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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她的消息。县城一中更是把她放在了优秀校友榜的前排。 袁青握紧了拳头,青筋爆起:袁芃芃把她害成这个样子,就算出狱后,也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不见天日。自己却青云直上,变成了什么成功人士。哈! 她也不知道自己去京城能去干什么,但她就是不甘心、不死心。 凭什么?凭什么她袁芃芃把人毁了之后还能这么心安理得? 凭什么她袁青就得活得猪狗不如! 袁青的手悄悄伸进了衣袖里,摩挲着那边带着刀鞘的水果刀,心里安心了不少。 等着吧!她一定会让袁芃芃付出代价的! 张教授看着桌子上这一叠厚厚的资料,冷静地翻了起来。 把这上面的内容都粗略地看过一遍,张教授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喃喃自语:“原来,她还把凭借着自己烈士遗孤的身份,把人家送到监狱过啊。” 翻开的资料上,一行没有加粗加黑也没有画横线的字却十分醒目:袁青,因在狱中表现良好,减刑五年,已于一个月前出狱。 这天,袁芃芃像往常一样,准备开车去上班。 “mama!” 一个清脆的孩童声音响起。 刚要打开驾驶座的门的袁芃芃条件反射,转过了头,把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抱进怀里,温柔地问:“欢欢,怎么了?” 短腿的小男孩踮了踮脚尖,才顺利地被自己的母亲给抱起来。 欢欢依恋地把头埋进了她的怀里,闷闷地说:“不想去上学……” 其实他小声哼哼唧唧说的话,袁芃芃一字不落地都听到了,但是她还是装作没听到,故意大声地问:“嗯?你说什么?” 果然,自己生的自己清楚,欢欢同学根本没有勇气让自己的母亲听到那一句话,所以才小声哼哼的。 现在袁芃芃说自己没听清楚,小家伙反而松了口气。 欢欢依恋地在袁芃芃的脸上“吧唧”了一口,眼巴巴地看着她:“你今天来接我好不好?不想让爸爸接……” 袁芃芃看着实力嫌弃他爸的儿子,心里感到好笑,面上却郑重其事地明知故问:“为什么啊?爸爸怎么得罪你了?” 因为欢欢是个儿子,刘靖宇秉持着他们老刘家的家风,对儿子颇为苛刻。虽然一转头,就总是得意地向袁芃芃夸耀:“欢欢这么聪明,不愧是我儿子!” 但是面对面地与欢欢相处,他总是板着一张臭脸,再配上他那一米九高的大个子,五头身的小豆丁欢欢会怕他,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欢欢人小鬼大,为防他爸秋后算账,即使是他本人不在场,也不会说他爸的坏话的。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左看看右看看,反正就是不肯看袁芃芃:“我想和mama在一起。” 你瞧!我这是喜欢mama,并不是讨厌爸爸。 袁芃芃的一片心都要被自己的儿子给萌化了,她轻轻地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小机灵鬼。” 欢欢抓着她的手不松,开始撒娇:“mama,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好好好,”袁芃芃举白旗投降,“你乖乖的,mama今天去接你。” 到了研究所,袁芃芃敏锐地发现今天的气氛好像不太一样。 在前台负责接待的小丽满脸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又是鄙夷又是带了点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一副“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样子。 “袁专家,所长让你去一趟会客室。” 所长来了?袁芃芃心中诧异,所长一般都不会这么早来的啊。 但是她看小丽的样子,也懒待问。既然是叫她会客室,那所长早来肯定是和她有关系,去了就知道了。 会客室和前台离得有点远,小丽也慢腾腾地,不时还回头看她一眼,一脸的戒备。 袁芃芃心里不怎么舒服:她这还没犯事呢,就把她当犯人看了? 虽然她知道,人云亦云,是很多人的天性,但当自己成为这种天性的受害者的时候,真的难以释怀。 推开会客室的门,袁芃芃一眼就看到了一脸严肃的所长。 张所长向她点了点头:“袁专家,你来了。” 袁芃芃向他打过招呼之后,才有空去看屋里的另外两个人。 一个老神在在、努力压住心里的得意之色的是辛教授;一个是个衣着寒酸的中年妇女,眉眼之间有些熟悉的感觉。 见她进来,那妇女的双眸顿时就燃了起来,激动地站了起来,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 袁芃芃打心底里觉得奇怪,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脑子里飞速搜寻这个人,但还是想不起来自己跟这个人有什么过节。 张所长请袁芃芃坐下后,严肃地说:“袁专家,是这样的,这位女士从昨天开始,一直在我们研究所外,控诉你耍手段陷害无辜的人,让她在监狱里度过了最好的十五年。” 电光火石间,袁芃芃就想起了那个能毫不犹豫地把她推进坑里的女孩子。 袁芃芃转过头来,挑了挑眉:“袁青?” 袁青一脸癫狂:“对,是我!” “袁芃芃,你没想到吧?当年你那么害我……” “放屁!”袁青歇斯底里,袁芃芃的声音却比她更大,“你是不是坐牢把脑子坐坏了?还我害你?你丧心病狂,为了一顶帽子就要害死我,好意思来我这里喊冤?” 第98章 番外2(玄学) 有的时候,袁芃芃实在搞不懂这些人的脑回路。自己三观不正也就罢了, 还非得以为人家也和她一样, 是个傻子不成? 袁青的眼睛淬了毒, 死死地盯着她:“你胡说!谁害你了?明明是你看我不顺眼,利用你烈士遗孤的身份诬陷我!” 她恨声道:“可狠大队长和那些警察!只听你一个人的, 根本不管我的冤屈。” “我总算知道你这么多年在狱中干什么了,你是不是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到最后, 你编的谎话没人相信,只骗了你自己?”袁芃芃对着这么个人, 一丝怜悯之心都生不起来,“我就纳了闷了,当时案件的卷宗什么的都在, 我还有人证物证, 你凭什么以为你空口白牙就能随便污蔑我?” 袁芃芃别有深意地往辛教授的方向看了一眼:“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出的主意?” “就你之前那个蠢样, 害人的时候连抹去自己的踪迹都不懂得,如何能准确地找到我工作的单位上来?”袁芃芃话是对袁青说的, 眼神却一直钉在辛教授身上。 袁青怕了,但她怕的, 不是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会有什么下场。换言之, 在监狱中生活了十五年, 她现在一无所有, 根本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