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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在十六岁的时候也会遇到与你相生相克之人,我没能算出她的命格,只得告诉你的兄长,你周围的女人,能除则除。现在,你能看到了我,那女人定是出现在你身边了。天宫应该已经大乱,火蛇出洞,你们应是五人,去找五样东西,之后将它们放到火蛇的窝里,炼上一百八十七天,再由尘儿亲手打入火蛇的体内。, 这时苏莫离起身问,大仙,这五样东西是什么? 息泽笑了笑,天下无双,世间难得,北海龙珠,南山檀木。 话音刚落,这封信便飞进空中,燃成了粉末。 可大仙才说了两样啊。绿柳说。 其余四人没有搭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突然花若笑着说,大仙已经告诉我们了。 我也懂了。柳如烟缓缓开口,声音还是那样的柔媚,只不过,那张脸蛋被面纱遮住了。 苏莫离也点了点头,只有拂尘皱着眉,花若走到他身后,那指甲戳了戳他,拂尘回身,呆呆的看着他。 花若捧起他的脸,对他微微一笑,缓缓开口,错的源头是我,错的过程是你,我们大家一起努力扭转现在的局势好么? 拂尘握住她的手,择日,选择一天? 不是,择日,择日出行,择日忘掉前尘。 拂尘没有告诉大家,拂兮在他身上下了锁住记忆的封印。 不过,明日这一切都会发生。 他拂尘的记忆将会在陈琛那里开始。 拂尘下了很大的勇气,笑着说,明天我会把你们都忘记,回到陈琛的那个时刻,也许是全部失忆,也许还记得地震,还记得宜姬,还知道属郎,你们,也不要告诉我任何有关之前的事。 好啊,正好我也不想你什么都记得。苏莫离冷声说,只是苏莫离自己也不知道眼神里的不忍出卖了他。 拂尘笑了笑,他开口说,我不知道这五样东西什么时候能找到,我可能会很久都不记得你们是谁,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今天我就把我的心里话都说出来,我拂尘,自幼与苏莫离,紫诺相识,这一生的好友也就只是这两人,花若原本我只是看你可怜,可是你这小猫太粘人了,粘着粘着,把我的心粘了过去,柳如烟美过这世间所有女子,火蛇咬的疤,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治好,还有绿柳,虽然笨,但好在不执拗,拂尘,太一意孤行,不懂进退,如果回得到从前,我想首先我会珍惜。 有朋友,有家人,只是他即将要忘记家人,忘掉朋友,沧海茫茫心无归处,这是拂兮给他的庇佑,也是拂兮给他的惩戒。 花若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可能是苦笑吧,不然拂尘怎么会走来,把她的嘴角向上推呢? 她的眼睛望着他的眼睛,一言不发,拂尘一手扶住她的后肩,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给你解封信。 封印不是解了么? 你的命格没问题。 没等花若再问,拂尘已经将她的嘴巴堵上了。 微光,尘埃,星辰,还有风浪,这些在花若的脑子里一遍遍的出现,又一次次的消失,拂尘的力气很大,带着些不舍,舌尖儿的香气让花若的脑子发晕,一切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见面。 那天天空晴朗,万里无云,空气中漫布着淡淡的紫檀乡,小白猫寻着香左右张望,在她感觉自己已经被香气笼罩的时候,她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了起来,这香气浓的要让她醉倒了,她强撑着睡眼,看了这个男人第一眼。 冷峻的面庞,高挺的鼻梁,薄唇红的好像能滴下来血。 小白猫想着,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好看的人不该都是女孩子么? 这男人低头,笑着看着她,他的长指在她的身上打圈儿,小白猫舒服的抻了一个懒腰,小胡子被他呼出来的气吹的上下浮动,喵。 这小猫长得还挺漂亮。 咦,这是谁的声音,小白猫再一次睁开了眼睛,爬上这个男人的肩头,她看到了一个穿着紫袍的男人,也和这个男人一样好看,只是,他为什么像是有心事。 我也觉得,你说她有主人么?小白猫听着他的声音,觉得小腿发软,怎么会有人的声音这么好听,低低沉沉的,一下一下敲动你的心。 应该是有,你看它的爪子上挂着红绳。紫衣服的男人说。 那好吧,只能放你走了,说着紫檀乡把它放了下来。 小白猫挠着地,着急的喵喵叫,她想说,这是青楼的如是姐给她系的,不是养它啊,只是怕她被偷走!可是,紫檀男人你给我回来,你偷我吧!你偷我啊!怎么还有这么傻的人啊。 这,是第一次见,小白猫在心里把拂尘鄙视了十几次,后来拂尘以为的第一次其实是第二次。 撕,花若的舌头被拂尘咬了,拂尘缓缓放开她,眼睛上还笼罩着一层浅浅的光,香气淡淡的绕在她的周身,她的腿发软,眼神迷离,像是下一秒就会昏过去。 小白,封印解开了。 是的,解开了,花若把一切都想起来了,她自己也回来了。 我们商量一下先去北海还是南山。苏莫离懒懒把头搭在柳如烟的肩膀。 去北海吧,我想去见一下宜姬。柳如烟说。 去见她干嘛?苏莫离,花若同时问。 我有个问题想要问她。柳如烟笑。 大家默许。 先去北海也好,几个人的水性还算不错,加上和龙王也算旧识,借下龙珠应该不难,可他们不知道,火蛇和龙王的关系更亲近些。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进入正轨了。 ☆、第十二章 海上的月弯弯,伴着离人眼。 陈琛呆坐在船头,随着海浪左右摇摆,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配以白色的衬衫,没有扎领带,他把手向后支,仰头望着暗红色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很乱,像是有一只猫在里面挠。 嗒嗒嗒,高跟鞋的声音渐渐靠近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在海上飘荡的这三天,除了花若没人肯理他。 “花若,坐。”陈琛往外侧挪了挪。 花若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抱着胳膊,俯视着他。“你,知道我们要去干什么么?” “不知道,但”陈琛笑了笑“一定不是坏事。” “当然不是坏事,不过你不怕我们害你么?”花若蹲下跟他平视。 “其实,我觉得你们打不过我。”陈琛看着她的眼睛勾起了嘴角。 “呵~你都没和我们打过,怎么知道。”花若笑着。 “你们四个打我一个?”陈琛斜躺在了甲板上,“一个打四个,也不一定会输。” 花若失笑,这人不管失忆与否,性子还真是一点不变,还是一样的,一样的不要脸。 几人原本可以瞬移过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瞬移到了和宜姬那里相反的海