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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活好。 如此□□的问题,萧潇听过之后脸颊便涨得通红,下意识地反驳他:“我和他没有那个过。” 盛年呵呵一笑:“不是都开过房了么,你是要跟我说你们两个盖着棉被通宵谈人生了?” “那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不需要跟你解释。” 萧潇突然反应过来了,盛年根本没有立场问她这种问题。“而且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承认。” 萧潇这句话说得格外强硬,这个态度倒是挺让盛年吃惊的。 很多人对萧潇的定义都是软妹子,盛年也这样,前几次的相处下来,萧潇的确也是挺好欺负的。 这会儿她的态度突然这么强硬,他还真是不太习惯。 不过……平日安静乖巧的小猫咪趁着你没防备的时候亮出爪子来挠你一下,这感觉还挺爽的。 唔,又疼又痒。 “知道陆之涣什么时候回来么?”盛年没继续在刚才那个话题上停留,他对萧潇说:“你最好在他回来之前想好怎么处理这段关系。” “呵……”萧潇盯着盛年看了足足一分钟,最后发出一声冷笑。 ** 给萧潇打完电话以后,陆之涣走到了接机口。 在人群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接他的人,最后,他只能不情不愿地拨通那个人的电话。 “你他妈人呢?”电话刚接通,陆之涣就爆了粗口:“放我鸽子?” “外面。”跟陆之涣比起来,那边的声音特别淡定。 丢下两个字,那人就挂了电话。 陆之涣一边骂他,一边往外走。果不其然,刚出机场,就看到他了。 林衍站在车前,看着陆之涣走到自己面前,从兜里拿出了一盒烟还有一个打火机。 “抽么?”林衍问陆之涣。 陆之涣耸了耸肩膀:“我们这种有爹有妈的人,都不抽烟,跟你比不了。” 林衍的脸色很难看,但终究是没有发火。 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然后绕过陆之涣上了车。 陆之涣跟林衍总共也就见过两次,这次是第三次。 不过,见面的次数少并不影响他对林衍的厌恶,尤其是他看到林衍不说话装深沉的样子,简直恨不得抽他两个大嘴巴子。 特么的,不就是个私生子么,装什么高冷。陆之涣这么膈应林衍,自然是不会跟他坐前头的。 他一个人坐到后座,故意用脚瞪后排的车座,存心搞破坏。 “盛宴的事情,想好怎么处理了么。”林衍从后视镜里看了陆之涣一眼。 “呵呵,你少用这种过来人的语气教育我。”被戳到了痛处,陆之涣立马就炸毛了:“你敢说这件事情不是你告诉我爸妈的?你特么就是见不得我爸对我好,怎么,你以为你随便找一件事情黑我,我爸就会把遗产留给你?我跟你说姓林的,你少做白日梦!” “没错,是我说的。”林衍倒也承认得痛快,“但你的确碰了她,不然不会有孩子。” “她上赶着倒贴,不睡白不睡。” 陆之涣实在是想不出来别的理由了,只能故意说这种难听的话来为自己争个脸面。 其实他内心比谁都清楚,当初那件事情就是他对不起盛宴。 可林衍没资格教训他。 陆之涣说完这番话后,林衍再也没开过口。 车厢内安静到了极致。虽然陆之涣吵赢了,但他现在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和盛宴……到底要怎么办? ** 盛宴昨晚受了些风寒,今天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 为了避免把感冒传染给孩子,盛宴一整天都没跟孩子近距离接触。 还好有阮苜帮忙照顾着,盛宴才稍微放心一些。 【苜:mù】 阮苜是林衍找来帮她照顾孩子的,当初盛宴过来荷兰生产的时候也一直是阮苜照顾她。 阮苜年纪不大,好像没念完大学就出来工作了,今年也就二十一二的样子,但特别会照顾人,而且很细心。 “哎,阮苜,我能八卦一件事情么。” 盛宴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正在往洗衣机里放衣服的阮苜,笑得意味深长。 阮苜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摇摇头。 她说:“没有呢,我还没谈过恋爱。” “那你还真够纯情的,这年纪没谈过的女孩子估计没几个。” 盛宴挑眉,“有没有兴趣找男朋友?我给你介绍一个帅哥。” “啊……”阮苜完全没想到一向不怎么搭理她的盛宴会突然这么热情,而且说的还是这种事情。 “啊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盛宴继续跟她说:“放心,我不会坑你的,把我弟介绍给你,他年纪跟你差不多大,长得可帅了。” “呃……”阮苜垂头,“我、我暂时还没有交男朋友的打算呢,以后再说吧。” 盛宴权当阮苜害羞了,她挥了挥手,笑道:“行了别害羞了啊,有机会我就带你俩见面,我弟很喜欢你这个风格的女孩子,就这么定了啊!” —— 林衍跟陆之涣刚走进大门,就听到了盛宴急着给别人介绍对象的声音。 陆之涣揉了揉脸,无奈:他早该猜到,盛家大小姐不可一世,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他伤心欲绝、生无可恋呢? 就盛宴那心理素质跟抗压能力,哪是他这种凡人比得了的? 和阮苜说过话,盛宴转过身准备回客厅,当她看到林衍和陆之涣并排站在不远处的时候,脸一下就白了。 陆之涣走到盛宴面前,不由分说地拽起她的胳膊,“找个房间单独谈一谈。” “你要谈什么?”盛宴的态度差到了极点,“要验DNA,还是要给我一笔钱让我带着孩子滚蛋?又或者是你良心发现打算对我负责?”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差一点就哭出来了。还好她忍耐力比较好,硬是把眼泪给憋回去了。 陆之涣被盛宴问住了。 对啊……他根本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谈有什么用。 “为什么不早点说?”陆之涣顿了顿,补充道:“我是指孩子的事情。” “没必要啊。”盛宴一脸无所谓:“拿着孩子逼宫这种事情我做不来。再说了,万一你绑着我去做人流呢。” “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陆之涣平时跟萧潇相处惯了,面对盛宴的咄咄逼人、伶牙俐齿,他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酝酿了半天只憋出来这一个问题。苍白到了极点。 站在不远处的林衍都被陆之涣这个问题逗笑了,他勾了勾嘴角,继续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戏。 听到林衍的笑声,盛宴才意识到客厅还有人别人在。 她一把抓住陆之涣的手,冷冷地说:“不是要谈一谈么,现在跟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