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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接过半阖着眼的方适。 他担心方适这时候突然清醒,抗拒自己的靠近,着急想把方适带到自己车子那边,但是真当他拥住方适的那一刻,方适却浑身僵硬起来。 和想象中的冷硬不同,怀中的方适出乎想象的柔软。 就像他小时候最想吃的棉花糖,手指轻轻一捏,就能捏出温软的小坑。 杨羽凡搭在方适肩上的手抽动了下,他回想起自己在404别墅门前见到的纤细腰肢,这时候如果他把手放到方适的腰上,方适一定不会知道…… 杨羽凡猛地摇了下头。 不行,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绝对不能做。 杨羽凡咬紧牙关,一手扶肩一手拉腕,慢慢地把还能走路的方适带到自己停发电瓶车的地方。 走到停车位时,杨羽凡才清醒过来。 像方适这样的人,应该从来没有坐过电瓶车吧,自己让他坐这种车,会不会糟蹋他? 就在这时,被杨羽凡扶着的方适忽然发出一声轻哼,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杨羽凡顿时僵起身子,朝他看去。 这一看,脸上顿时如发烧般涨红。 下午见到的方适,冷漠禁欲,拒人于千里之外,像是天上的神祗,让杨羽凡触不可及。 可此时的方适,双脸坨红,眼含秋水,那张总爱抿起的嘴巴微微张合着,露出里面殷红的舌尖。 这样的方适……这样的方适,让谁见了能不心动? 杨羽凡屏住呼吸,脚趾忍不住用力扣紧。 幸好今天是他捡到了方适,也幸好这一刻方适的身边只有他。 杨羽凡很清楚,哪怕现在方适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这份本能的劣.性.占.有.欲,也让他不愿意有除他外任何一个人,看到此时方适的模样。 临近深夜的街道,路上鲜有行人,四周寂静无声。 杨羽凡搂着方适站在昏暗的街边停车场,耳边是如擂鼓般的心跳。 而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是他在大声地叫喊着怀中人的名字。 方适,方适,方适…… 他喜欢的方适。 作者有话要说: *杰青基金: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 第四章 几息之后,杨羽凡发现方适并没有转醒的迹象,他想了想,还是把人扶到了自己的电瓶车上,脱掉自己的外套给方适披好,最后给方适戴上安全帽。 让杨羽凡开心的是,方适全程都像个乖巧的小孩,任由方适怎么对他,都没反抗。 做完这一切后,杨羽凡才坐到前面拉住方适的手,让他从后背抱住自己的腰。 杨羽凡脸很红,他感觉自己这样实在是过于乘人之危,但是能被方适这样无知觉的拥抱着,或者这辈子就那么一次。 “方教授,你能抱稳我吗?”杨羽凡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心里唾骂自己,“等会儿开车可不能乱动,不然会摔跤的。” 方适没有回答,只是往前扑倒,彻底地趴到了杨羽凡的背上,双手也死死地搂住杨羽凡的腰。 杨羽凡倒吸一口凉气。 喝过酒的人,其实是很臭的。 可这杨羽凡却觉得,没有任何事能比这一瞬间更美好。 “方教授……”杨羽凡稳住情绪,侧过头对方适说,“我带你回家。” 身后的方适已经睡着了,炙热的鼻息打在杨羽凡的脖颈上,带出阵阵甜蜜又痛苦的战栗。 杨羽凡车开得很稳很慢,一个是担心背后的方适掉下去,他来不及护住对方,另一个……则是杨羽凡希望这样的独处时光能够再久些。 夜晚已经开始降温,杨羽凡把自己的外套脱给方适后,里面只剩一件短袖,夜风拂面着实有些寒冷。 “教授。”杨羽凡担心方适会感冒,微微侧头问“你冷吗?” 方适还是没回答,在杨羽凡的背上睡得很香甜。 他纠结两秒,到底怕方适生病,掉转车头往有出租的主干道开去。 这条路很偏,离主干道也远,杨羽凡开得慢,快十分钟都还没到地方,他一路注意着是否有空出租经过。 结果出租没遇到,杨羽凡身后方适却醒了。 杨羽凡开着开着就感觉方适在拍打他后背,吓得他急忙把车停下,还没停稳,方适就一把将头上的安全帽摘掉,随后跨下车蹲到路边呕吐起来。 杨羽凡忙过去帮他接过手中的安全帽,另只手则小心地帮方适顺背,希望让他能舒服些。 吐过一轮的方适整个清醒不少,他头很疼也很晕,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儿。 这时,身边有一只手递过来个保温瓶盖,里面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 “教授先将就着漱漱口吧,这里没有别的水能用,你别嫌弃。”杨羽凡说。 方适转头看向对方,陌生中透着一丝丝熟悉的面容,让他皱起眉头:“你……你是今天那个林……” 杨羽凡蹲下身,把保温瓶盖递到方适嘴边:“教授,我是今天去帮你家通下水道的人,你先漱漱口,不然嘴里不舒服。” 方适吐过之后,确实很难受,他接过盖子漱口,杨羽凡很快又帮他倒了一杯让他润嗓。 歇息一会儿后,方适才眯着眼看向杨羽凡:“谢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杨羽凡被方适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不免有些紧张,他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叫杨羽凡,今天替林工去你家修下水道,刚刚恰好看到你的同事不知道你住哪儿,我就想着把你送回去。” 杨羽凡说到这儿,更不好意思了:“希望你不要怪我自作主张。” 方适沉默了会儿,然后摇摇头:“不会,谢谢你。” 杨羽凡也跟着摇头:“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是我自己……自愿的,其实我并不是……” 杨羽凡越说越乱,他发现自己在对面方适的时候,越想不出错,就越容易搞砸。 杨羽凡声音降低,挫败地垂下眼帘,像只耸拉着头的小狗。 方适今年三十一岁,年纪不算大,但是也不小。 年龄带给方适的东西,除了日积月累的知识,还有丰富的阅历。 像杨羽凡这样的“小朋友”,方适见得太多了,他也深知面对这样的小孩,该怎么样做才能让他放松下来。 “还有水吗,我可以再喝一杯吗?”方适说。 杨羽凡果然rou眼可见的鲜活起来,马上接过方适手中的瓶盖,用保温杯往里倒了温茶。 方适接过瓶盖,站起身对杨羽凡说:“起来吧,这里多臭啊。” 杨羽凡回头看了眼地上的秽物,他心里几乎是立马就想到,像方适这样的人,一定很爱干净,不愿意自己吐的脏东西留在地上。 “方教授,你等等,我马上就收拾好。”杨羽凡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