过不解,她抿了抿唇,身子往前顷,取过泡着黄芪的茶,小口喝着。 信口拈来,随口胡扯:“老实说吧,你回来的路上是不是一面深恶痛绝如今为何这般把持不住,一面又试图贪图享乐。” 此话一落,换来笑声如珠玉落盘。裴书珩斜睨她一眼,又淡淡收回视线。 他去书房就是为了沐浴,实在是墨漪院这边,楚汐在洗。他便想和两头都不耽误,还能早些歇下。 在则,平素他沐浴都在书房,那边的衣物也比墨漪院这边多。 他按了按眉心。 “歇息吧。” 楚汐却托起下颚,仿若未闻。许是刚沐浴,身上的首饰全都卸了,这会儿少了份珠光宝气的尊贵,娇媚中多了份柔美。 墨发雪肤,冰肌莹彻。 那股淡淡的暖香,不可忽视。好闻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吸几口。 她眼眸一转,带着不坏好意的坏笑:“说!你是不是还想着旁的?” 裴书珩薄唇未抿,狭眸潋滟,倒是好脾气顺着她的话头:“比如?” “比如你觉着我屋里的浴桶还是太小了,两个人挤得慌。” 裴书珩沉默了。 可就是这样,楚汐面上却闪现了狐疑,一句玩笑话,难不成还说对了? “楚楚。” “嗯?” 裴书珩轻笑一声:“我们男人就喜欢小的,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同时还方便行事。” 这会,换到楚汐沉默了。 sao还是你sao。 不愧是大佬。 —— 翌日 楚汐醒来,并不意外身侧没有人,她懒懒的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 一如既往洗漱,用早膳。 就着小粥陪着小菜,她胃口本就小,没吃几口就撂下了银筷。 就在这个空档,落儿小跑进来,却不小心踩到了裙摆,一个踉跄,好在手疾眼快的抓住门,这才不至于摔了。 看的楚汐一个咯噔。 可当事人稳住了身子,却是不曾当回事。 “姑娘,夫人到了,马车正停在府外,就等您过去。” 这般莽撞,楚汐不能想象日后她若有了身子,得多让扬鹤提心吊胆。 章玥等着,楚汐来不及说教落儿,当下取过一旁的毛绒披风,出了门。 落儿连忙跟上。 “夫人这是算准了的作息,这就像掐了点似的。” 楚汐想到要烧香拜佛还要爬山,就一万个心烦,听到这么一句,明艳的脸蛋耷拉下来。 “你信不信,要不是我爹拦着,许是一个时辰前就来了。” 章玥性子急,生怕楚汐会睡懒觉,这也是的确她能干出来的事。 主仆二人出了府门,就见胡婆子翘首企盼,见她现身,当下眼前一亮,对着马车里的人说了一声,又急急迎来上来。 她也是看楚汐长大的,话语间是说不出的亲昵:“我的好姑娘,您人若再不出现,夫人可要亲自去抓了。” 寒风习习,呼啸着,刮的人脸疼。 楚汐埋着头:“母上大人都亲自来接了,我哪儿敢耍油头不去?” 说着,在胡婆子和落儿的帮衬下,上了马车。 刚一入内,就见章玥抱着抱枕,软若无骨的斜躺着,身下又垫着厚厚的毛毯,因此并不怕马车带来的颠簸。 楚汐见她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不由打心里佩服。 她寻了个空出坐下:“即是起不来,不若再回去睡上一觉。这静山寺,女儿自己去。” 章玥媚眼如丝,打起精神瞪她一眼:“你什么心思,我还不清楚,若我不来,让胡婆子跑一趟,你这鬼机灵也能想尽办法的拖着。” 章玥也是个爱睡懒觉之人,尤其这天气冷下来,恨不得整日都躺在榻上。 云英未嫁前,章家老二疼她,从不曾有晨昏定省,日日都是自然醒。 嫁给楚赫后,楚赫也由着她,可到底要有当家夫人是款,十日里,她总要忍着困倦早起三日。 这拜菩萨得心诚,哪个不是天未亮就起身,更有甚者三拜九叩。章玥舍不得让出自磕头,她就想着早早去也是好的。 因此,天还黑着她就醒了。就要洗漱。 楚赫被她闹醒,当下打着哈气,劝道:“娇娇什么性子,你最清楚,让她这时候起,可不是要她的命。” “你也说了得心诚,你就不怕她早早到了静山寺,让她许愿她却心里朝着送子观音和月老一顿骂?” 章玥顿住了,实在是认可这一番话。 她又倒头假寐,可到底怕睡死过去,因此一直强撑着。 算着时辰,从楚府出发,这才有空在马车上歇息。 —— 楚汐见她困的厉害,当下佩服她的意志。 章玥脸上看不出岁月带来的痕迹,若走出去,谁会认为她孩子都嫁人了? 她发件插着好几根金簪,耳垂上的坠子,腕间的玉镯子,那个不是贵重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