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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拭非,脑海中电光火石地一闪,快速冷静下来,笑道:“公主应当早说,实在是误会。在下已有婚约,如何也配不上公主,就不参与此事了。祝公主早日求得如意郎君。” 三人正要大力夸一夸何兴栋,又听公主说: “我听说你们中最聪明的人叫方拭非。当年一举摘得科举头名,震惊朝野。又颇有胆识,不畏权贵,屡破奇案,在百姓中声望甚高。听说如今来了上郡,我猜就是你们当中的一位是不是!” 四人一起沉默了。 公主不满:“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会说话了吗?” 方拭非抱拳,不敢看何兴栋的眼睛,豪迈道:“方兄韬光韫玉,不想还是被公主看了出来。在下比之不过,惭愧惭愧。” 另外两人快速跟上。 杜修远:“方兄人品高洁,卓尔不群,令人钦佩。” 林行远:“方兄一表人才,文质彬彬,无愧乎大秦第一才子。” “如此青年才俊,无人能出其右,每每见之,便觉得相形见绌,忍不住要三省吾身。”方拭非情真意切道,“我从京师追随而来,便是看重方兄的品学啊。” 三人异口同声道:“佩服佩服。” “??”何兴栋,“……” 他还是太天真,学不会方拭非的无耻。 何兴栋就那么一念之差,懵在原地,便惨被陷害,再难翻身。 他看着公主清澈希冀的眼睛,一时头皮发麻。 “虽说你可能不信……”何兴栋艰难道,“但在下真的不是。” 公主:“那他们怎么都说你是?” 何兴栋:“他们在说玩笑。” 方拭非笑道:“你是不是方拭非又有什么重要呢?公主听闻的事迹,都不过是些虚名而已。如今真人站在眼前,喜或不喜,不是全凭自己分辨了吗?” 公主:“你说得对!本公主欣赏你!” 方拭非立马尴尬咳了声。 何兴栋皱眉,抬脚踹去,示意他们不要再玩闹,若是叫人当真了,再解释可麻烦。 方拭非清了清嗓子,抱拳道:“公主在我几人中择婿,实在是不妥。公主怕是不懂我大秦的风土人情,我大秦讲究的是门当户对,而我几人身份卑微,不过是军中小将,做不得主,担不了大任,更是配不上公主。其次,我大秦男人成亲都早,我等这样的年纪,皆已成婚定亲。比公主大上太多,不相配的。” 公主:“可我听说,方……方拭非没成亲啊。” 方拭非:“您听错了。” “不,您听对了,只是没听全。”林行远说,“她没成亲,但她是个断袖。我也是。” 方拭非:“……姑且是吧。” “啊——”公主掩嘴看向何兴栋,眼中水光闪烁,一颗真心被摔了稀碎。 悲痛扭过头。 何兴栋:“??” 他一下子,似乎背了两个冤屈。还听到了什么奇怪的消息。 杜修远也正色道:“我等今日前来是为结盟不是结亲,蒙公主赏识甚为惶恐,然此事还是再议,正事要紧。请公主前去知会可汗,我等需商议政事。” “随你们……”公主转身就走,赌气道:“随你们吧!” 她身旁的官员想要跟上,走了两步,方想起他们,又回头朝几人做了个礼,说道:“可汗早已在帐中等候,这就带几位过去。请这边来。” 方拭非等人连忙回礼:“多谢。” 第150章 千骑万里来04 可汗并未苛责方拭非等人, 一番热情款待后, 请去帐内仔细商议。 他们请求用羔羊与羊毛, 同大秦交换一些精盐。还请方拭非在西行路过一擅制铁器的小国时, 能帮他带些东西。 方拭非代为答应,同他将先前签过的文契修改了些许条目, 重新签订。 出师如此顺利, 实在叫人欣喜。 林行远原本还想乘胜追击,继续向前。可前方的道路不比此地,了解过后发现危机重重,还是不能贸然前行。 “前面的那段路上, 最近不大太平。”那位会说大秦官话的官员告诉他们,“也不是哪国的士兵,是一群居无定所又无人管辖的散人,专靠打劫为生,在前方游荡。你们自中原来,或许不大习惯这里的水土,还是等过了冬再做决议吧。” 方拭非问:“究竟是什么来历?不可招揽了?” “国破了,不就无家可归了吗?一批壮年勇士, 不愿意归顺别的部落,便聚集在一起,像群孤狼一样在草原上飞驰。这样的人, 你们想怎么招揽?”官员道,“冬天跑在风雨里,没有牛羊, 也没有粮地,甚至没有可以避寒的茅屋,难以为继。是以性情暴虐,骁勇善战,只靠着掠夺为生。即便是你们对上,难保也要损兵折将。何必呢?” 官员说:“但是我想他们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了。不如等明年春天,你们再来看看。” 方拭非觉得有理,决定先领众人折回营地,再做商讨。 暂住数日,他们在这儿的集市上逛了一天,装了几车新奇的东西,想带回上郡,看看能否在京城等地受人欢迎。 西面的商道太久没开,方拭非觉得或许是可行的,这些东西怎样也能图个新鲜。 装卸好东西之后,可汗请人替他们看了天气。杜修远夜观星相,同样确认近两日不会有雨,便快速点兵出发。日夜兼程,赶着天晴回军营。 方拭非骑在马上,偏头去看自己的同伴。 从出来到回去,一整趟路上,无论是装车、卸货、买东西,何兴栋都是一副神色恹恹的模样,好似别人欠了他多少银子。只有先前陪公主玩闹那一阵,露出过一点不一样的表情。 多日下来,始终如此的表现,叫方拭非明白,何兴栋是真与以前不一样了,再也不是那个天真的傻小子了。如今他沉默寡言,变得可靠,唯有偶尔冒出的鬼点子与莫名其妙的对对子,还有从前的半分影子。 他这种转变或许是好的,能叫他安全生存下去,可方拭非心底就是有种难以言明的遗憾。 “喂,何兴栋,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方拭非一鞭子扬在他的马上,“是为我先前欺骗公主的事,还是为水东县的事情?” “水东县?” 何兴栋扭过头,多年不曾听人提起这个名字,诧异过后便是沉思。 他这一沉思,又没了反应,连闷响都不回应一个。 方拭非又轻抽了一鞭,何兴栋的坐骑往前快跑两步。 “你究竟在想什么?”方拭非说,“你我如今当同仇敌忾,莫生什么龃龉,不如这次说清楚。” 杜修远旁听许久,此时靠近过来,不解问道:“说清什么?他们之前有什么误会?” 林行远:“没有误会吧?” 杜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