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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如果只是一味地潜藏着自己的感情,到最后连真实的自我也失去了,那同丧失为人的资格,又有什么差别呢? #宇智波鼬# #宇智波佐助# #多结局# #非原著向# #女主是个烂人# 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微博:issilver 原本在popo发了一遍,现在登不上去,搬到po18 簡體版NP同人女性向心情抒發 前言 对于兄长的偏爱,萌发自我的童年时期,感谢我有一位很棒的兄长(*′▽`*) 而所谓的「完美兄长」形象,在鼬身上得到了体现。 偏执的meimei,忧思过重的哥哥,这个故事的雏形大概诞生于二〇一一年至二〇一四年之间,只不过当时的场景只有兄妹间的纠缠与争吵,而且碍于当时的水平和身份,我没有能力也没有时间去完整地构筑出整个故事。 我终于下定决心动笔写这个故事是在二〇一八的九月,先前的经验告诉我,我并不擅长写第一人称的,但是meimei刻骨铭心的执念、爱而不得的癫狂,总觉得还是第一人称更能体现得淋漓尽致。 初次着笔这个故事时,由于经验和耐心的欠缺,情节不够连贯,人物性格不够丰满,以至于我自己回过头去看的时候,都没有看出鼬有哪里值得meimei这么要死要活地爱着,而且作为女主的光希也没有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特别之处。 一九年的寒假,经历了小半年的积淀,故事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形态。 从书籍、电影、音乐、歌剧等等艺术中,我汲取到足够的营养,同时找到合适自己的、稳定的第一人称叙事风格。 在此要特别提及太宰治(作者)、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作者)以及丸木文华(Aromarie游戏脚本家),他们的作品对这部产生了很大影响。本文的名字由一开始的“恋兄顽疾”,到“飞鸟”,最后变成如今的“人间失格”,是因为在修改润色过程中,我渐渐觉得“丧失为人的资格”更适合这个主题,所以便不自量力地改成这个与名著同名的名字。 感谢我的好基友吕鱼,我的写作事业起步就是因为她,能够坚持下来也得益于她时时鞭策和鼓励。今天是与鱼鱼相识的4905天,我为拥有这样一个良师益友而感到荣幸。 感谢耐心陪伴我的读者,我知道自己这个人犹疑不决,一件事情反反复复,以至于你们一遍又一遍经受我修文的折磨>人< 最后我以为美的事物往往包含着些许不正常乃至病态的形态,如和。「不正常」恰恰是促成这个世界正常运转的一个方面。但与此同时也担心自己病态的思想对正处于思维三观成长阶段的读者造成不良影响,看书也好为人处世也罢,最好抱着“批判性思维”。不过我的作品也登不上台面,只为抒发我的情感,顺便博君一笑,所以不必太过较真,若是无法认同,还望“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感谢,感恩,感激。 issilver2019.2.5 人鱼 犹如炖煮多遍的鱼汤,犹如翻热几次的菜肴,同一个故事讲了多遍也难免腻味。年轻人,若是不介意,不妨在此稍稍停驻,听一段忍者世界发生的故事。 木叶45年的3月,宇智波美琴诞下一名早产的女婴,由于早产的缘故,女婴的身体格外孱弱,因此取名“光希”——上苍赐予你光明和希望,为人父母,自然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茁壮成长。 然而世事常违人愿,女婴在出生不久后就得了急性呼吸道感染,病情严重到了危在旦夕的地步,以泪洗面的妇人虔诚地祈祷,上苍不要带走她可怜的柔弱的初访人世的女儿。似乎是为了回应她的诚挚,三天后,女婴的病情奇迹般好转,全家人,包括女婴年仅两岁的哥哥,都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他们不知道的是,女婴的外表还是那个女婴,内里却被外来的不速之客占据了。 关于上辈子的事,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但那天是小学毕业典礼,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我有幸在全校师生面前发言。握着修改了无数遍的发言稿,我的心情忐忑异常,以至于以为地面的晃动不过是过于紧张而出现的幻觉,后来晃动越来越强烈,天花板上的吊灯似醉汉那般摇摇晃晃。我扶着讲台,一心想要结束这次演讲,霎那间,头顶的吊灯不偏不倚正好砸中我的脑袋——一切都结束了。 再次睁开眼,抱着我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妇人,她的声音、眼神和动作,浑身上下无一不透露出温柔的气息,虽然嘴里念叨着些我听不懂的话语。 “哇——”女婴哭了,声音宏亮,底气十足,不是幼猫样的小打小闹,反而哭出了山洪一般誓不罢休的气势。 宇智波富岳很高兴:“这孩子看上去真有活力啊。” 两岁的宇智波鼬趴在摇篮边上,隐约觉得自己的meimei不是很开心,他伸出手戳了戳婴儿软软的脸颊。 “我会保护你的。” 宇智波光希只是哭着,哭着,为自己是闯入陌生世界的幽灵而哭泣着。 一只飞鸟在宽阔无边的天空上盘旋,它既看不见自己来时的路径,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方,它只能永无止境地盘旋,直至精疲力尽,直至声嘶力竭。 一朵和平年代成长起来的娇花,要如何抵御住战火的洗礼? 如今想来,结局或许早在开头注定,格格不入的时代,促成了愈发深刻强烈的执念。世界太过黑暗,因而你是唯一的光源;世界太过冰冷,因而你是唯一的温暖。但我看不见的是,你是太阳,平等地照耀所有人;是月亮,身上散发着美丽虚假的光;无论是太阳还是月亮,都是遥挂天边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 mi、tsu、ki,嘴巴微张,嘴唇微翘,舌尖抵着上颚,牙缝间挤出摩擦般刺耳的音节,口腔的后半部用力,发出最后一个尘埃落定的音节,这是我的名字。 在我三岁的时候,家里又迎来一个新的小生命 “是个男孩啊,那就叫佐助吧。” 襁褓中的粉色rou团连眼睛都睁不开,皱巴巴的模样像一条粉色无毛犬,小小的拳头攥得很紧,以一副仿佛捍卫着什么的姿态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小孩跟我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他们不仅无知、脆弱还任性,执拗到让人头疼。爸爸要外出办理公务,mama则在家cao持家务,鼬六岁上了忍者学校,照看佐助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在我头上。我只得耐着性子,陪过于活泼好动的小朋友重复无聊的游戏,煎熬一直持续到鼬从忍者学校放学回家,像是转交一个烫手的山芋那样,我将佐助塞进鼬怀里。 尽管年纪尚小,鼬身上却展现出一种惊人的少年老成,他抱着佐助去洗澡,帮他吹头发,然后哄他睡觉。 真是令人敬畏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