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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不论怎么样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你也不用过于cao心了。” 谌柏茂垂眸不语,是啊,都是自己的选择,现在的年轻人连亲生父母都管不了,更何况他一个外人。 “好了,来谈谈我们俩的事。” “我们的事?我们什么事?” “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关系,最好双方父母可以见个面。”喻远白将谌柏茂拉起来坐直。 “额……”谌柏茂眼神有些躲闪,“之前不是见过。” “我说的是正式的、双方确定关系的,就像男女之间结婚前那样的。” “可是华国目前并不承认同性婚姻。”谌柏茂垂着头道。 “我们可以去欧洲,那边很多国家承认同性婚姻。” “但是……”谌柏茂犹豫道,“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爷爷奶奶身体都不太好,我觉得这种事对他们冲击有点太大了。” 喻远白沉默了,这也是个问题:“那,要不先见见我爸妈?” “嗯……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不,我觉得一点都不快,我希望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喻远白用力搂住谌柏茂的腰,这个人是他认定的一生伴侣,他想要向双方的亲朋好好宣布他们的恋情。 想到喻远白最近的极度不安全感,谌柏茂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等我拍完这部戏,你定个时间吧。” “好。”喻远白扳过青年的头,用力的吻住对方的唇。 第49章 第 49 章 49. 片场,结束一条拍摄后,演员们都坐在一旁等道具组整理场地。 这时阮辛程的助理小罗递过来两颗白色药片:“该吃药了。” 阮辛程接过药片塞进嘴里,喝了口水咽下去。 “您生病了?”谌柏茂关心道。 阮辛程笑了下:“是抑郁症。” “严重吗?”谌柏茂顿时担心起来,抑郁症可大可小,严重起来是会导致自杀的,娱乐圈中就曾有位著名影星因为抑郁症而跳楼自杀。 “已经在控制中了。” “怎么会得这个病?”他记得阮辛程身体一直很好,从没听说过有抑郁症,怎么不过一年多就患上了这个毛病。 “去年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去世了。”阮辛程语气中带着一丝怅惘。 谌柏茂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着问道:“是那个和我很像的朋友吗?” “嗯。” “是因为他的去世才得这个病的?” 阮辛程扯了扯嘴角:“可能是吧。” 谌柏茂顿时愧疚起来,他没有想到梁歌的死亡竟然连累让好友得上这种病,万一要是有什么,岂不是他的罪过,青年不由忧心忡忡起来。 ———— 今天将要拍摄电影的最后一场戏,拍摄地点在了东南亚一座原始森林中,在这里,电影中的警方和毒贩将进行一场殊死搏斗。凌晨两点钟,大家就来到了简陋的化妆间进行准备工作。 谌柏茂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刷在脸上工作,他回忆着最后一场戏中的剧情和台词,心中不断模拟着。 剧本设置的时间在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时电影就会结束。所以他们需要抓紧时间,如果在太阳完全升起后还没有拍完,这场戏就要推到明天重新拍摄。 天边露出一线鱼肚白,太阳将要升起了,森林中的鸟类开始活跃,叽叽啾啾之声不绝于耳。 呼!呼!呼!粗重的呼吸声打破了清晨的静谧。阿五斜靠在一棵两人合抱粗的树干上,他的左半边裤管呈现出暗红的颜色,是被血浸湿的。 他已经逃了一夜了,此时他的身边没有任何人。他的手下要么死了,要么见势不对悄悄溜了,然而身后的警察就像猎犬一样紧盯着不放。此时的他极度疲惫,再加上失血过多使得他的速度越来越慢,即使他对这边森林了如指掌,他仍然觉得自己今天可能在劫难逃。 阿五查看了一下受伤的腿,由于一直在奔跑,伤口仍然在涓涓流血。他从衬衫上撕下一条布带,用力将腿扎紧阻止血液继续流失。阿五扶着树干站起,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他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他要继续向前逃。 突然一声喝令响起:“站住,再跑我就开枪了!” “转过来。把手举起来!”陆近文持枪指向前方的男人。 阿五配合的将手举过头顶,慢慢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哥哥。很高兴再次见到你。”阿五笑着灿烂。 陆近文看着几步开外的男人,面色露复杂之色。面前的男人衣衫褴褛,浑身的泥和鲜血混合在一起。 “我能不能坐一会?”阿五指了指自己的左腿,“你放心,我跑不掉的。” 见陆近文不说话,阿五自顾自的坐下:“这是我们兄弟俩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离的这么近吧,你和小时候一点都不像,那时候你文质彬彬的……” 陆近文叹息一声:“你自首吧!” 阿五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哥哥,我和你不一样。你是警校毕业的高材生,而我呢?”他苦笑了下,“我是大山里出来的穷小子,小时候我天天盼着能回家,可是那一座一座的山呀,三天三夜都走不出去。我被卖过去那两年过的还不错,至少衣服无忧。可是等他们有了亲生的孩子,我就成了没人要的老鼠……” 阿五突然问道:“哥哥,你知道睡狗洞是什么感觉吗?” 陆近文:“……” 见对面的警察不语,阿五自顾自答说道:“狗洞里有很多稻草,躺在上面软绵绵的,可舒服了。就是那条狗太凶,我又打不过它,只有在它不在的时候才能偷偷躺一会儿。但是鸡窝就不一样了,虽然不如狗窝舒服,但是鸡不会咬我,我还能抱着它们取暖呢。” “我怎么忘了,哥哥一直在大城市里,恐怕连狗窝鸡窝都没见过吧,又怎么可能睡过呢?” 看着涕泪横流的亲生弟弟,陆近文心软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心痛。 见陆近文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阿五眼神中露出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陆近文没有发现毒贩眼神的不对。 阿五继续说道:“后来我饿的受不了,抢了他们喂鸡的鸡食,鸡食你见过吗?用剩饭泔水和糠皮搅拌在一起用来喂鸡的。你肯定没见过吧,那时候,你还住在城里,说不定连活的鸡都没见过。” “我正吃的香呢,却被他们看见了,我脸上这道疤你看到了吧。”阿五指了指脸上长长的疤痕,“这就是那一次,被他们用镰刀割的……” 陆近文手中的枪逐渐垂下来,突然他感觉胸前一痛,他惊讶的抬起头,几步之外的阿五手持一把枪,面露狂喜之色。鲜血从陆近文口中涌出来,他捂住胸口,想要问对面的弟弟为什么这么做,然而毒枭阿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