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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睁大一对泪眼,原以为终于要得救了,却见凌宿硬生生把她嘴里的yinjing扯出去,继而以自己的顶替上。 腥味和尿sao味混合的禽兽味道深入鼻腔,令白语烟作呕,但她来不及呕吐,喉咙就被硬长的rou棍堵住,腥臊的气味从喉咙深处的guitou溢出,流进食道里,每一滴都加剧她的燥热和yuhuo。 “嚎嚎……” “嗷呜——” 诡异的迷欲古刹时而缩小,时而又恢复原来的面积,随着抽插在人类女孩口中的生殖器一进一出,有节奏地变大变小,直到白语烟嘴里的rou棍突然胀大,喷射出满满一嘴的jingye,她才得到喘息的时间。 然而歇息的时间不到几秒钟,嘴里渐渐缩软的生殖器猛地抽出去,又插进来一根胀大无比的生殖器,浸泡在她满嘴的jingye中抽动起来。 “嗯!唔?呜呜呜……”是狗妖的! 白语烟惊诧地睁大双眼,意识到嘴里的生殖器有一些熟悉的触感,正是先前插进她嘴里的哥哥的yinjing,可是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回味”刚才的感受,因为下体轻啃舔吻的温软忽然退开,被两对兽欲暴涨的獠牙取代。 “呜——啊!咕噜咕噜……”白语烟哭喊出声,但很快就被嘴里的rou棍捅得声不由己。 她分明感受到尖利的牙齿扎进xue口的嫩rou,痛得好想推开下身的禽兽,但她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就像砧板上的鱼rou任人横宰竖切,而且更加巨大的疼痛还在后面——窄小的xue口被三根手指暴力撑开,像个无底洞般张着口等待入侵物的到来。 这个时候,其实凌宿早已恢复自己的神智,但他仍继续手上的动作,尽管他即将要做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举动,但在白语烟yindao深处藏着一个邪恶的东西吸引着他去把它挖掘出来。 他用另一只手插进去两指,果然接触到一个微硬的物体,指尖一旦夹住便迅速抽出来,一团血糊糊的棍状物在地上滚了一小段便诡异地蒸发了。 “哈?这是什么鬼东西?”凌宿皱眉盯着血棍消失的地面,但耳边已经传来女生带着哭腔的叫骂—— “呜……你们这两个变态,你们在干什么?疯了吗?我讨厌你们!”原来白语烟的身体已经恢复自由,她推开了狗妖的下半身,不停的往外吐掉嘴里残留的jingye,带着羞耻和嫌恶用力擦拭嘴巴,磨得手背和小嘴都红肿起来。 凌宿看着地上被吐出来的jingye,又看看白语烟那张生气的脸,竟然跟着脸红起来,毕竟这也算是他第一次射在别人身体里——虽然不是出于他本人的意愿。 “对不起嘛,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承认,呃,那个……射了之后我确实清醒了,不过为了从你下面取出那个东西……”凌宿指了指刚才血棍掉落的地面,可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甚至连血迹都消失了,他知道无从解释,不免慌乱起来,而此时他的一只手仍僵化在刚才撑开xue口的动作,令他的解释更加无力。 这时,旁边的狗妖也在空中射过一炮之后恢复理智,他望着白语烟狼狈的模样,羞愧不已,好想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可是鉴于刚才自己的兽行,他又羞于碰触这个从小捧在掌心呵护的人类女孩。 “是大地之神搞得鬼,我想他刚才一定侵入了我们的理智……”白语炎垂下眼,羞于直视他的meimei,惭愧地说道:“天鹅女孩刚才的反常一定也是被大地之神夺走了理智。” “大地之神真的存在吗?去哪儿能找到它?我就不信它能一直这样为非作歹!”想起方才的遭遇,白语烟羞愤地捏紧拳头。 “什么大地之神呀,不就是个地妖!那东西没脸没皮没有形体,想上谁的身就上谁的身,搞不好哪天它突然变成一坨屎出现在你眼前呢!”凌宿没好气地骂道。 耳边忽然传来由远及近的狼嚎,凌宿立即竖起耳朵聆听,一声声狼嚎传递着白语烟和狗妖听不懂的信号,只见凌宿的脸色越来越严峻。 狼嚎的声音还在持续,他已经跑进旁边的一座大殿,一脚踹开功德箱,抓出一把黑色卡片。 “快走,快离开这儿!”凌宿大声喊着,直接拉起白语烟的手往寺庙的大门方向奔去。 “狼妖,怎么回事?”白语炎也追上来,接过凌宿飞过来的一张卡片。 “地妖滚蛋了,整个森林要消失了!快!”刚喊完,身后的大殿就应证了他的话,消失得只剩下一片荒地。 “可是我爸爸mama怎么办?”白语烟惊恐地目睹了这一切,心脏狂跳不止,想停下来却还是被凌宿生拉着往外跑。 “唉,他们已经被老头子偷偷送走啦!你别停啊!”凌宿催促着,分明感受到她的手还想往回抽。 “那司量的meimei还有刚才那只狼……” “唉呀!死不了!快走!” PS:为了让唐代诗人柳宗元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原诗吧: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尾声之前有话想说 咳咳,污书终于到了尾声部分,先给坚持写完的我点个赞,再给坚持看完的你点个赞,啦啦啦~ 然后奉上yin诗一首:月落污体爽漫天,僵封yuhuo对仇绵,箍酥衬外含衫湿,夜半终呻捣客喘。(小小声地说,别让语文老师知道,不然他们会排队朝我家玻璃窗丢臭鸡蛋的) 呃,尾声有荤素搭配,希望大家会喜欢,不知写下一部,会不会受欢迎呢? 不管啦,已经在构思收集很污的资料了,这次要把大学校园搞污。 尾声 疯瞧夜勃 凌宿没有忽悠人,白语烟的狗妖父母确实安全回到毓城,但已经逝去的荆棘妖和天鹅妖似乎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家里人通过熟人找到一个新住所落脚,但是刚享受完一天人类世界的正常生活,白语烟就迫不及待回中学查景然的地址,而现在则以晚饭后散步的借口自己跑了出来。 “密码是我见到你的第一天。” 回想着景然说过的话,白语烟已经站在化为灰烬的旧住址正后方的一栋房子跟前,如他所言,确实有一个电子锁,如果密码真的是他说的那一个,那基本可以断定他就是荆棘妖,而且已经死了! 白语烟深吸了口气,颤抖着手指按下八个数字,随即门锁发出一阵美妙的轻音乐,门打开的瞬间,她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那个在森林里对她百般性虐和凌辱的荆棘妖,也是那个与她暗生情愫的忧郁男生,可他却为了让她能够逃离迷欲森林而献出了自己的全部,那些早已枯竭的荆棘尸体现在一定随着迷欲森林消失了。 “景然……”面对摆满家具却空无一丝人气的房子,白语烟颤声呢喃着,通过玄关,走过大厅,沿着楼梯往上走,循着熟悉的味道来到一间卧室。 床头柜上赫然摆放着一个摆台相框,那是高三最后一次模拟考试学校颁奖时拍的,除了站在中间的第一名的她和第二名的他,周围其他人都被虚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