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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异的神色。 太夫人和这位方姨奶奶的秘辛跟二老爷有什么关系? 方姨奶奶为什么这么盯着二老爷,还是这般带有愧疚的神情? 可能这是此时屋内众人都想问的一个问题,当然这也不包括华锦,事情的真相方姨奶奶虽然还没有说出来,但她已经猜到了十之八九。 “二老爷。”方姨奶奶扑通一声跪在了二老爷章钰峰的面前。 这次华锦没有再上前去扶人,因为现在她明白方姨奶奶只有减轻心中愧疚才能放下一切抬起头来重新做人。 但二老爷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他甚至没有任何的想法,只觉得眼前的人和事完全都是莫名其妙吗?这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华锦看着一脸懵懂又有些无奈不知所措的这位父亲,暗自摇头的同时却也没觉得有任何的意外。 这些男人们,总是觉得后院的事很烦,但却从来不想后院的这些勾心斗角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们只管惹火却不管扑灭。 “这……方姨娘还是起来说话吧,这般会折煞了晚辈的。”章钰峰有些无措和尴尬,只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身侧的弟弟,“老三你倒是劝劝。” 但此时三老爷的心里比二老爷还要纠结,更不知该如何做。 倒是三夫人柳氏更加懂得自己夫君的性子,她上前一步扶着人,“姨娘这又是何必呢。”说完给对着华霏和华彩使了个眼色。 “老姨奶奶还是快起来吧。”华霏和华彩一左一右上前扶起人,却也是懵懵懂懂的。 方姨奶奶也不再拐弯抹角,她迎向众人的目光,“相信这屋子里的人都知道躺在床榻上的这位太夫人不是老侯爷的原配妻子。” 众人有些不解的看向方姨奶奶,她说的这个也叫秘辛? 府中上下包括丫鬟仆妇谁人不知这位太夫人不但是老侯爷的继妻而且还是第二任继妻,也就是第三位妻子。 第一任妻子是章大老爷的生母,生下章大老爷之后不久就撒手人寰了。 而第二位妻子是章二老爷的生母,倒是和榻上躺着的这位是嫡姐和庶妹的关系。 把关系理到这里,似乎有了点眉目…… “大家都知道太夫人是先前那位太夫人的庶妹,是在嫡姐病故之后入了府成就今日的身份地位,却是没人会想到她那位嫡姐是怎样殁的?” 人就是这样,总是关系到自己的事情才能全然的提起兴致来。 “你说我母亲她怎么了?”二老爷看了一眼方姨娘又望向床榻上那位继母。 “不要……听她说……”太夫人的手挣扎着又抬了起来,可是很快又因为无力支撑而落了下去。 “二老爷应当记得当年夫人生病的时候,您这位姨母曾经留在府中侍过疾。” 二老爷木然的点点头,“当年母亲感染了风寒,适逢姨母上门探望,见母亲生病便留了下来。” “那二老爷就没有想过夫人只是区区风寒,为何最后却与我们阴阳两隔了吗?” 这话问得众人心中的疑问更甚。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揭发(求首订) “当时我和父亲也怀疑,只是区区风寒,又喝了那么多名贵的药材,身子怎么就不见好?后来大夫说母亲因为生产而身子折损太大,竟是养不起来了。”二老爷又上前一步道。 “也怪不得你们想不到。”方姨奶奶露出一丝冷冽的笑看向床榻上的太夫人赵氏,“谁又能想到有人买通大夫往自己亲姐的药中下毒呢。” 此语一出众人哗然。 二老爷更是表情痛苦的望着床上躺着的太夫人,“你……为什么?我母亲待你不薄?” 是不薄,可这世间事哪里有那么多应该和不应该。 之前的罗氏,若干年前的太夫人赵氏,哪个不是为了一己私欲枉顾人命。 二老爷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手指着太夫人赵氏,“有次我去看望母亲见到过你往母亲的药碗中放东西,那时你告诉我是为母亲割血做药引,还让我看了伤口。”他的情绪越说越激动,“原来……枉费我那时感恩戴德的跪下给你磕头。” “夫人死后。”方姨奶奶看向此时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的太夫人赵氏,“你给老侯爷磕头说要代jiejie照顾二老爷,怎么都不肯离开章家。后来老侯爷被你对夫人的这份诚心感动,将你留在府中。你却是没有想到老侯爷为夫人守了三年的孝期才将你抬为继妻,并且这一生都对夫人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让太夫人赵氏的情绪更加激动起来,华锦看到她的嘴和手也抖得更加厉害。 “那这个秘密方姨娘又是怎么知道的?”一直沉默的大夫人王氏不由问道。 “那年我带着翠玉去祭拜夫人,忘记了带铁铲便想着去林子里折些树枝回来除除坟前的草,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她在夫人坟头说的那番话。” 方姨娘抬手指着太夫人,“你还记得你在夫人坟前说过什么吗?” 太夫人赵氏的嘴干巴巴的张了张,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你说……”方姨奶奶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模仿起赵太夫人的语气,“你说你是嫡女又何如?曾经在家中风光无限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我代替你成为了侯夫人,睡着你的夫君你的床,管教着你的孩子。” “后来我和翠玉被你发现,你便无所不用其极的迫害我们。” 方姨奶奶的话说完,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躺在病榻上的太夫人,怀疑、憎恨、不解……而原来这些看着她的目光统统都是尊敬。 这目光**裸的盯着赵氏,让她觉得无处遁形。 不!她是这个家中最受尊敬的,最高高在上的存在。 不!绝对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这些目光中,有一道正恨恨的盯着她,赵氏只觉被盯得全身发麻。 而盯着她的二老爷也是全身巨颤,他迈着虚无的步子走到榻边,一向温润的面孔竟然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我一向把你当成亲生母亲来尊敬的,却没想到你就是我的杀母仇人。”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事情发生多年他已经没有多少悲恸,而是震惊。 “你们一个个的都把我当成傻子是吗?我就真的这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