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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棠薇,像是在说:你给我等着。 棠薇不能回去,她回去整个相府都会有麻烦的,她眼眸一转,抱着红枫说:“我要娘亲,娘亲,娘亲。” 棠紊听到这句话,心中一喜,他照着说下去:“顺王爷,薇儿思娘心切,她娘逝的早,如今嫁人,更是没时间去看,刚薇儿和我说,她娘亲乐氏给她托梦了,想让她多陪几日。” 棠薇在心里默默给棠紊竖大拇指。 高手!棠薇真服古人的嘴皮子功夫,能脸不红心不跳,快速的编出一大堆,关键还这么有条有理。 袁徽觉得不妥:“回门之夜,讲究夫妻双双回,所以,来时几人,去时也该一样。” 棠薇拒绝,抓着红枫傻傻说:“不,不要,要母亲。” 袁徽看她,她不惧畏,和他对视。 比瞪大小眼,棠薇从来没输过。 袁徽最后还是同意了,但他有要求,他也要留下。 他倒是要看看,她想干嘛。 棠薇倒是无所谓,袁徽他在与不在,无非多了个人头数。仔细想想也有好处,他在,至少能罩她,她爹不敢动她。有些事做起来轻松些。 但并不容易,袁徽居然坐在她房里不走了,美其名曰:他的妻妾因为他照顾不周,才这样,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所以他得留下来照顾。 棠薇却愁啊,她烦恼的整个人躺在被窝里辗转,不知该怎么办。 但很快,迎来了个好消息。 宫中差人召袁徽入宫。 *** 申时。 御书房内,明黄色袍子绣着龙腾图案,金色袍袖在卓间飞舞,他拿着笔,见袁徽来了便说:“三弟来了啊。” “臣弟参见皇上。” “免礼”,袁宗嘴上说着,手里继续动作,但很快,他毛笔放下:“你来看看这幅画。” “是”,袁徽接旨过去。 画中是两只猛虎,在一座山上斗,山内有花有草,有各种动物。就像一个食物链。 袁宗问,“五弟,你觉得这两虎,最后谁输谁赢?” 袁徽看着袁宗,几年不见,他更加的稳重高贵了,不同于当年的稚嫩初出,如今的他带着王者风范的威仪与高贵。沉默许久,袁徽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无论是谁赢,山终究在、花鸟终究在。” 袁宗点头,表示赞同。 他也不兜圈子了,拿出几封密函给他。 “这城西的镇南侯啊,已然是不甘心只作侯了。” 袁徽一看,原来是镇南候廖苍在偷偷的征兵买马,暗中勾结个党羽,试图想让天下改姓。 只一秒,袁徽便看出,袁宗是想要借他之手,解决这一切。 袁宗说:“这天下之姓,只能姓袁。” 袁徽点头认可。却见袁宗又说:“依五弟见,是该如何处理?” 袁徽是个聪明人,不似有些粗人的莽撞、只会打仗,他擅长排兵用计,镇守边关多年,他时刻观察着朝中动向。 他说:“请陛下放心,臣弟现在就去查。” 皇帝拍拍袁徽的肩。很是满意。 袁徽一出皇宫,就吩咐姜巳:“你安排几个人暗中去盯镇南侯,如有动静,随时禀报。” “是。” # 另一边,棠薇很忙。 袁徽走了之后,棠薇就在为今晚做准备。她要在今晚,捉鬼。 她偷溜出府,买了桃木剑、无字黄符、八卦、道服。 棠薇关上门,在画无字黄符。 黄符本身是没有用的,需要专业玄学师来画。当然,这玄学的道行越深,画的符篆越灵,捉鬼越快。 夜里,夜深人静,棠薇准备好一切,偷偷跑去了她那便宜爹的屋外。 她要趁女鬼并不强大的时候,镇住她,以防她害人。 等啊等,等啊等,等到无聊快睡着、等到亥时变丑时,等到棠薇在草丛中被蚊子咬到第十个包时,女鬼才姗姗而来。 棠薇嗅到一股腐rou的味道飘来时,醒了。紧接着她看到一团黑气窜来。她把准备好的符篆、八卦拿出来,顺便把黄卦套上。 棠薇拿着黄符闭眼,无声的念了个咒语,顿时天空变了色彩,刚刚的月亮已经完全被黑团云遮住,周遭刮起了大风。 棠薇睁眼,带出两束金光。 红衣女鬼被金光罩着打在地上,她遮眼:“道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 棠薇本不想讲,但觉得要死了还是给她死个明白吧。她说:“小鬼,怪只怪,你要害人。” 女鬼解释:“是棠紊害我在先。” 棠薇摇头:“天道不可违,坏人自有天收,你不该逆天而为。” 女鬼说:“可我已经等了很多年了”,她谈条件:“你不可以当没看见吗?完成这个我自行了断。” 那没办法的,棠薇说:“不行,我有原则。” “我会恨你”,女鬼说着变了脸,整个面部变得恐怖晶晶。 棠薇不怕,她撇嘴无奈:“恨我的鬼啊,现在都飘成一缕烟雾了。” 不和她扯犊子了,棠薇说,“对不住了”。她说完聚精会神,开始念咒,就在准备收她,一道声音传来。 “棠薇,你在干嘛?” 一人误闯,阵法被破,棠薇吐出一口鲜血,女鬼因为这句话成功逃走了。 棠薇很愤怒,胸间起伏不断,她眼睛腥红不友好,唇角带着几缕血丝,她用食指一刮,语气如冰:“你想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暑没错,农历…… 第6章 相府捉鬼 你有经历绝望吗? 你没有,但棠薇有。 从袁徽的角度看去,棠薇身披暗黄冥道卦,背着光,她的声音犹如月色,清冷又灵人。但她开口说的那句,‘你想死吗?’,着实让袁徽一愣。 他哑然,看着她逆光走来,她手中捏着木剑与黄符、嘴角勾血,实在像是地狱使臣。 这与她白天完全判若二人,白天的她装疯卖傻,现在的她冷清渗人。 棠薇很火,不光心火烧、嘴里都可以喷火了。如果没有袁徽,她今天就抓住了,一点后事都不会有。她有些累了,桃木剑垂在手上,捏着一刀黄符,她喊:“袁徽-” 出口时,棠薇感到一股铁锈味,恶心又难受,就和她现在的憋屈心理一样。 袁徽反应慢了半拍,“嗯。” 棠薇过分要求:“我好难受,袁徽,你让我打一顿吧。”,声音有点疲惫又带点撒娇的讨软。 袁徽很清醒,他冷声拒绝,“为何要你打本王?” “因为你欠。” 不知是夜色还是什么原因,袁徽感觉有点醉,他问,“哪儿欠?” 棠薇吸鼻子,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失手,自尊心受挫,她拿起一张黄符,垫脚一掌贴在袁徽脑门上。 袁徽一脸懵,没搞清楚情况,只见她手指唇角问:“你说,这是什么?” 袁徽很认真的看,她的唇翼很薄,血液染红了她的殷桃唇,月光下,她整个人毛绒绒的可爱、像只小白兔。勾人心智、散发着诱人陷阱,他喉结滚了滚,瞥开眼:“血。” 棠薇摇头,“错!” “那是什么?” 她说,“是代价,你要付出代价的。今日我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