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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就显示出来了,无论什么,在天眼之下都是无处遁形,七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安以然也该回江城了。 七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对于玄术,除了经验较少之外已经是入门了,按照李清风的说法,已经算是很厉害的了,玄术之所以难学,那是因为许多人别说天眼,就是阴阳眼的拥有着也是少之又少,眼睛看不到这就极大的限制了玄术的修炼。 还别说安以然不知道是不是重生的原因,精神力很强大,七天的时间已经能够画比较基础的驱煞符了,当然,安以然画的驱煞符和李清风画的驱煞符简直是两个概念。 并且这时安以然也知道了那日杜国生额头的红黑二色代表的含义,红色代表了他必然身居高位,而那几丝黑线并没有缠住他的眉心,那么问题必然不是出在他自己身上,再加上他的右眼眼角稍显低垂,子女宫暗淡,问题是出在他儿子身上。 这样已经是安以然七天前不敢想象的了,可是没想到,在离开之前,传了自身十年的内力给她。睁开眼后她分明看见他面容苍老了几分,满心的感动,也只能化作动力,努力练功。 回到学校,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让高二九班的全体师生着实惊讶了一把,原来在这次的月考中,一改普通班不进前十的情况,高二九班,居然有一个人考了年级第六名,并且这人还是一直不好不差的安以然,结合开学一个月以来安以然的表现,也只能是认为她在假期里废寝忘食,头悬梁锥刺股了。 有是周五,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只是这一次,看着杜国生额头黑线又增加许多,并且面向上显示的也更加的清晰,安以然忍不住开口了。 “老爷爷,您家里最近是不是出了一些不好的事?如果是的话,您问问您的大儿子最近有没有带什么特殊的东西回家。” 以杜国生的眼力,在看到安以然的时候就想起了这就是上次自己碰到的那个奇怪的小姑娘,听到前半句,他不以为然,而后半句,让他瞬间提高了警惕。 他自然不会想到神鬼之说,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政敌的手段,但是看到安以然身上江城二中的校服又觉得不可能。 再想到二十多天前,大儿子杜文军确实带了一块圭墨回来,自己就放在书房里,还没来得及好好观赏一番,就被孙子不小心打碎,可把自己心疼了好一阵。 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家里开始事事不顺的,就在前天,小孙子杜天风开始发烧,说胡话,送医院去也是时好时坏,反反复复的。 能到他这样的位置,哪怕就是几句话就能让他联想到许多。 “你是谁?”双眼冒出利光,安以然能够明显的感受到杜国生身上的气息变了,不再是平和,给人莫大的压力。 “我是江城二中的学生,安以然。” “老爷爷,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莫名其妙,难以相信。您家里应该已经有人出事了,而且那个人还是您的孙子,这是一张驱煞符,放在您孙子身上,会对他有用。”将一张叠成三角形形状的黄色符纸放在杜国生坐的长椅的一边,也不多说,便离开了。 再说杜国生,听到这,再看身旁黄色的符纸,要是还不明白就不可能了,只是他并不相信安以然说的,但是心里却存了一分疑惑,先是杜文军莫名出车祸,坐在前面的司机安然无恙,但是他却断了腿。 第二天,更是爆出由他拍板的一项市政工程存在巨大问题,伤还没好,又发生这样的事,这事要是处理不好他的仕途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和婆婆一向关系良好的小儿媳孙红丽平时温文尔雅、斯文得不行,这几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突然就和老伴吵了起来,将妻子给折腾进了抢救室。 这还不算,没过两天,在外地工作的小儿子杜文才,听到儿子天风生病,媳妇又把老母亲气进医院,急忙赶回来,刚到家里,就那么好端端的坐沙发上,突然大厅的灯就掉了下来,差点就砸他头上,而自己可能是发生了这些不好的事的原因,最近也是精神有些恍惚。 “首长,医院来电话了”拿着手机,小王有些难过的上前说道,这个时候医院来电话,听对方的语气不难猜到,定然是杜天风的情况又不好了。 他给杜国生当警卫三年了,杜家人都对他很好,杜家的子孙也是平易近人,一点没有那些豪门子弟的骄纵,听说自己母亲生病没钱还瞒着自己送了一万块钱去自己家里。看着杜国生家里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想到那个整天喊着自己王哥哥的小男孩躺在医院这么多天也不见好,心中也是不好受。 “小王,去医院。”拿着手机,就几句话的功夫,杜国生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手中无意识的捏着那张三角形的符纸,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好好的一家子,现在医院里就躺了三个。想到刚刚电话里那句“再不退烧,天风脑子可能会受到影响。” 受到影响,那不就是说他家天风会变成白痴吗?他杜国生戎马一生,临老了居然是这样的结局吗? 第七章 出手 江城市人民医院。 特护病房里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静静的躺在床上,一个年轻妇人坐在病床前小声的哭泣着,旁边站了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而角落里一名穿着军装的男人微闭着眼靠着墙。 “到底怎么回事?”跨进病房杜国生沉声问道。 “首长,今天两个小时前天风发起了高烧,陷入昏迷,我们用尽了办法也没能让体温降下来。而且这一次比以前都来得更凶,天风已经开始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了。”看到杜国生进来,院长王丰田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回报情况。 看着平常活泼爱动调皮捣蛋的小孙子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小脸乌青,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杜国生的心揪得生疼。 “爸,你来了。”军装男人就是杜文才,杜国生的二儿子,床上躺的杜天风就是他的儿子。 “病因查出来没有?“看着原本意气风发的儿子这几天越来越憔悴,杜国生怒火一下就涌上来了。 ”还没有,不过专家组那边·······“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天了,病情没见好不说还越来越严重了,连病因都没查出来,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打断王丰田的话,此事的杜国生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平常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