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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把人送走。” “知艺,你放心,孩子定记在你名下。他只会有你一个母亲。” 韩知艺静默许久.:“好。” 秦夫人松了口气,又说了一番漂亮话后,想起府里的事,又匆匆赶了回去。 她刚走不就,秦之逸便来了,脸上没有当爹的喜悦。 韩夫人得了消息,让人把他请进来,脸色并不好看,僵硬的很。 因着韩父这会儿喝了药,在屋内看账本,秦家那些破事,韩夫人也瞒着他。 生怕他再次动怒。 可瞒能瞒多久? 秦之逸自知理亏,在她面前恭顺的喊了声:“韩姨。” 能入韩府,也多亏这场雨。 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看不上韩知艺,先前韩知艺缠着他时,他嫌她烦。 如今耳畔再也没有她的声音,却难以习惯。 施茵茵的事,他更是百口莫辩。 一声韩姨,让韩夫人脸色愈发的难看,她没让秦之逸坐下,只是冷漠的看着他。 她一向软弱,这些日子背着所有人以泪洗面,想到疼在手心的女儿这段姻缘,就钻心的疼。 她闭了闭眼,嗓音沉重:“这么多年,你唤我韩姨的次数屈指可数。” 秦之逸厌恶韩知艺,自然也不曾待见韩家上下,闻言,不由讪讪。 韩夫人悲凉:“先前定亲,你却不曾现身,你可知,让我女儿成了多少人嘴里的笑话?” 秦之逸袖下的手紧了紧,当下向韩夫人拱了拱手:“是我不懂事,望韩姨莫怪罪。” 韩夫人没有避开:“你这一礼,我无论如何都受得起。” 她从来没与人闹过红脸,这一次,实在是忍受不住。 知艺先前追着秦之逸身后跑,她就劝过。 秦家不比平常人家,规矩森严,日后就算受了委屈,韩家势弱,如何能为她撑腰? 可韩知艺就是认定了这个人。 一步错,步步错。 如今后悔,却难以回头。 她看着双手不知摆放在何处的秦之逸,缓缓出声:“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向来舍不得让她吃一点儿苦。” 她没本事给韩知艺生一个胞弟,那么等她与韩父老了,至少还有人能念着她。 韩夫人嗓音有些颤:“我韩家的确比不得你秦家,无法相提并论,可秦之逸,你是打心里瞧不起她。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你心里可有她分毫?” “你若爱那女子,也该让你母亲早早退婚,断了她的念想,千不该万不该招惹我家艺姐儿。” “我知你是天之骄子,可有的话我不得不说,这婚事是你母亲定下的,不是我韩府舔着脸求来的。我家知艺没了你不是嫁不出去?如今圣上赐婚,再无法更改。你不喜,可我韩家如今又何尝愿意?” 她说到这里,嗓音拔高,气的嗓音都在抖。 秦之逸多么骄傲的人,如今站在那处听着这些话难堪到了极点。以往他没把韩家当回事,被韩夫人指着责备也是活该。 韩夫人因怒火,呼吸过重,胸脯上下起伏着。彰显此刻心中的不宁静。 “娘。”忽而有道嗓音打断了此刻的僵局。韩知艺大步进来,正眼都没去瞧秦之逸。 她上前轻拍韩夫人的背,给她顺气儿:“大夫说了,您不宜动怒,怎转眼间就忘了?” 说着,斟上一杯水,喂韩夫人喝下。 “说好下厨给我做拿手的rou丸子,可不是又要食言了?” 韩夫人深深看了秦之逸一言,她不想让韩知艺与之相处一室,可婚期将近,成了夫妻后…… 也就盼着秦之逸真心生愧疚,能对以姐儿好些。 总比日后一人被扔在后院孤零零的数着拇指过日子来的强。 “娘这就去给你做。” —— 韩夫人一走,韩知艺脸上的笑意就淡了。 她略不解的看着秦之逸,语气里再不见以往的爱意:“这些日子,日日来此,你不嫌烦吗?” 秦之逸看和眼前的女子,他日后的妻子。 明明他喜欢的是如表妹那般惹人疼惜的女子,知书达理,温柔可人。 韩知艺半点不占,甚至长相也不是他喜欢的哪一款。 可他就是上心了。 他闷闷问:“你不想见我?” 韩知艺点了点头,懒得虚伪:“显而易见不是吗,不然你怎会多次吃闭门羹?” 秦之逸心里的那股子郁气上不去下不来,卡的他浑身难受。 “可你我都要成婚了,韩知艺。” 韩知艺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她看着男子,良久,摇了摇头。 “秦之逸,你有意思吗?” “两家就差撕破脸了,就因一道圣旨强颜欢笑。双方皆心知肚明,怎么,你这次想让我恭喜你当爹?” 秦之逸听着这话,只以为她醋了,当下追问:“你还在意我的对吗?” 就在这时,管家一脸喜气进屋,手里提着一篮子葡萄。 ☆、第435章 你不觉得你脏吗 韩知艺原先不耐烦的神色,在见了那一篮子葡萄时,有过一瞬间的晃神,继而噙了笑意。 她不曾想,魏恪真会把这事放心上。说送就送。何况如今瓢泼大雨,都阻止不了一个将死之人谴下人过来的步伐,有她们江湖人的行事风格。 韩知艺莫名的感动。 像魏恪这样的男子,被宁世子染指了,简直是暴殄天物。那宁世子风流,不单与魏恪亲密,另与不少男子由着密切往来。 韩知艺不免替魏恪不值。 管家在收到归德侯府,魏大公子身边小厮送来的一篮子葡萄时,就难以置信的很。 那可是魏大公子啊。 是数多年不曾踏出归德侯府半步,让全天下世人扼腕惋惜的儿郎。 即便归德侯府逐渐步向没落,可魏大公子的名讳依旧鼎鼎有名,人人称赞。 管家至今还记得魏恪的手段和才学。不然,如何年少就撑起摇摇欲坠的侯府?乃至鼎盛。 只可惜……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让身边伺候的人毫无征兆的送来一篮子葡萄。 要知道韩家和归德侯府可没有半点联系。 这葡萄蔫巴,看着就酸,个头却很大。 府里爱吃葡萄的是谁?不言而喻。 尤其是那小厮,没有半点倨傲,亲切的很,甚至提到姑娘时,是满满的敬重。 他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这只是单纯的葡萄吗? 管家摸不着头脑。 手里的篮子千斤重,他亲眼见人走远,当下顾不得秦之逸在此,匆匆忙忙的就呈了上来。 不敢让老爷cao劳,夫人又向来不做主,他只能寻姑娘。 “姑娘,这该如何……”管家犯难。 韩知艺伸手接过:“收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