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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液从guitou喷出,猛烈的水柱持续不停的打在敏感之处。 “这是……”雩生睁大了眼睛,迟缓的思绪许久在反应过来浇灌在体内的是什幺,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是尿……好烫……主人……尿在xue里了……” 重光一边灌着尿,一边抚摸雩生狼狈又美好的身体,痴迷道,“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雩生从极致的高潮中转醒已是一炷香之后,他对被射精和射尿的意识都很模糊,只觉得仿佛死过了一回般。雩生醒来时,发现周围的景色已经改变,层叠的白云变作了青翠的山涧。重光抱着他,一步一步的走着,半硬的阳具依然堵在他体内,随着动作的变化进进出出。 “终于醒了?”重光好听的声音响在耳边,还带着笑意。 雩生紧紧的搂住重光的脖子,双腿扣在他腰后,依恋又像害羞,红着脸说,“差点被cao死了……” 重光闻言失笑,抱着雩生来到湖边,轻柔的把他放在一块平整的湖石之上,然后分开他无力的双腿,缓缓的抽出了roubang。透明的水液混着白浊顺着那合不拢的xue口喷涌而出。 失禁一般的快感让雩生难耐的喘息着,他低头看自己被射的比往日都大的肚子,疑惑道,“怎幺这幺多……” “我尿在里面了,你忘了?”重光抬高雩生的臀,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红艳的rouxue收缩,一股股的吐出jingye和尿水,“再过几个山头就到奎山了,还是都排出来罢。” “你又不用喝水,哪来的这幺多尿……”雩生配合的大张着腿,收紧着腹部方便肚子里的液体排出。 “我的确不排尿,”重光按揉着雩生的肚皮,“看你太诱人,忍不住多射点东西给你,只是些水,既然从阳物里出来,说尿也不差。” 从后xue里喷出的水流渐渐变小,又见雩生扭着腰,腹部紧绷,那闭合的xuerou骤然松开,吐出了一大团粘稠的jingye。 “啊……”雩生躺在湖石上战栗着。 “真乖……”重光放下雩生无力的双腿,亲了亲他硬挺的乳尖,继而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与他唇舌相缠,“我还想听你叫我。” “恩……夫君……” ☆、第二十四章 说好的素菜我食言了,请大家当餐前小rou看吧(伪装成剧情的h) 敖岸山到奎山,以夫诸神兽的脚程不超过半日。重光与雩生两人清晨出发,到奎山时却已经是傍晚,天色早已朦胧。夫诸驮着重光又拉着马车,在山口处停了停,待验过身份后便一路往里,直接落在了重光常住的院落之中,四蹄与石板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析木正裹着裘衣在院中的梨花树下,撅着屁股给烫酒的红泥小火炉扇风,听到声音回过头,被重光这千年难得一见的夸张排场惊的合不拢嘴。 只见重光从夫诸背上一跃而下,然后弓身进入马车中,从里面抱出个沉睡不醒的人来。那人身上胡乱裹着蚕丝女裙,露出的两节纤长的小腿上满是激烈交合后的红痕,有混着白浊的透明黏液从被盖的严实的腿间流出,在腿上留下蜿蜒又yin靡的白痕。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腥味。 从析木看不到重光怀里那人的脸,却看到了他衣襟下高耸的双乳,瞪大了双眼,又皱了皱眉,略略不满的对重光道,“你从哪弄来的贱蹄子,sao水都流成河了。在外面玩的这幺凶,你家雩生知道幺?” 餍足后神采熠熠的重光脚步不停,抱着雩生直接从析木身边经过,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我怎会亲近雩生之外的人。傻子,你自己做的事,自己都忘了幺?” 擦身而过的瞬间,一抹淡淡的奶香味扑面而来。那熟悉的甜腻味道让析木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妖之中的确流传鱼鵁rou能让人在没有怀孕的情况下产乳的传闻,但这都是十分少见的情况,一般只有在极度敏感的身体上才会奏效。他所说的惊喜,不是这个啊,尽管这也是惊喜不差…… 重光满心都挂在怀中的人身上。他轻轻的把熟睡的雩生放在房中的床上,又小心翼翼的脱去他身上那件被各种液体濡湿的红裙。白皙又布满了情欲痕迹的身体顿时一览无余。 雩生大约觉得冷,蜷缩了起来,只见他微微鼓胀的肚子收缩,腿间顿时喷出了一小股白浊,淌的满床单都是。 “恩……”睡梦中的雩生皱着眉轻吟,并没有醒来。 今日早些时候,做了几乎整一上午的重光和雩生两人,在距奎山百里的山涧里休憩。当时正是午后,阳光正好,把一方碧青的湖水还有岸边大大小小的湖石都晒得温热。重光抱着雩生躺在一块湖石之上,看怀里的人在缓和的阳光下慵懒的打着瞌睡,他眼角还有哭过的痕迹,一手可握的乳rou软绵绵的紧贴着重光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轻微抖动。重光越看,越觉得呼吸沉重,而浅眠之中的雩生毫无掩饰的展现着他对重光的依赖,像只奶猫一样在他怀里越埋越深。那温热的呼吸尽数喷在重光深褐色的rutou上,让人遐想无边,又是愈加的燥热难忍。 在雩生能承受的情况下,重光从来不忍。于是他侵身而上,拉开雩生的一条腿放在肩上,就着侧着身的姿势,握着自己胀痛的roubang,轻柔的分开雩生腿间那两瓣肥嫩多汁的rou瓣,顺着花瓣之后不断张合的小孔,缓缓的把自己全部插了进去。 “唔……”坚硬的roubang被又湿又热的xuerou一缩一缩的裹着,舒爽的让重光禁不住长长的叹气。 重光就那幺柔和的cao弄起来,而他再怎幺柔和,那幺大的阳具塞在体内的感觉还是明显,只见雩生的脸上又爬上了红潮,他闭着眼喘息,继而一个呻吟,眼皮颤动,是被cao醒的迹象。 重光不待他彻底清醒,就紧紧的按住他的腿根,打桩一般快速又用力的抽插起来。只见那白嫩的腿间,一根被yin水染的油亮的紫黑色阳具进进出出,不断的带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 叽咕叽咕——湿滑的yin水在不断的拍打下在充血殷红的xue口聚成斑斑白沫。 雩生还没清醒就被cao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在重光又重又快的插入下扭着腰yin叫。已经射过一次的大roubang又硬又持久,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后,又变得温柔起来,全根抽出,待那被cao的软嫩的媚rou收缩,继而插入,一寸寸的捅开rou道,最后抵着娇弱的宫口研磨一阵,再缓缓的抽出。 雩生只觉得每一处瘙痒都被照顾到,那快感绵延不断,又并非刺激的难以承受。那种温柔带着缱绻又说不出的爱意从roubang上传来,又传到四肢百骸,彷如热水一般。头顶上是午后温暖的日光,身下是爱人深情的cao弄占有,雩生只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舒服的差点要睡过去。 重光射精的时候雩生已经昏沉,陷入了半睡半醒之间,在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