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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愤的情绪又开口大骂:“都是你这坨yin荡无脑的荆棘妖!” 吼声刚落,荆棘墙先是后退了几许,接着便有几根yinjing状的荆条群从墙上伸出来,长长的,像触手般灵活地扭动湿黏的枝叶,白语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一根从地面扫来的触手击中,虚弱的身体顿时往前扑去,软绵绵的酥乳撞在草地上,痛得她又涌出一把眼泪。 刚才暴虐的一击令她的屁股又痛又麻,她下意识想抬手去抚摸臀rou,却被快速扫过来的棍状物拍开,手臂上即刻浮起一道紫红的印子。 “痛!”白语烟咬住下唇,吓得把手缩回,试图撑着草地爬起来,才发现无所不在的荆条已经缠住她双手,在两条胳膊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腋下。 荆棘妖轻轻扯了一下她的双臂,就令她重新扑倒,双乳又重重地撞在草地上,周围的荆条簌簌窜动,在她脸颊边聚成一只大手,严严实实地扣在她嘴上,令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 白语烟对它奇怪的举动惊诧不已,但更多的注意力却集中在酸痛难忍的胸部和臂部。 “都说了不可以骂无脑。”耳边传来稚气的斥责,白语烟觉得可气又可笑,一坨植物妖孽居然会在意别人对它的评价。 似乎感应到她内心的嘲笑,一束粗长的荆条冷不丁从半空甩下来,精准地打在裸少女的rou臀上,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青春弹性的屁股被触手般的粗棍鞭打地“啪啪”作响,一道道红印交叠在一起,令白皙的rou臀看上去惨不忍睹,白语烟被捂着嘴,只能发出一次重过一次的“呜呜”鼻音,任谁听了都忍不住想加倍凌辱她。 荆棘妖的调教欲望激涨,又伸出数根触手般的粗长一齐对准少女可怜的rou臀施虐。 残暴的鞭打一直持续到太阳西下,草地上的少女不知何时早已昏死过去,然而,纤腰下血rou模糊的rou臀触目惊心,连天边的云彩都怜惜不已,呈现出惨烈的血红色。 被性虐癖耗去不少精力的荆棘妖终于停下来,望着天边柴鸡蛋黄似的太阳,收起张牙舞爪的荆棘条,化作一个年轻俊逸的美少年。 “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吓唬你,你都不离开这儿呢?多痛都不怕吗?”他在白语烟身边蹲下,干净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臀,掌心感受到的血液还是温的,弯弯的浓眉微微纠结在一起。 “……”回应他的是微弱的气息。 荆棘美少年缓缓俯身,靠近那两片可怜的臀rou,低头轻轻舔舐,被他的舌头扫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愈合得完好如初,恢复白里透红的鲜嫩。 待半颗蛋黄沉入地表,白语烟也渐渐苏醒过来,她发现周身那些暴戾的荆棘群已经不见了,倒是有一对男性白皙的脚踩在旁边的草地上。 “醒了?”随着稚气的男声伸过来一只手,那掌心独特的“川字掌”像闪电般击中白语烟的脑神经,顺着手掌往上看,她见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白语烟的眉头拧得死紧,不解、羞耻、恼怒各种情愫扩散到眼泪中。 第二十四章 诱撕唇归梦里人 景然,是另一个班的男生,每次大考小考都是全校第二名,几次偶然的机缘下,白语烟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因为她总是第一名,来来回回几次颁奖典礼的照面就认识了。 如果说哥哥是她心目中的男神,凌宿是她眼里的混混头目,那景然应该算是梦幻中的男友吧。 眉清目秀,文静优雅,治愈系的微笑——虽然她只在高一时见他笑过一次,大多时候他的脸总是笼罩着深深的阴郁,拒人于千里之外。 总之,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将他和yin乱、无耻、下流、残虐的荆棘妖联系到一起。 “不,不是你……”白语烟紧紧闭上双眼再睁开,眼前那只白净的男性大手中间三条分开的掌纹形成一个川字,视线稍稍往上移,那张清秀的俊脸是她多少次试图在学校图书馆里寻觅的对象,而现在,他穿着白色的T恤,就跟平时在学校里遇到的他一模一样。 “是我,没错。”柔柔的男性嗓音带着稚气未脱的青涩,两只大手已经扣住她的肩膀翻了个正面扶她坐起来,他又浅浅地叹了口气,说:“你不应该来这儿的。” 白语烟如梦初醒,仍不敢相信眼前这张脸就是曾经在学校里那张对她笑过一次的脸,他离她很近,以至于她能从他清澈的眼眸里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她顿时惊惶地瞪大双眼,迅速抬手遮住胸部,不经意看到手臂上紫红的伤痕,又想到先前遭受凌虐的臀部。 “我的屁股……没事?”她不敢抬眼看他,一想到他是自己曾经偷偷关注的男生,就觉得羞臊不已,但想到他是万恶无耻的荆棘妖,又愤怒难平。 “我已经把伤口治好了,噢,还有这里……”说着,他的目光不经意移到她的前臂,即刻拉过她的手,低头就要舔下去。 白语烟吓得即时抽回胳膊,光是在脑中重播他刚才伸出舌头的动作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敢情他是把她虐昏过去之后用舔的方式把她屁股的伤治好的?! “你……你先滚远一点!”她需要好好消化“景然=荆棘妖”这个事实。 闻言,景然仍半蹲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窘迫尴尬的模样,白语烟只好一边捂着胸部,一边半蹲着往后挪,可是他天真无害的眼睛直直盯着她,诱人的双唇半启着欲言又止,令她无意识地想去舔咬自己的下唇。 然而,这一舔唇的动作才让她感觉到嘴唇乃至整个口腔还处于酸麻的状态,她不禁又想起荆棘妖将一整根粗糙的荆条连枝带叶塞进她嘴里的情景。 “这是变态的荆棘妖!不是他,不是他……”白语烟低声自语,想说服自己清醒些,但摆在她面前的那张脸是那么无害,他的五官那么可爱,那一次在训导处门外的偶遇,他第一次对她笑了。 那好像是他人生第一次微笑,有点僵硬,有点尴尬,有点不自然,有点……叫人欲罢不能。 景然盯着她咬唇舔唇的动作,沉默半晌终于开口了:“你知道每一次都考第二名有多费心吗?” “什么?” “我必须在监考老师的眼皮底下把你整张试卷都看一遍,计算出总分,再在自己的试卷上改出半分的差距,不能被老师和同学发现,更不能让你察觉。”景然盯着草地说出过去的事,语调平静得像在陈述别人的事。 “……”白语烟张着嘴,无比震惊。 他是荆棘妖,想办到这些事没有什么难度,但这简直像一个内心极度变态、表面强装正常的偷窥狂、暗恋者! “这样每次表彰大会合影留念时,我就可以挨在你身边站着,每次摄影的老师叫我们挤近些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搂住你的肩膀。”说到这里,他突然摇头苦笑:“不过,我不能这么做,你的护妹狂哥哥知道了,马上就会让我暴露身份,在学校呆不下去。” “我不信!不许你假装成我的同学污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