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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水果店买草莓。 朝歌:[李阿姨他们最近怎么样?] 方适:“李阿姨前段时间摔了一跤,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朝歌惊讶地看向方适:[怎么会摔跤?] 方适说:“菜市场那个陡坡上滑到了,还好当时有人帮忙带她去医院。” 朝歌:[没事就好,年纪大的人摔不得。] 方适笑了笑:“李阿姨听到你这么说她,得气死。” 朝歌缩起脖子,冲方适讨好般笑起来:[我开玩笑的!] 买好草莓,两人进小区。 朝歌和韩凛住在老城区,房子稍微有些老旧,但是生活气浓厚。 [其实……]路上朝歌对方适比划道,[刚刚你和那个人,我和韩凛都看到了。] 方适:“!” [你谈恋爱了吗?]朝歌问。 方适马上否认:“没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朝歌疑惑:[没有谈恋爱为什么要接吻?] 方适加大声音:“我们没有接吻。” 朝歌更疑惑了:[我看到你们的脸都贴到一起了。] 方适过于激动,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那是,那是他在和我说话,我们没有接吻!” 朝歌不置可否:[那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和韩凛看到你们抱在一起,就没下去打扰你们。] 方适摸摸鼻子:“就……普通朋友关系。” 朝歌不信,但他们已经走到家门口,话题中断,朝歌拿出钥匙带方适开门进屋。 作者有话要说: 杨羽凡:逐渐露出变.态的一面.jpg 第二十七章 方适进屋就看到一只蓝眼白猫蹲在鞋柜上,优雅地对朝歌“喵”了一声。朝歌笑眯眯地抚摸白猫的头,才躬身换鞋。 这只猫是朝歌和韩凛在垃圾堆里捡的,朝歌叫它喵喵,韩凛最开始也叫喵喵,后来因为这只猫老是霸占朝歌,就开始喊它小垃圾。 非常幼稚。 韩凛从卫生间洗手出来:“歇一下准备吃饭。” 他们家里的厨房是朝歌的天地,朝歌对做饭有着极高的热情,从不让韩凛踏足半步。现在一回家,根本顾不上疲惫就钻进厨房,开始准备午餐。 他们中午不打算吃太复杂,只做了几道普通家常菜,火锅晚上再吃。 饭后三人分开睡了个午觉,方适再醒来时,已经快五点。 门外已经传来阵阵火锅的香味,方适单手覆盖住眼睛,手掌的温热让酸涩的眼睛得到缓解。 方适在床上歇了两分钟,才离开客房。 韩凛正坐在客厅的懒人沙发上:“醒了?来陪我玩游戏。” 方适摇头:“不玩,你不帮朝歌做饭吗,那么多活。” 韩凛瘪嘴:“我可不敢进去,厨房的家庭地位比我高多了,朝歌说我每次进去都是在玷.污了美食。” 方适走到他身后,看向电视机里韩凛正在玩的魂斗罗:“你还真是十年如一日。” 韩凛摸出一个手柄递给方适:“少逼逼,快来。” 方适很无奈,他不爱玩游戏,但韩凛是他从本科就认识的好友,关系深厚,没理由也没必要拒绝这样小小的要求。 “对了。”韩凛一边把游戏换成双人模式,一边说,“朝歌给你做了生日礼物,等会儿记得拿。” “他太有心了。”方适说,“比你会做人。” 韩凛哼笑:“我家宝贝会做人就约等于我会做人。” 韩凛是魂斗罗的铁杆粉,从方适认识他那天起,到现在为止,方适从没见过他玩其他游戏。 韩凛又喜欢叫上他一起玩,所以方适唯一拿得出手的游戏,也就只有魂斗罗。 两人嗖嗖往前推进,配合默契。 “你和那小朋友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打到一半,韩凛忽然开口。 方适惊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手上也跟着僵住,被对面子.弹扫.射死掉了。 “你怎么比小垃圾还笨。”韩凛吐槽。 “谁叫你突然问这种问题。”方适无语。 韩凛转头看他:“分心的时候,最容易套出心里话,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没有在一起,我和他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只是普通朋友。”方适把之前告诉过朝歌的话,又说了一遍。 韩凛表情和之前的朝歌一模一样,只不过他没再说话,只是重开了游戏。 打着打着,那只被叫做小垃圾的猫,一蹦一蹦地跳到了方适怀中,把小脑壳搭在方适的小腿上。 方适伸手撸它,毛又滑又软。 韩凛瞥了他俩一眼,然后说:“我觉得你对这个人不一样。” 方适右手停顿。 韩凛又说:“三年了,该找个下家了。” 方适垂下眼皮,看着被他摸得直打呼噜的喵喵,好半晌才说:“你不懂。” 韩凛冷笑:“是你傻逼。” 韩凛说:“你怎么样都随便,我只是建议你别一直把人拦在门外,感觉对了就上,有时候错过了一辈子都找不回来。找个人安安心心过日子挺好,你看我和朝歌,你每次来都不会羡慕的吗?” 方适:“……” 韩凛说:“你一直说404是你的家,但是那种家,跟你和爱人搭建的小家庭是不一样的。再说了,我记得你欲.望挺强的啊,你这三年——” 方适面红耳赤地把韩凛推开:“滚蛋!” 韩凛嗤嗤笑,最后说了句:“人家可是小年轻哦,公.狗.腰了解一下啊方教授。” 方适作势就要站起来揍韩凛,身后却传来了瓷碗的敲击声。 两人朝饭厅看去,发现是朝歌在叫他们吃饭,火锅已经全部准备完毕。 朝歌手艺极好,从底料到蘸料全部一手包办,做出来的食物色香味俱全。 说实话,看到他们俩相处得那么好,方适不可能不羡慕,也不可能不期待自己也拥有同样的幸福。 韩凛给方适倒酒,三个人也不互相劝酒,随意跟着火锅小酌两杯。 方适心情复杂,一不小心就多喝了点,在朋友面前喝多,方适根本没打算抬起戒心,单手撑着侧脸说:“我和他差了十二岁。” “嚯,一轮啊。”韩凛猜到方适会在酒后聊这些,顺着话题接下去,“今年才十九岁吧,啧,方教授老牛吃嫩草啊。” 方适重重点头,絮絮叨叨地说:“我六十岁,他才四十八。我老了,他才步入中年,你说我怎么能答应,我每次看到他都觉得自己在犯罪。” 韩凛喝得也不少,抓着朝歌一只手在嘴边啃:“放屁吧你,你就是喜欢人家,还犯罪呢,有病。” “你才有病,能不能成熟点,喜欢能解决一切问题吗?”方适嘟囔道,“而且喜欢这种东西,说没就没了,一点都不可靠。” 朝歌看着两个明显已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